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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最终之章

小说:

强行超渡

作者:

帝谛

分类:

现代言情

这半天里,集团内网在线率直线攀升,那张只有照片的匿名帖子,热度非但没有下去,而且在短短的个把小时,多了几十页的留言,各种刷祝福的不明人士。

这半天里,每一个看到他的人,要么带着和善的笑容,要么带着羡慕的目光。

这半天里,宿业生平第一次拿到一大摞现金,比三块砖头还要厚,沉甸甸的。

回到别墅之后,宿业把整袋现金搁在床头柜的空闲地方。小黑凑过去嗅了嗅,似乎觉得难闻,打个喷嚏,嫌弃的走开。

他抱着小黑的脖颈:“崽子!真不知道好赖!这可是十万现金,嘎嘎新的现金!你知道能给你买多少狗粮吗?!”

小黑叫唤两声,挣脱他的手,晃晃悠悠地离开主卧。

四周安静下来,他的心情也跟着平静。只是,礼谌的那句话始终萦绕在心头。他当时有多激动兴奋,现在就有多懊恼后悔,更多的是,替礼谌担忧。

即使整个天地集团的人都送上祝福,可是当太子爷带着总经理的身份踏出天地集团,面对过去的、未来的、合作的、竞争的、认识的、不认识的,形形色色的人们。

“男朋友”三个字,一定会给他,给天地集团带来负面影响。

“你想什么呢?”礼谌一手搂着宿业,“我都坐这儿好久了。”

“我在想,明天的商界新闻,会不会被你霸版。”宿业正视礼谌,“天地集团是你家的,你以后注定成为继承人,我不想你因为我,成为众矢之的。”

礼谌搂着他的手紧了紧:“天地集团不是我的,我也不是继承人。等到小妹成长,能够独当一面,她就会回来做继承人。而我呢,就负责把作为继承人的一切教会她,交给她。”

“为什么?你是长子,而且你不是很支持乐乐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吗?”

“因为,这些原本就不属于我。”礼谌把头埋在宿业的颈窝,“是因为我生母受人欺骗,导致我阴差阳错的来到这个家。长子身份我已经占用好几年,对礼家有所亏欠。乐乐现在还小,等她再大一些,会回来接手集团的。”

宿业想起礼谌曾经告诉他,关于如何来到礼家的复杂情况,以及更为复杂的身世。他略微垂首,看到礼谌的脖颈近在咫尺,双唇轻轻贴上去。离开时,留下痕迹。

礼谌伸手到后颈,手指肚摸上那块被他留下来的痕迹。然后,一手抚过他发热的脸颊,托起他的下颌,拥吻着他。搂着他的手稍一用力,把人带到床上,顺势按在怀里。

宿业发现,无论多少次,只要是与礼谌的亲密接触,他就会不由自主的脸红。对方若是深入,再把战线拉地长一点儿,他就会从脸颊红到耳垂。

“我想问你一个烂问题。”他得空说道,“假如人生剩下最后一天,你想怎么过?”

礼谌停下动作,望着他,眼中满是温柔,低声说道:“和你一起过。一秒钟也不分开。你呢?”

宿业故意停顿了几秒钟:“就在你回答的基础上加个地点。”

“哪里?”

“这里。”他冲礼谌笑笑。一手伸到床头柜,拿起靠在仿赛模型旁边的里斯,一番摆弄,换了个姿势,搁在仿赛的车座上。

阳光少年,一脚撑地,一脚蹬着脚踏,两手扶着车把,时刻准备着出发。

礼谌低头看看怀里的宿业,又观察了一会儿两个模型,眼中更显光采。

宿业注视着礼谌的眼睛,低声说道:“你那天对着电脑,是在寻找男生与男生如何进一步的答案吧?”

注意到礼谌耳朵瞬间红了。他继续低声问:“你找到答案了吗?”

