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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N公开秘密

小说:

乐队解散多年我还在唱你写的歌

作者:

不醒乡侯

分类:

现代言情

严蕤宾开着车进入地下停车场,他上次来过关林钟小区后,保安就对他有了印象。见到坐在副驾驶的关林钟,也没多盘问,就把人放进小区。

“麻烦小杨把车开回去,”严蕤宾拉开车门,伸了个懒腰,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倦,“今晚真的麻烦你了,回去后记得不要和别人说就行。”

他从后备箱中取出轮椅,解开了关林钟的安全带。

“我不坐轮椅……”关林钟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你扶着我点……我总不能一直坐轮椅。”

严蕤宾从善如流,将人从副驾驶座上扶起,“小心点。”

关林钟低着头,“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好在地下车库是直接连通着关林钟的公寓,电梯可以直接入户,安全系数还算高,距离也不长。不然严蕤宾也不敢让这人走着回家。

关林钟扫开了人脸识别的大门,严蕤宾便将他扶到会客室的沙发上坐下,垂眸看着这人,“我先回去把轮椅搬上来。”

“好。”沙发上那人额上有了一丝薄汗:这段距离关林钟走得并不轻松,喘息的声音十分明显,“……麻烦你了……今天太晚了,就在我家休息吧。”

“行啊。”严蕤宾答应下来,转身坐电梯下到车库,同小杨告别后,让她帮忙把车开回去,自己从后备箱中取出轮椅,推上电梯。

他这才有闲工夫来观察关林钟家的装修。

东三环的跃层公寓,光是区位条件就决定了,这地方房价低不了。

装修中规中矩,是不会过时的黑白简约风,只有一点奇怪,这人的家中显得太过整齐,不只是经常打扫整理造成的整洁,而是没有一丝人情味的整齐,像是没人居住的酒店套房,以至于到了缺少一丝生活气息的地步,不像是常年有人居住的模样。

“看不出来你还挺讲究……”严蕤宾语气里含着一丝感慨。

关林钟从前写好的谱子到处乱扔,实在不像是会把家中收拾得这么整齐的人。

关林钟现在才调整好呼吸,话中的喘息没有方才明显,“不是我讲究,我今晚才出院,估计是阿姨来打扫过。”

怎么忘了这茬儿?严蕤宾想,少爷当然不用自己打扫房间。

“话说,每次阿姨来帮你收拾过后,你自己还能找到东西放哪吗?”

“我不需要自己找,”关林钟道:“平时都是护工帮忙,我病情加重后很少能下床。”

他的话未说完,严蕤宾便皱起了眉头。

关林钟便止了话茬,安慰似的说道:“我现在已经好很多了……没住院之前都能正常走路了……现在恢复也用不了多久。”

严蕤宾对这人嘴里的话真是一个字也不信,颇为疑虑地上下打量着那人,不信任表情简直刻在脸上。

“……”关林钟也知道这人不太好骗,没再用那类似哄小孩的语气同严蕤宾解释。

“送我回来怪麻烦的……蕤宾……你先去洗漱休息吧,二楼应该有间收拾好的客卧。”

“我先去洗,你怎么办?”严蕤宾没有马上行动,而是顺势坐在了关林钟身边,与这人一起靠在沙发上。

“你自己一个人方便吗?”

“怎么?”关林钟挑眉,"你还要帮我洗不成?"

那当然不至于,严蕤宾倒是挺乐意,只是关林钟貌似不喜欢与他人坦诚相待,他要是真去帮忙,只怕不被这人骂死就算不错了。

“那我先去洗漱,等我一会儿,我出来你再去洗漱,到时候需要帮忙可以随时叫我。”

跃层公寓中当然不会只有一间浴室,只是出于安全考虑,严蕤宾不太放心这人和自己同时去洗漱。

要是这少爷在浴室里出了什么事,他可再担不起责任。

“哥哥,浴室里应该有备用的洗漱用品吧?”

“应该有……”关林钟努力回想着,“在梳妆台下的柜子里应该有套备用的,里面还有睡袍……”

严蕤宾点头,扭身前去客卧中的浴室。

关林钟脱力,无法维持着端庄的坐姿,身体靠在沙发上。

他的确还没到能出院的地步,只是无法忍受在疗养院里多待一天了。

待在那样的地方,好像就是在时刻提醒着他: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垮掉了,又或是他的病不可能完全治愈。

让人心烦意乱。

他宁愿待在家里,虽然也是一整天浑浑噩噩,但也好过在病房里躺着让人伺候。

严蕤宾所言非虚,这人洗澡的速度确实快得够可以。

关林钟只觉得他没有在沙发上等太长时间,就看到那人穿着浴袍走出卧室。

“哥,要我扶你过去吗?”

