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这些干什么?”
林军皱起眉头,“广播站备用发电机和探照灯电池……这些都是应对停电或夜间行动的应急设备……他在摸底我们的应急保障能力?想选择在电力薄弱或夜间警戒疲劳时动手?”
深渊似乎在为某种需要把握时机的行动做准备!
这个发现让林军和山鹰背后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敌人不仅在窃取情报,还在评估我们的防御漏洞和应急反应能力!
其目的绝对不仅仅是窃取情报那么简单!
“立刻加强对所有关键设施应急设备的检查和保卫!变更夜间巡逻路线和口令!绝不能让他摸清我们的规律!”
山鹰紧急部署。
广元镇的防御措施再次升级,变得更加不可预测。
接下来的几天,镇上发生了几起诡异的小事故,公社大院晚上突然停电、民兵连一辆自行车的轮胎被扎破、甚至有人往工作组驻地的院子里扔死老鼠……这些行为破坏性不大,但骚扰性极强,像是在发泄不满,又像是在继续试探反应。
深渊在手下接连折损后,开始了疯狂的、毫无规律的骚扰和报复。
林军和山鹰明白,这是敌人穷途末路的挣扎,也预示着其可能狗急跳墙,发动更激烈的行动。
他们加紧了内部排查和外部监控,决心一定要在深渊再次造成实质性破坏前,将其揪出来!
天气逐渐转暖,广元山的树木抽出新芽。
然而,在这片生机勃勃的春光下,一场最终的较量正在悄然逼近。
林军站在河边,望着那棵老柳树,目光坚定。
他知道,离揭开深渊真面目的时刻,越来越近了。
深渊及其残余势力的暗中骚扰和试探,虽然未能造成实质性破坏,却像一群嗡嗡作响的蚊子,不断叮咬着广元镇的神经,让林军、山鹰和所有保卫人员疲于应付,精神高度紧张。
内部的排查和监控在持续,但深渊本人如同人间蒸发,踪迹全无。
就在这外松内紧、高度戒备的氛围中,一个周日的清晨,一场极其恶劣的事件,以最粗暴的方式打破了暂时的僵局。
这天清晨,天刚蒙蒙亮,东山生产队的几个社员像往常一样,早早起来准备下地干活。
当他们走到村口时,发现平时负责看守村口粮仓的民兵赵大叔没有像往常一样打开仓库门巡视。
起初大家没在意,以为他起晚了。
但等到日上三竿,还不见人影,生产队长觉得不对劲,去他家找人,却发现家门虚掩,屋里空无一人,桌上还放着没吃完的早饭。
“赵大叔不见了?”
消息传到公社,林军心里一沉,立刻有种不祥的预感。赵大叔是老党员,老民兵,责任心极强,绝不会无故旷工。
他立刻让铁柱带人去赵大叔家附近查看。很快,铁柱脸色铁青地跑回来报告:“镇长!赵大叔家屋后的墙上,有人用木炭画了一个……一个骷髅头!地上还有挣扎的脚印和……一滴血迹!”
“**!”
林军和山鹰同时脱口而出,心头巨震!
敌人竟然从暗中骚扰升级到了公然**!
“立刻封锁现场!搜查线索!通知所有生产队,清点人数,加强戒备!”
山鹰厉声下令。
恐慌情绪迅速在东山队蔓延。
还没等清点完成,另一个噩耗传来:负责饲养生产队牲口的老光棍孙哑巴,也失踪了!他的小屋门被撬开,屋里一片狼藉,墙上同样画着一个骷髅头!
紧接着,公社接到报告:通往县里的电话线在镇外五里处被人剪断了!
这不是简单的**!
这是一次有组织、有预谋的挑衅和破坏!
“是深渊干的!他狗急跳墙了!”
山鹰一拳砸在桌子上,“他**人员,切断通讯,是在向我们**!也是在试探我们的反应!”
“他**赵大叔和孙哑巴有什么目的?赵大叔是民兵,孙哑巴只是个孤寡老人……”
林军强迫自己冷静分析。
很快,答案自己送上了门。
中午时分,一个放牛娃在东山脚下放牛时,捡到了一张用油纸包着、压在一块石头下的纸条,战战兢兢地交到了公社。
纸条上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想要人活命,准备五千斤粮,一百斤油,五十匹布,还有西山捡的‘亮石头’一筐。明晚子时,放到黑风岭老狼洞。敢耍花样,立刻撕票!敢报告上头,等着收尸!”
落款画着一个骷髅头。
勒索!
赤裸裸的勒索!
索要的不仅是粮食物资,竟然还有铍矿石!
“是土匪!一伙亡命徒!”
李福气得浑身发抖,“他们肯定知道了矿的事,想趁火**!”
“亡命徒?恐怕没那么简单。”
林军目光冰冷,“时机这么巧,就在我们全力对付‘深渊’的时候?索要的东西里还有铍矿?这伙人,很可能和‘深渊’有关!甚至可能就是‘深渊’招来的!”
山鹰同意林军的判断:“深渊在本地势力受损,情报送不出去,可能想通过这种方式,既能获取物资维持隐藏,又能抢夺矿样,甚至制造混乱,逼我们露出破绽!这是一石二鸟的毒计!”
情况万分危急!
赵大叔和孙哑巴生命危在旦夕!
“必须救人!但绝不能答应他们的条件!否则后患无穷!”
山鹰斩钉截铁,“立刻组织精干力量,秘密包围黑风岭老狼洞!想办法摸清绑匪的人数和布置,寻找机会营救人质!”
一支由侦察兵和精锐民兵组成的突击队迅速集结,携带武器和应急装备,由铁柱带领,化装成山民,分批秘密向黑风岭区域运动。
山鹰和林军在指挥部坐镇,协调指挥。
与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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