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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收割水稻

小说:

你好,1993

作者:

德全

分类:

现代言情

农历十月下旬,水稻能收割了,李老头,李江,李源的稻谷全都熟了,所以全都一起收割,李琳这周五回来,又赶上了家里收割水稻。

李江有养牛,李源和他爹共用一头牛,所以李江他们夫妻收割他们自己家的稻谷,李源就先帮李老头先收割,李老头的搞完了再去搞李源的。

一早,吃过早饭后就早早的出发去田里了,穿上长袖上衣和长裤,戴上帽子,罐上开水就出发干活了,李老头在后面赶牛车,李源吃过早饭后就先出发了,李琳和周老太随后,李琳骑自行车带着周老太下去,到了水稻田之后,面对着太阳,弯腰,开始挥动镰刀,这收割水稻,不能割到水稻根部,也不能太尾,稻秆留的太长,人挑出去就费劲,太短呢,牛就没啥秸秆吃,也还得看这块水稻田离牛车距离的远近。

这块地,割到六分之一的时候,李老头也到了,他在后面把漏的水稻捡起来,放到水稻堆堆里面,再用竹篾捆绑成一团,也不能困的太大扎,而捆扎太小了就要多走几趟,就根据人体可挑的重量来。

捆绑割下来的水稻,李老头拿起镰刀去割,再差不多的时候再去捆绑。这块稻田割到剩下五份之一时,李源和李老头用禾担挑水稻放到牛车里面,李琳和周老太就继续收割。

陈兰就在家煮午饭,这收割水稻的几天,陈兰都在家带小孩和煮饭,周老太他们也在一起吃,李莹和李修也没跟着去地里,都在陈兰那,王梅让陈兰帮忙看小孩给饭吃,他们夫妻就随便吃点,赶着好天气把水稻全收割回去。

中午,李琳和周老太先回来了,李老头和李源在后头,他们要先去晒场把水稻卸下来,等到下午割完之后再一起用石碾把稻子给碾出来。

这晒场是每家每户都有的一块地,用黄泥碾压形成的,碾压的好的,就是光硬的一块地,晒谷的时候就很好的扫起来,技术不行的,就很多泥沙,扫的时候就很多灰尘,晒干了还要费劲的过筛。

陈兰本来打算把三小只关在家里,她自己去集市买些菜回来,结果有卖鱼佬和买鸭佬进村叫卖,所以她就直接买了鱼肉和鸭肉。

买了好几个品类的鱼,其中花仙鱼就直接给煎熟的,其他杂鱼,比如沙尖鱼、剥皮鱼、黎猛、黄立鱼等就用来煮鱼汤。

这鸭肉直接用来炒青椒了,再炒一个白菜,样式不多,但量足,这吃过午饭之后,歇了一下,周老太直接在陈兰这里烧一锅水,然后去老屋那边,用米来引来自己养的鸡,抓了一只老母鸡,抓到后就拎到陈兰那儿,周老太和李源一起把鸡给处理干净,然后再吊到井里,今晚就让陈兰用这老母鸡来煲汤。

下午两点,收割四人队再次出发收割水稻,陈兰的任务还是继续看小孩煮晚饭,而李江夫妻俩,吃过中午饭之后,就过来看了一下自家的两个,又出发去干活了。

看到这俩夫妻,陈兰赶紧说:“大哥,大嫂,今晚你们来这吃饭,妈刚宰了一只鸡。”

王梅:“不用了,你们吃就行了,我们煮了一锅粥,就你煮这一大家子的饭菜,还带小孩,够累了,我家这俩小孩也在你那吃了,我们两个大人怎么吃都行。”

陈兰:“好的,那你们今晚回来了再过来领这两个小孩。”

傍晚,干活的收工回来了,李老头今年种的水稻全都收割完毕,收割完成了,还得碾压出来晒干,所以四人队到家喝过水,就挑水给牛喝,再把牛牵到晒场,四人把稻穗抖散均匀,抖成大圆形,全部抖散后,李琳和周老太就先回去了,李源就把用牛拉动石碾在上面进行碾压,碾压上面的谷穗出来了,李老头再翻下面的稻穗到上面,直到全部碾压干净。