关林钟略微摇头,“……主卧的浴室里有个轻便轮椅,专门洗澡用的,你用轮椅推我过去就行。”

严蕤宾将人打横抱起,没有按照关林钟的话一样把这人放到轮椅上推过去,而是直接抱进了主卧的浴室,将人放在轻便轮椅上。

关林钟没有任何表示反抗的动作,像是个任人摆弄的漂亮等身玩偶。

“你自己转移肯定不方便,我直接抱你过来多省事儿。”严蕤宾将这人的腿摆好在踏板上,轻轻将浴室门半掩上。

“有需要随时叫我,哥哥,我在你卧室等你。”

关林钟在浴室中,回答的声音不大,但严蕤宾在浴室外也能清晰听见里头那人的低声应答。

“好……”

严蕤宾略微发现,一扭头,看见阳台上的摇椅,便随意坐下,从卧室书柜中随便挑了本书翻阅。

关林钟床头书确实很有这人的风格,不是什么乐曲理论,而是一本诗集。

英文原版的。

看得严蕤宾直犯恶心。

算起来,这还是他大学毕业后第一次遭受英语荼毒。这本诗集显然有些年头,质量很好的纸页也开始略微泛黄,装订有些松散,严蕤宾生怕自己不小心给这本诗集翻散架。

严蕤宾上学时英语不算太差,但在荒废多年后看原版诗集还是有些费劲,一个个单词翻译过去,仿佛回到了做四六级阅读的扣脑袋时光。

他随手翻开下一页,却在书页上看到了关林钟的批注:同样也是英文的,用十分漂亮的圆体字写在书页的白边上。

严蕤宾一直觉得关林钟表里不一。

这人生人勿进高岭之花的外表下,有一颗闷骚的心。

——这人的英语字母就没有认真写过意大利斜体,全是骚包的圆体字,也不知道有没有受到过高中英语老师的整改。这样坚持写圆体的人,生活中他就只见过关林钟一人。

「I'm not gonna die from the burn.」

「Because I live in fire.」

「The Number of Thy Days are Cut Short.」

「The fire will devour my soul,eternal night.」

这段话对严蕤宾来说简直不能再眼熟:那是他第一次主唱的歌词。

也不知是关林钟读诗时被激发的灵感,随手写下了歌词,还是在歌词写出后,对着这首诗有感而发。

严蕤宾无法判断笔迹的新旧,只能看出这字迹很有一些年头了。

他指尖轻抚着那段批注,感受因为下笔略重而给纸面带来的凹痕。

[The fire will devour my soul,eternal night.]

我灵魂在永恒的夜里被燃烧殆尽。

严蕤宾勾唇,笑容却有一丝苦涩。关林钟的歌词中,几乎总是充斥着黑暗、绝望与死亡,无论是哪个时期的歌词都是如此。

他想,或许这人生病的时间比他们想象中都要早。

只是关林钟不是一个喜欢示弱的人,在重要的人面前尤甚。

如果不是接连出现了好几次意外,恐怕别说FG的队员,便是关时泽,估计也会对他的身体状况一无所知。

只能说这人不去演戏真的屈才了,将身边的人瞒得那样好。

其实如今细细回想来,关林钟的掩盖绝对算不上天衣无缝,只不过当时的他少了一丝细致入微的关心,才没能及时发现这人的身体早已大不如前。

严蕤宾轻叹一口气,捻着书页,翻开下一首诗。

一张纸从诗集的夹缝间掉落出来。

严蕤宾起身,弯腰拾起落地的纸页。

纸上的内容有些眼熟……可字迹却没那么眼熟。

[炽热呼吸将心跳书写,欲望同星子忽明忽灭]

这纸页明显很新,不像是经过时间洗礼的样子,纸上墨痕也还未褪色。

这是一张最近抄写下的、严蕤宾十年前写下的幼稚歌词。

那是关林钟的字迹。

本以为这书里只夹有一张纸条,可是在关林钟写下的纸条之下,还有一张泛黄的信纸。

严蕤宾对这张信纸就眼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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