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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金山

小说:

少爷和我都坏了

作者:

锖川雨

分类:

现代言情

夏朝觉着自己的身体又沉又软地落在床榻上,四肢却像棉花团似的没什么力气,眼前的事物很熟悉,她已回到笙园。

夏朝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一时顾不上搭理裴渊。

而裴渊则轻轻舒了口气,瞧这模样就知道眼前的究竟是谁,可他心中的石头刚卸下一半,就觉着夏朝不对劲。

夏朝一瞥眼就见裴渊盯着自己看得仔细,这张脸从前日日从镜子里看,如今出现在跟前感受到的与往日全然不同,皮囊如衣服,不同的人穿出来的感觉天差地别。

裴渊见她蔫蔫的,于是问道:“做噩梦了?”

夏朝:“我见到了红芸?”

裴渊神色恍惚了一瞬:“她在......你以前生活的地方?”

夏朝轻吸一口气:“对,在我的身体里,她很厉害,做的比我好。”

裴渊:“那她可与你说了什么?”

夏朝摇头:“没有,她以为见鬼了,我吓她来着。”

裴渊不大确定自己该是什么表情,笑一下?

不大合适......

“你知道么,她吓得一个晚上都不敢睡觉,”夏朝见裴渊蹙着眉,“我说的不好笑么?”

裴渊心说你这个样子我要是真笑出来怕是问题就会变成“很好笑么?”

裴渊顿了顿:“我觉着,你也挺厉害的,第一次做鬼就知道怎么吓人。”

夏朝哼了一声:“谁跟你说我做鬼了,那是她以为见鬼了。”

裴渊深吸一口气,然后抿了抿唇:“要不,出去玩吧,今天天气好,太阳不大不小。”

这下轮到夏朝困惑了,过了会儿她说:“我杀人了,怎么出去玩,官府还没上门么?”

裴渊:“杀人的不是你。”

夏朝:“哦,对,现在是你,抱歉,让你背锅了。”

裴渊不大明白她说的话:“锅在灶台上,不需要人背。”

夏朝:......

这是代沟,这是时代的鸿沟!

夏朝:“那你会被抓走么?”

裴渊:“昨夜,京郊大火,烧毁了几处别院,左相之子宋真意不幸遭难,别院之中,无人生还。”

夏朝这下终于不瞎扯了,忍不住坐起来问:“暴雨夜大火?”

裴渊:“暴雨夜,接连几道天雷击在枯木上,引起的大火,可怜宋真意堪堪年满二十,就遭此横祸,实在是天妒英才。”

夏朝微微偏过头:“你,解封恶属性了……”

裴渊试着理解夏朝的意思:“我不过是把今早出门买药时听来的坊间传言与你说了一遍,与善恶有什么关系?”

夏朝微微张着嘴:“我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远不如你。”

敢情他往常好说话的模样都是装的~

裴渊将她按回床上:“你只管放心,这把火烧不到笙园。”

东宫书房,贺行正在向赵砚修禀告。

贺行:“殿下,宋言序急调龙卫军两百骑兵,虎翼军三百步兵,前往京郊别院,是枢密副使给的调兵令。”

赵砚修抬眸看了眼贺行。

贺行:“殿下放心,别院属下都安排好了。”

赵砚修:“你不过一个太子近卫,怎可对左相指名道姓。”

贺行:“属下失言。”

赵砚修丢了手里的棋子:“好大的阵仗……可怜左相拳拳爱子之心,怎可让他如屋头苍蝇一般。”

贺行:“属下明白。”

贺行正要退下,忽听赵砚修问道:“裴二那妾室喊的夏朝是谁?”

贺行有些忐忑地回:“属下未能查到这个人。”

赵砚修:“让人留意着。”

贺行:“是。”

生死之际怎会胡乱喊名字,莫不是他漏了哪个重要的人物,想到这赵砚修对裴渊又多了几分不满。

天气确实很好,夏朝蜷在院子里晒太阳,她对现在的身体很陌生,从前阴差阳错到裴渊身上还有几分做男人的新鲜感,现在更多的是茫然。

裴渊取了一碟子樱桃过来搁在夏朝手边,夏朝看都没看上一眼。

这是连吃都不感兴趣了?

裴渊叹了口气:“你之前说过,人活着一是要健康,二是要有钱,这样就可以过的很好,红芸的身体我知道,不说长命百岁,至少能平安到老,至于钱,你要多少?”

院子里安静了一会,夏朝掀起眼皮:“我要金子。”

裴渊利落起身:“走,带你拉金子去。”

夏朝一骨碌起身,反应了一会确认自己没听错,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拉金子的事自然是刻不容缓。

夏朝跟在裴渊身后:“金子还能拉,用车拉?”

裴渊:“金山银矿,金子自然能用车拉,就看你能搬多少。”

夏朝立马止步:“那改日再去,我恢复恢复体力。”

裴渊却是脚下不停:“过时不候。”

夏朝一咬牙跟上去,没事的没事的,她有的是力气,可事实是体力大不如前。

出发前夏朝让人将马车里头的东西都搬了出去,此时两人正坐在空荡荡的马车里。

裴渊摇摇头:“连枕头都不留一个。”

夏朝瞪大了眼,手里比划着:“一个抱枕足有这么大,占着地方多浪费啊,自然要把地方腾出来。”

裴渊闻言只摇头轻笑。

进入内城,沿着南门大街过了州桥后行人多起来,马车行驶的速度便慢了下来。

前方的人流不知为何开始往两侧拥挤,因两侧还有水渠,不少人钻进街边的铺面,接着便有两列骑兵匆匆而来,打马在前的是一位身着红袍的官员。

夏朝他们的马车亦被赶进巷子,这里挤着不少人,好在这些人多数出来游玩的,没对后面挤进来的几辆马车抱怨,纷纷就着眼前的热闹凑一起闲聊起来。

“呦,这不是枢密院的大人么,何事让他如此匆忙,难不成是边疆起了战事?”

“啧,你可真不灵光,边疆若有战事来报,应是从京郊往皇城跑,这一看就是为了昨晚被雷劈死的左相公子,出城帮忙去了。”

被说不灵光的那位很不服气:“被雷劈死还用得着这些大人来回奔波?必是军中大事。”

“哎呀,你两说的都不对,那位不是被雷劈死,是天雷劈中房顶引来天火给烧死的。”

“什么天火,神神叨叨的。”

“若不是天火,昨晚那么大的雨,地都给浇透了,如何能烧得起来?谁让那位平日里作恶多端,这是老天爷看不下去收他来了。”

“我看也不是什么天火,火的事当是潜火队去,能这样惊动上头的人,那位公子怕是死的不简单。”这位不灵光的忽然成了最灵光的。

众人就着他的由头聊下去,猜着猜着就说道了仇杀,最终得出结论无论是天火还是仇杀,反正都是那宋真意活该。

......

马车内的夏朝越听眉头越紧,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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