稻穗上的稻谷碾出来了,还得用禾叉把上面的稻秆挑出来,一边挑一边抖,把里面的稻谷抖出来到晒场上,这样得费不少时间,所以这父子俩碾好后就先牵牛回家了,吃过晚饭再出来干活。

吃过晚饭之后,陈兰还是在家看小孩,周老太他们去晒场忙活,李莹和李修的爸妈还没有空来接他们俩,也都还在晒场,全部搞完后,用木耙推成谷堆,再用簸箕把稻谷装到洗干净的化肥袋里面,不到两亩地,收割十几包的稻谷,产量算是不错了。

把装好的稻谷扛到牛车上,拉回家,明天早上再拉到晒场晒干,之前就有人贪方便,就直接推成谷堆,用防水布盖着,结果下大雨,给雨水冲走了不少,再加上,如果年冬不好,收成不好,放晒场,也还会有人偷谷,所以还是拉回家安全。

李源和李老头先赶着牛车拉着稻谷回去了,周老太和李琳看到李江他们夫妻还在晒场忙活,看到他们还在挑稻秆出来,就带着禾叉去帮忙了。

周老太:“阿江,你们的收割完了没?”

李江:“全收割完了,你们的割了多少?”

周老太:“我的割完了,还有阿源家的还没割,明天再去。”

李江的稻谷搞好装车了,李江赶着牛车拉回家去,王梅和周老太她们回李源那,王梅要去接两个小孩,也要回去炒个菜吃晚饭,他们夫妻俩的晚饭还没吃。

周老太和李琳就去陈兰那帮忙一起收拾,碗筷什么的都要清洗。

王梅到李源家的时候,陈兰也给姐弟俩洗澡了,正在和小李茹在床上玩,看到王梅来接他们了,姐弟俩都很兴奋的喊:“妈妈”。

李莹说:“妈妈,怎么这么晚才来接我和弟弟”

王梅:“忙呢,现在才收拾好,还没吃晚饭就来接你们俩了,你们现在跟着我回去,还是等我和爸爸吃了晚饭再接你们?”

李修:“我们都和小茹玩一天了,要跟你回去哇。”

都说要跟着回去,那王梅就给他们姐弟穿鞋了,王梅对陈兰说:“麻烦你了,还给他们洗澡了,他们换下来的衣服在哪,我拿回去洗。”

拿到换洗下来的衣服后,王梅就对着俩小孩说“赶紧和奶奶、婶婶、姑姑、妹妹说再见”

李莹和李修一边摆摆手一边说:“再见”

陈兰和李源,周老太和李老头及李琳,收拾好家当,洗漱过后就赶紧睡下了,明天还得接着干活,李琳明天下午就得回县城了,所以明天下午就三个大人干活,明天得早起点,争取明天一天也把李源的稻谷给收割下来。

第二天一早,四人队再次出发,李老头先把昨天收回来的稻谷拉到晒场,等太阳出来的时候,陈兰再去晒场把稻谷给摊开。

早上,陈兰用过早餐之后,开始搞家务,先把昨天的衣服给洗了,洗好后挂到竹竿上晒,晒好衣服,小李茹睡醒了,就给穿好衣服,然后看着她刷牙洗脸,再给她碗了装上粥,抱她在餐椅上坐好,让她自己在吃,她接着就把米糠拌好,手上端着米糠,搁在鸡笼上,接着把鸡笼给打开,端着米糠往门外走,鸡鸭饿了一夜,看她端着米糠,就跟着出去了,看着鸡鸭吃过米糠后,就进屋关门了。

屋里,小李茹也吃好了早饭,把留给她的煎鸡蛋全吃了,青菜就还剩一点,行吧,剩了就剩吧,那就留到下一餐。

小李茹吃过了早餐之后,就回房间看妹妹了,她知道妈妈没空,所以很自觉的在看小孩。陈兰就清理鸡笼下面的鸡粪、鸭粪,把给铲到门口的龙眼树根下。就把房间,厅,院子地板都给扫一下,天天打扫,天天有泥土,干不完,这活根本干不完。

