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分明是在说:走不走?
墨川犹豫着,摇了摇头。
主子没发话,他可不敢动。
俞霜暗自撇嘴:真是个不开窍的木头!
正当俞霜准备开溜时,茅清兮冷不丁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没个正形。”
俞霜赶忙跟上,留下墨川看着自家主子。
冀容白也不恼,只是笑意更浓了。
“主子?”墨川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
冀容白回神,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茅清兮回到屋里,刚推开门,就见茅飞羽像个门神似的杵在那儿。
“你杵这儿干嘛?”
茅清兮没好气地问。
“姐!”
茅飞羽一见她,立马换上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
“你可算回来了,我都等你半天了。”
说着,还委屈地朝茅清兮的肩膀瞄了一眼。
茅清兮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有屁快放。”
“姐,你肩膀还疼不疼?”茅飞羽小心翼翼地问。
“早没事了。”茅清兮答得干脆。
“怎么可能!”
茅飞羽一听就急了,
“伤得那么重,鲜血流了一地,换成我,早疼得满地打滚了。”
“少跟我比。”茅清兮瞪了他一眼。
茅飞羽不吭声了,只是幽怨地瞅着茅清兮。
茅清兮更莫名其妙了:
“又不是你受伤,瞎操什么心?有这功夫,不如回去多背几篇文章。”
“我……”
茅飞羽刚想反驳,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算是看出来了,茅清兮压根儿就没把他当回事!
他“啪”地一下把一盒药膏拍到茅清兮手里,
“爱用不用!”
说完,气鼓鼓地转身跑了。
“这小子,又抽什么风?”
茅清兮拿着药膏,一脸茫然。
俞霜跟在后面,叹了口气:
“主子,少爷这是心疼您呢。”
心疼?
茅清兮愣了愣,茅飞羽会心疼她?
俞霜看着自家主子,暗自摇头。
主子平日里瞧着挺精明,怎么一到这事儿上就犯糊涂?
她甚至开始替冀容白着急了。
茅清兮没再多想,转而去看了清韵。
沈大夫已经给大伙儿都瞧过了,清韵是皮外伤,韩长华可就惨了,腿断了,没个把月别想下地。
茅清兮到的时候,清韵正拉着她说个不停。
“清兮你来得正好,快帮我劝劝韩长华那根木头!”
清韵气得直翻白眼,
“他那条腿都快废了,还非要回文华院,说什么《梁史》要紧……”
茅清兮这才知道,韩长华心心念念的,是前朝史的编纂。
文华院把这差事交给一个新科探花,明摆着就是不重视。
可韩长华倒好,跟捡了宝似的。
“我跟他说,他不听,还说什么‘臣奉旨编纂,不敢有误’,你说他是不是傻?”
清韵越说越来气,
“本公主不让他走,他还能飞了不成?”
她冷哼一声,转头吩咐身边的侍卫:
“你们几个,给本公主看紧了沈大人,好生伺候着。他可是本公主的救命恩人,要是磕着碰着,仔细你们的皮!”
“是!”
侍卫们齐声应道,声如洪钟。
韩长华急得脸都白了,却又无可奈何。
清韵得意地朝他挑了挑眉:
“哼,小样儿,本公主还治不了你了?”
说完,拉着茅清兮扬长而去,留下韩长华独自一人唉声叹气,满腹愁绪。山庄的清晨,雨声淅淅沥沥。
茅清兮推开房门,湿润的空气夹杂着泥土的芬芳扑面而来。
远山如黛,笼罩在薄薄的雾气中,如诗如画。
俞霜撑着一把油纸伞,紧随其后。
“主子,昨晚乐雅书那老狐狸果然有小动作,想偷偷给太子送信儿,还好被咱们的人逮了个正着。”
俞霜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小得意。
茅清兮轻轻“嗯”了一声,神色平静。
她对乐雅书的小动作并不意外,这老狐狸一向诡计多端。
“朝堂那边呢,有什么动静?”
茅清兮更关心朝堂上的局势。
“玄苏来信了,听闻皇上已得知两千贼寇之事,也知道是鹰羽卫平定的。”
俞霜顿了顿,
“苏将军腿伤痊愈的消息,也在朝堂上传开了。”
茅清兮脚步一顿,眉头微蹙。
冀容白隐瞒了两年,却偏偏在这个时候暴露,实在蹊跷。
他究竟有什么打算?
“朝中那些大臣,就没说点什么?”
“怎么没说?一个个跟闻着腥味的猫似的,上蹿下跳地**苏将军,说他未经圣上允许就私自调动鹰羽卫,还包庇什么叛军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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