礼谌冲他微笑,轻轻摇摇头:“我还没有来得及看,你就闯进来了。”

宿业拉着礼谌压向自己:“那我们一起探索吧。俗话说的好:‘实践出真知’。相信你我都会记忆深刻,此生不忘。”

一声“好”,在两人唇间扩散开来,被呼吸打乱。

一声“嗯”,似乎有了多种表达意思。

一双手,轻颤着,消除两人之间,最后的距离。

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礼谌吻了吻宿业:“我也想问你一……”

“我同意了。”宿业抢着说道。

既然礼谌能够紧紧握着他的手,与他一同面对一切。他就有勇气与礼谌并肩而立,迎接一切。不管是否有太子爷的身份,不管走到天涯海角,不管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

只要礼谌不放手,他就永远不会放开手。

礼谌没再说话,把他按在怀里,深情地亲吻着。

宿业沉醉在其中。直到察觉无名指上被套了什么。他惊愕地转头,看着手上的戒指,张了张口,仿佛失去了语言能力。

“你……唔……”他好半晌组织起来的一句话,才吐出一个字,就又被礼谌堵住嘴。

“你可是已经同意了。”礼谌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

“可是……”宿业还在挣扎,一手按在礼谌肩头,凝视着对方,喘了好一会儿。

“按照流程,应该我也给你戴上吧?”他把手伸向礼谌,“另一枚呢?你藏哪儿了?”

他借着“搜寻”的名义,对礼谌动手动脚起来。两人在床上滚了半天,最终找到另一枚戒指。

宿业捞过礼谌的手,给他戴上,托着他的手,在戒指上落下一个亲吻:“礼谌,我爱你。”

他几乎是不经大脑的,突然的,下意识的,就这样说出口了。等他反应过来,才意识到,自己说的不是“我喜欢你”,而是“我爱你”。在他看来,爱比喜欢沉重的多,需要承担的也更多。

是什么时候,对礼谌的感情,已经如此强烈?是什么时候,非这个人不可呢?

礼谌动作一顿,面上闪过震惊,睁着一双丹凤眼,怔怔望着他,嘴唇动了动,但是没有任何声音。

宿业将礼谌听到这句话之后的一系列反应,全部捕捉,记在脑海里。他没指望礼谌会先说出来这句话,也没指望礼谌会立即给他反应,更没指望礼谌能顺着他跟一句。

他就那样望着礼谌,始终保持着说这句话时候的姿势,身体渐渐有点儿僵。

“宿业,我爱你。”礼谌注视着他的眼睛,认认真真地说出来这句话。

宿业登时红了脸,仿佛失去力气,趴在礼谌身上,亲了亲他:“我知道。我先说出来,就是为了听你对我说出这句话。”声音细不可闻。

彩头在床头柜上摆了三天。宿业把它们装进礼谌的背包,坐着礼谌的仿赛,一路下山。

他在拿到彩头的当天,就已经想好要如何处理这一摞现金,并且将想法告诉了礼谌。拥有慈悯佛心的礼谌,自然非常同意,搂着他大夸特夸,好像钱给他了似的。

不过嘛,任谁在此生最爱的人面前,都难免缺少克制,加上年轻人精力旺盛,一不溜神就过火。只好在床上躺了三天,才勉强能出门。

仿赛本就不适合带人,即便两人都挤在车座。每遇到一个红灯,宿业都不由得动了动,调整姿势,怎么都不舒服。一想到导致他坐不稳的人和事,他就不轻不重地在礼谌的腰上掐一下。

非重大活动日,也非节假日,白鹿寺香客寥寥。宿业拿出两副墨镜,将其中一副戴在礼谌脸上。另一副自己戴上。熟门熟路地朝里面走,东张西望地看着。果然,戴墨镜是对的。他转头看向礼谌,登时吓了一跳。

“你怎么把墨镜摘了?”他从礼谌骑行服口袋里拿出墨镜,“快戴回去。不然就被认出来了。”

礼谌笑着摇摇头,把墨镜收起来,并且帮宿业摘掉墨镜:“到了寺里,不能戴墨镜。要保持内心清净无染,坦然面对佛陀。”

一瞬间,宿业觉得眼前的人,虽已不是僧服在身,但是,正在回到最初认识的模样。他心头一紧,不假思索地拉住礼谌。好像出手慢了,这个人就会被佛陀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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