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顶上有一小束光撒下来,只穿了一件简单的小白绸裙,脖子上挂着云菱送给她的项链,细胳膊细腿,一只手撑着脸,另一只手看了一眼时间:“我头怎么有点晕晕的……”
骤雨无语地瞪了一眼秦可情,清了清嗓子低声道:“别装了!今天你可是主角,就这么跑了去哪儿找你?”
她从凳子上跳下来,笑嘻嘻地说:“骤雨你顶住,我先溜了。”
“喂,秦可情!”
骤雨眼睁睁看着他们两个的身影消失在二楼楼梯。
埃本夏多举着一杯果汁凑近到骤雨身边,露出个自认为帅气的笑:“骤雨,小情妹身边那男孩是谁啊,怎么没见过他?”
骤雨打量了他一眼:“外战第一单兵的儿子。”
外战部并不和政防部一样,主要管理联邦内部的秩序做好协防工作,他们是实打实的和那些虫子交手,几乎个个身怀奇术。
尤其是埃本夏多的父亲里奥奇,曾经创造过一个杀死虫母的神话,现在还威名赫赫,雄风不倒。
埃本夏多摸了摸头,不好意思地说:“哎呀,被看穿了。”
骤雨嘴里吐出一个字:“唇。”
还没等埃本夏多发怒,骤雨淡淡地问:“你来这干什么?”
埃本夏多像是有什么特殊使命一样,昂起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是秦睢亲自请我来的,这里鱼龙混杂,万一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混进来,我能贴身保护小情妹,你说对不对?”
骤雨扫了他一眼,不客气地说:“里奥奇怎么生出来你这种儿子的,果然穷人的基因连里奥奇也无能为力。”
埃本夏多这辈子最讨厌别人说这句话,他握紧拳头:“我妈妈是穷,但她人格和我爸爸一样高尚,你这种把贫富差距当作人格差距的人才是真正的精神贫乏。”
骤雨似笑非笑:“所以你现在还待在这儿干嘛,有时间和我在这讨论这种问题,没时间去找秦可情,看来还是太聪明了。”
埃本夏多本来就是来问骤雨秦可情身边那个半机器人的底细的,但是骤雨并不知道他的目的,误解了埃本夏多。
他深吸了一口气:“你年龄还小我不跟你生气,我来是想问她身边那个机器人,她知道他的底细吗?”
骤雨:“知道。”
“所以她为什么和他走得那么近?”
“安装义肢在当今世道是一件还没普及的事情吗?”
埃本夏多懒得和这个见菜下碟的人吵,他深吸了一口气,转头上了二楼。
很难想象秦可情身边怎么会有骤雨这种朋友的,谁能受得了骤雨这种人,和她的机械师父亲简直一模一样,出了名的刺头和高傲。
连骤雨这个刺头能交上朋友,那也就不难怪能和那种残次品扯上关系。
真是什么垃圾都能凑到她身边啊。
真是什么垃圾都收。
埃本夏多刚刚上楼,手里的通讯器突然发出了警报声。
瞬间一阵寒意席卷全身,埃本夏多猛地大步朝着休息室奔去。
二楼除了一些家政基本没什么人,静悄悄的,只剩下埃本夏多疯狂的脚步声。
在短暂的几下敲门之后,里面没有任何人回应,埃本夏多往后退了几步,又猛地一脚踹了上去,那座门只是普通的一扇红木门,被埃本夏多一脚踹开。
埃本夏多猛地拽住了楚诩的领子,几乎目眦欲裂:“你把她怎么样了?”
在那一拳头即将要打碎楚诩脑袋里的晶片,让他成为一堆废铁烂肉后,他的身后突然传出一阵咳嗽声。
“咳,咳。”
被楚诩护在身后的人被门吹起来的灰尘捂着嘴,呛地咳了两声。
埃本夏多立马放开了楚诩的领子,蹲下身严肃地绕着秦可情两周,没有任何事情,只是手腕上的通讯器已经彻底息屏。
“怎么回事?”
楚诩握紧五指。
“是我不小心把我的通讯器摔坏了,抱歉害你这么担心,”秦可情好奇地看他,“你就是我哥哥的朋友?”
埃本夏多看了楚诩一眼,楚诩和他对视一眼,唇弯了一下,淡定地无懈可击。
埃本夏多收回眼神,轻咳了一声:“我刚刚,刚刚只是脚痒了,才不小心把你家门踹坏。”
秦可情捂嘴笑:“你和你的头像挺像的。”
他总算是松了口气:“能摔坏通讯器,我怎么看不出来你力气那么大?”
总之一切就轻飘飘地揭过去了。
埃本夏多并没有继续为难楚诩,反而经过这件事他开始对楚诩有点愧疚,埃本夏多的母亲是社会上一个赚不了什么钱的底层工作者,他又有什么缘由去为难一个和曾经的母亲同一阶层的人呢。
家政在打扫卫生的时候意外地在沙发下面扫到了一只模样奇形怪状的虫子,他捏起那只已经死掉的虫子,它全身都是黑的,粗壮的触角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锯齿。
家政不小心被它锋利的口器扎了一下,一股尖锐的刺痛从伤口传出来。
他的脸色变了一下,没好气地把那虫子扔进了隔离箱。
秦可情等了一天也没等到秦睢回家,云菱看着站在门外翘首以盼的女儿,招了招手无奈道:“好了,这样也好,让你能多适应适应,他不可能一直待在你的身边,你哥就是把你宠得太过了。”
“已经很晚了,快去睡觉吧。”
秦可情低着头,抽泣了一声。
云菱抬起她的头擦眼泪,立马改口:“等秦睢回来,我一定要狠狠训他一顿,到底是什么事比我们小情的生日还重要。”
云菱亲自带着女儿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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