打扫过后,陈兰就听到小李茹在喊她:“妈妈,妈妈,快来,妹妹醒啦。”

小李意心想,真是我的好姐姐,根本不给我挨饿的时间。

陈兰听到后就应了一声:“好,妈妈听到了,等下就来。”

应了之后就去清洗一下,再回房间,喂好小李意之后,重新放回床上,让小李茹再次看一下妹妹,她又出去忙活了,小孩的被子要拿出来洗一下晒一下太阳,小孩子汗大,容易出汗,得换洗的勤快些。

全都收拾好后,太阳也出来了好一会了,晒场上的地板应该晒去了雾水了,要出去晒稻谷了。陈兰用背带把小李意背在背上,这个背带还是之前生小李茹的时候买的。

小李意心里面“哇”了一声,奶娃就是没自由,终于又可以出门溜达了一下了。

陈兰牵着小李茹,背上背着小李意,关上门就去晒场,路上遇到大嫂王梅,她也是去晒场晒稻谷的,小李莹和小李修也跟着她。

陈兰:“大嫂,吃过早饭了没?”

王梅:“吃了,昨天忙着收割稻谷,家里搞的乱糟糟的,一堆衣服什么都要洗,搞了一早上。”

陈兰:“是这样,也都忙活了一早上了,你家今年割了多少包谷?”

王梅:“十来包,种的不多,晒干之后吹一下瘪谷,可能又少点。”

陈兰:“今年的瘪谷多吗?”

王梅:“看着是不少”

说了几句话之后,这两人就分头往各自的晒谷场走去,那三小只就凑到一起玩。

陈兰把装稻谷的袋子全部解开,然后全部倒出来,再用木耙摊开均匀,摊开后,就拿着在家里带出来的小椅子到晒谷场边的树下去坐着了,解开背带,把小李意抱在怀里,背带搁在小椅子靠背上。

王梅也把稻谷摊开了,就过来这边和陈兰说一下话,晒稻谷要时不时的去翻一下,让晒的均匀些,这样干的也快点,在晒谷场坐着,还可以赶走过来吃谷的鸡和麻雀等鸟类,还有要是乌云来了,看着要下雨了,也要赶紧的把稻谷给收起来。

三小只看到大人在树下坐着,他们也凑过来,听了一会觉得没意思了,又跑到周边去玩了。

王梅看小孩走开了一下,就问陈兰:“你有听说阿琳结婚的日子定下来了没?”

陈兰:“还没,男方那边有算了日子,婆婆说我们这边也再盘算一下,等收完稻谷之后,婆婆再去找师傅盘算一下,定好婆婆会给我们说的。”

王梅:“那也是。”

“最近的辣椒价格咋样?有没有去问,收完稻谷之后,第二批辣椒得摘了”陈兰问王梅。

“听隔壁的大水说,他昨天拉到镇上面卖的,五毛钱一斤。”

陈兰:“那价格掉了一些了。”

“嗐,他家的辣椒的模样不好看,收购站给的收购价少了点,听他说漂亮的还是有六毛钱一斤。”

陈兰:“那等收完稻谷之后,让阿源和大哥确认下摘辣椒时间,到时我们和婆婆的都一起拉去镇上面卖。”

王梅:“今天应该可以收完吧?阿江吃了早饭之后也去帮忙收了。”

陈兰:“那应该可以了的,怎么不让大哥休息一下。”

“收完再休息,他去干,老人就少干点,加上你小孩也还离不得人,之前阿源不也帮我们干活么,他给他弟弟帮忙也正常。”

王梅:“我去给稻谷翻一翻,你先坐着。”

王梅说完之后,就先去把李老头的稻谷给翻了一下,再去翻自家的,陈兰抱着小孩,要是去翻稻谷,又还得重新把小孩背起来,再撑着雨伞,忒不方便,她自己带着草帽,几分钟的时间就翻好了。

翻过稻谷之后,再次回到树下,拿扇子扇一下风,说道:“这天气有点风,应该没雨下,要是还是今天这太阳,晒个两三天就能晒干了。”

