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俩在华国临近缅北的D市落地,廖言参考了剧情中男主待过的几个城市的发展,最终决定去距离不是特别远日后发展也特别好的H市。
眼下的问题是,为了到华国,廖言已经把身上几乎所有的钱都花了出去。虽然在系统的帮助下,能够知道一路上那些指示牌、广告牌上写的文字是什么意思。
原身没有上过学,不认识字,他一个孩子能把患病的妹妹拉扯到这么大已经很了不起,几乎耗光他所有的精力了,自然没空学什么方块字。汉语也只是听父母和周围人说的口语,勉强能听懂。
现在是廖言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二天中午,他和妹妹两个人坐在街边一家面摊前的桌子上,两个人吃着一碗阳春面。
“……”
细细的面条上撒了一小把碧绿的葱花,足够简单也足够好吃。特别是对于上一顿饭吃的是被所有人嫌弃的难吃盒饭的廖言来说。
不过鉴于只有一碗面,廖言克制地将大半面条都划拉进了妹妹的碗里。
虽然手上的钱还够吃几顿饭,但去H市显然是不够的。
就在即将山穷水尽的廖言思考着要不要干自己的老本行(黑吃黑)的时候,不远处一阵嘹亮的吆喝声穿进他的耳朵。
“工地招工,包吃包住,50块一天,多干多结,招满12个人就走,想来的赶快啊——”
廖言:……
行吧,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于是,在季晏明和红颜知己时不时发发福利,体验荒野求生的七天里,廖言体验了极致的工地搬砖生活。
好在原身吃苦耐劳惯了,廖言同样毅力惊人,在这七天里靠着勤劳肯干硬是攒够了去H市的路费,总算是带着妹妹踏上了H市的土地。
阿福自从第一次发病之后一直被自家哥哥好好养着,身体状况也一直不错,不然廖言也不敢这么急匆匆的带着小姑娘来华国。
不过到底是病人,跟着廖言奔波一周已经是极限了。刚到H市,廖言就把阿福送进了医院修养。自己则是走遍大街小巷,大量了解各个地方招人的标准后筛选、排列出了一个从早到晚,时间安排的合理但十分紧凑的打工安排表。
在每天枯燥重复的工作中,时间似乎被什么人按了快进键一样,转眼距离廖言带着妹妹来到H市已经过了半年。
系统看着直播间里还是两位数且好长时间没有变化的观众爽度,心中暗暗着急,反观另一位当事人就显得十分淡然。
经过半年的打拼,廖言在打工的五家店里已经成功晋级为老员工。
因为他干事干净利落又认真负责,哪个老板对他都是赞不绝口。工资涨了不说,需要做的工作也比一开始轻松了不少。
当然,后者更多的应该归功于廖言做这些工作已经十分熟练了。
【宿主,这样下去真的不行。虽然现在直播间人数有在缓慢上升,但是观众爽度好久没有动过了啊……】
系统差点‘汪’的一声哭出来。
说来也是奇怪,原本按照系统的估计,这半年里直播间的观众人数应该缓慢流失的,然而事实却正好相反。
就连直播间的观众们自己都觉得奇怪。他们居然真的看了半年主播平平淡淡的打工生活还没换直播间,大概这就是人类传说中的‘真爱’了吧。
“说实话,重复枯燥也还好吧。虽然每天确实都很平淡,但主播一直在进步啊。这个男人都把工作安排的满满的了还没忘记学习,一直在自学啊喂!”
“他真的,我哭死。”
“这大概就是养成系的魅力吧。”有观众感慨。
“哈哈,我懂。特别是在知道主播一开始就是个丈育,再看看现在的主播——”
“眼中再也没有了当初那清澈的愚蠢,而是充满了睿智。”
“你够了,哈哈,我怎么感觉你这前后半段其实是一个意思。”
……
系统一直在直播间窥屏,看到这里重新打量了宿主一番,发现和半年前刚和自己绑定那时相比,宿主眉宇间少了丝杀气,看起来确实沉静了不少。
现在的宿主,戴上眼睛,说自己是大学老师说不定都有人信。不过这位“大学老师”到现在才自学完高一的课程,在知识储备上才追赶上这个世界的高中生们。
……
廖言合上吃饭时也没放下的书本,封面明晃晃写着‘普通高中教科书_数学’九个大字,收拾好出租屋里唯一一张桌子,起身准备去晚上打工的店里。
照常屏蔽系统,从头到尾连个眼神都没给过。
系统:……
它真的要哭了,哭出一串0和1喷它那个冷酷无情的宿主一脸那种。
自闭的系统蹲在角落画起了圈圈。
也许是系统的祈祷有了效果,今晚廖言在酒吧工作的时候发现有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企图在酒吧厕所进行不正当交易。
当然,不是那种不正当交易,是另一种不正当交易。
廖言把两个人从厕所里抓出来,拉扯间男人口袋里掉了两粒白色小药丸到地上,又被廖言捡了收起来。
将两人带到酒吧一个偏僻的包间,廖言用对讲机通知了经理。
一路上其中一个男人都在不断挣扎,甚至试图拔出别在后腰上的小刀给廖言来一下,被廖言扭着手腕制住,压在包间地上。
脸和地面亲密接触的男人:……
就离谱,一个高高瘦瘦的小伙子,怎么一只手就把自己按地上起都起不来!
经理很快赶了过来。
一起来的还有一个身高一米八五左右穿着黑色T恤一身健壮肌肉,看起来就十分不好惹的大汉,以及大汉身后的小弟ABCD。
“虎爷,您看这……您是知道我的,我,我一直最守本分了,老板定的规矩,我没这个胆儿……”
经理不停擦着头上的汗。
他这个酒吧的幕后老板当初定下过死规矩,自己的场子里绝对不允许出现和DU/PIN有关的任何东西。谁敢碰,就剁了谁的手。
底下人知道老板有多手黑心狠,谁都没这个胆子,这些年一直老老实实。没想到,今天天降横祸。而且好死不死的,还正好在老板手下的红人过来酒吧消遣的时候。
“真是倒霉,倒霉……”经理嘴里不断小声念叨着,神色惶恐地看被他称为“虎爷”的男人。
嘴里吊着一根燃了一半的香烟的虎爷进入包间后没有说话,也没有去看地上死鱼一般扑腾的男人,反倒是先瞧了廖言几眼,这才蹲下身,咧开嘴冲着地上的男人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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