就算如此,文泽栩出门和回家时都会看一眼楼下的这棵栀子花树,他的心中时时挂念着这棵树,这是他的一个心事。
他还想着很多,在后面与他们隔着一栋楼的楼下,有个拉货老头收养了一条棕黄色的土狗,那也是他心里关心的一部分。
他每周放假都会去看看它,并带些火腿肠去喂食,有时也会是他吃饭特意留的排骨和炖鸡汤后留下的骨头和肉渣。
可是在平日的闲散时光,就算偶尔地遇到土狗,从后门出去或进来而不是走前门的时候,他都好像是忘记了这茬事,从不会多看它一眼,表现出来的既不开心也不忧虑,是一种对某些事物了如指掌,却又习惯到厌烦了的严肃神情。
他会径直穿过楼与楼之间狭窄的通道,毫不介意地踩着由高楼外部架着的空调滴落下的水滴所供养的藓类植物。
这些顽强的生命已扎入常年不见阳光的灰白水泥地里,成了一种颜色,化为水泥地里的一部分,当你走过去,除非脚上沾了些什么,不然地上将毫无变化。
文泽栩是只走大路的,但当他走了不同平时的路时,他只想抄近道快速到达目的地。
他不惜穿过那些陌生的巷道从紧密相连的居民楼之间的缝隙蹭着潮湿的墙壁,并无暇顾及角落里的蜘蛛网,艰难地通过。
最后踩过两三米的灰绿色草坪,回到原来熟悉的路上。
半灰不绿的一团又一团草丛踩在脚下,发出沙沙的声响,莫名的让人舒心。也许这一刻的文泽栩心里是有一种愉悦感的。
他的心是一种常态的紧绷状态,直到双脚迈进楼下的地下车库,心里才有了一丝放松。
他在这时总不情愿地从这栋楼的大门体面地进入,而是更愿意从负1楼坐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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