王梅:“希望就是不下雨了,一次性给晒干收回谷缸里面。”

陈兰:“太晒了,那三个不知道晒的,得赶紧喊过来在树下。”

陈兰:“小茹小茹,赶紧过来这里喝一下水。”

小李茹:“好,我不渴,我等下再喝”

行吧,迂回的说法不行,那就来直接的。

陈兰:“外面太晒了,你到树下玩。”

小李茹:“我不怕晒。”

王梅:“这些破小孩,不怕晒的,好好说了不听”

王梅:“小莹,小修,快点带妹妹过来,再磨叽就棍子伺候了。”

小李莹对两个弟弟妹妹说:“大人不讲武德,我们赶紧去,不然等下给我们来个竹笋炒肉。”

小李茹:“好,竹棍打屁屁上好疼的,上次我不听话,在地上打滚,我爸爸就把竹棍抽我,呜呜呜呜,好疼的。”

小李修:“好”

三小只就慢吞吞的,拿着小棍子划着泥土走过去了,也不掀起嫌弃这尘土飞到身上。

家长看得直直冒火气了,谁洗衣服的谁知道!!!

王梅:“好好走路,你看你们衣服脏的。”

陈兰和王梅说:“看来得安排一下让他们试试洗衣服了。”

王梅:“他们手没力搓衣服,应该会用脚踩的。”

陈兰:“不管什么方式,就得先让他们体验一下洗衣服的苦。”

陈兰对着小李茹他们说:“你们好好的走路,再划这尘土飞扬的,就家法伺候,以后你们的衣服就自己洗。”

小李茹走到陈兰的身边了,陈兰用小毛巾给小李茹擦汗,再把水拿出来给她喝。

王梅没带这些出来,陈兰直接用小李茹的毛巾给小李莹和小李修也擦一下汗,这俩姐弟也渴了,陈兰也拿着小李茹的水给他们喝,经常在一起玩的姐弟,也不说嫌弃谁的口水。

小李意安静的看着他们挨说,主打的就是看热闹。

“小茹,妈妈交个任务给你,看到小鸟在吃稻谷吗?去赶一下,可以完成吗?”

“保证完成”

“婶婶,我们也去”

说完三小只一呲溜的跑去赶鸟儿了。晒稻谷的时候,小鸟如七八岁小儿一般是人神鬼憎的存在。

这三小只趁机又去太阳底下完了,追着小鸟跑,看到小鸟飞下来了,就又跑过去追,不知道他们在玩小鸟,还是小鸟逗着他们玩。

快中午了,在地里干活的不多就要回来了,王梅回去有一会了,现在树下就陈兰和小李意及小李茹在。

陈兰把小李意重新背到背上,拿上不带,撑着雨伞,在回去前,先再翻一下稻谷。

到家后的陈兰,把小李意从背上解下来放到小推车里,她去炒几个菜,菜做好后,干活的也回来了。

吃过午饭之后,李江就送李琳去坐车了,这次李源没空送,就李江去送了,周老太让李琳带走一些鸡蛋,还问下还有没有米,没有就带一些。

“你宿舍还有花生油吗?”周老太问李琳

“还有,这次就带鸡蛋,其他的都不用拿。”

“行吧,等稻谷晒干了,我再去找师傅盘一下你结婚日子。”

“嗯,有啥事就给我来电话。”

李江把送李琳车站等车之后,他就去菜市场买些菜,菜买好了之后,就赶紧往回走了,毕竟家里也还有得忙。

到家后,他让王梅把菜带下去给陈兰,李源给钱他让帮忙买菜的,李源让李江买了些骨头,瘦肉,豆腐,豆芽,还买了一些晒干的小鱼干,这种鱼干小小的,用油煎了之后焦焦脆脆的,不用吐骨头,也没有很咸的,小鱼干,早上用来配粥,好合适。

陈兰看自家大嫂拿菜下来了,她赶紧接了过来,然后就去放干货的菜篮里拿一些干海带出来泡,再去杂粮缸里翻出一些黄豆,再抓一把黄豆来泡,这样傍晚的时候就用来煮黄豆海带骨头汤。

王梅对陈兰说:“你今天下午就不用出去晒场翻谷了,我下午在晒场看着,太阳快下山了,你再去收,或者看到云了再出来收稻谷,你背着小意儿去翻谷,实在是晒小孩了。”

陈兰:“麻烦大嫂了,外面确实晒了点,确实有点费小孩儿。”

李意心想,不啊,就想出去浪啊,虽然还不能下地走路,但在背上看风景也不错啊!不会说话小孩儿的心里话不重要,哭?老妈会以为我又饿了。

至于小李茹,她就跟着哥哥姐姐一起去晒谷场了,至于怎么玩,无非就是挖蜗牛窝,挖蚂蚁窝,抓蚂蚱。

挖蚂蚁窝,每次都都被蚂蚁给咬了,大人看着被咬的红疙瘩,很是恼火,但她自己又不怕。

傍晚,陈兰煮好晚饭之后,就背着小意儿去晒谷场收稻谷了。

这小李茹一下午外面玩,就中途渴了回来喝水,喝了水之后又跟着哥哥姐姐去玩了。

陈兰到晒谷场的时,晒谷场不少人在收稻谷了,小孩小的,就大人在收,有的小孩八九岁了,就他们自己在收稻谷,他们家的大人在地里干活,家里几个小孩的,大的小孩拿木耙推成小谷堆,小的五六岁的,就拿着扫帚谷粒到谷堆那,然后再用编织袋装起来,也借助一下簸箕来装到编织袋里面,装满一包再用半干不干的稻秆捆起来,或者用麻绳绑紧。

陈兰在自己的晒谷场看到自己的小孩,她就说刚刚为什么没看到她,原来是爬在这小沟沟里。

“你在干嘛呢,小茹”

小李茹用手指放嘴上,轻轻的对着陈兰“嘘”了一声。

然后双手往前一捂,接着“哇”了一声,我又抓到一只了。

“抓到了啥?”陈兰问

“抓到了蚂蚱,我和哥哥姐姐们比赛,看谁抓的多”

“那比赛过后,又拿来干啥?”陈兰又问

“喂鸡鸡和鸭鸭”

“好吧,那你继续抓吧,我收稻谷了。”

说完就拿起木耙来推稻谷了,推到一半的时候,小李茹跑了过来,说给她推推。

“你不抓蚂蚱了?谁抓的蚂蚱多?”

“不抓了,姐姐要和大伯母收稻谷了,说不比了,姐姐抓的比我的多,哥哥比我的少,我排名第二。”

小李茹要推,那就把木耙给她推,陈兰去拿扫帚去扫稻谷,小李茹推了几下,就和陈兰说“妈妈,我推不动了,没力气了。”

“那你放下来吧,我来推,你拿扫帚扫,可以吗?”

“好”

木耙挺重的,也不指望她能推多久,主打的就是让她尝试,不然会一直缠着人说给她推。

小孩扫的谷粒没有扫的很干净,陈兰在后面再扫了一遍,稻谷收好绑好了,割稻谷的也回来了,陈兰就先回去喂鸡了,小李茹也还不肯回家,还要在外面玩,那就让她在外面玩,等下周老太回来吃饭了再带她回去。

晒场上一群的小孩在追追赶赶的,大孩子的一群,小孩子一群,在稻草秆上爬上爬下,在里面翻滚,家长看到自家的小孩在上面滚来滚去,就骂小孩了“粪箕仔,在滚来滚去,衣服还要不要了,滚坏了就不给你缝了,让你光屁股。”

还有另外个家长骂“滚来滚去,这禾草割你周身都痒,今晚痒到睡不着,你自己挠,我不管你。”

还有两个小孩在打架,跑来跑去,把收好装在编织袋的稻谷给打翻了,得重新再装起来,家长又骂:“再跑,再给搞倒了,就打断你脚骨。”

威胁归威胁,衣服破了还是会给缝,痒了还是给挠痒痒,打断骨头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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