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们都被拉去化妆，没多久廖言他们就因为站在哪里都碍事被撵出后台。
好在没一会儿晚会就开始了，廖言、韩卓和张建恒于是找了个视野不错的位置开始观看节目。
虽然都只是大学生们表演的节目，但节目效果和质量都可圈可点。
至少韩卓短短十分钟内就被逗笑了七次。
他们坐的地方正好就是台上表演小品的班级所在的区域，前排的兄弟听韩卓笑那么开心与有荣焉，忍不住转头和他攀谈起来。
很快下一个节目就是季晏明专业准备表演的《海的女儿改》。
因为是临时知道表演的故事，廖言三人完全不清楚这个世界著名的童话故事被改编成了什么样子。
当舞台灯光熄灭，演员们趁着这段时间的黑暗上场时，廖言和张建恒同时举起了手机。
两人对视一眼，随后心照不宣地转头看向即将开始的表演的舞台。
这时，廖言突然发现，自己眼角余光刚刚扫过的地方似乎有个有点眼熟的人。
这时舞台灯光亮起，打扮得分外美丽拖着一条长长的华丽鱼尾的白雅薇抱着同样头戴珍珠有一条天蓝色尾巴的小姑娘坐在一块做的十分逼真的礁石上。
“祖母祖母，什么是人类呀？”
被拉来的临时小演员阿福一点也不怯场，满脸天真地看着抱着自己的“祖母”问道。
美丽的、一点也看不出已经是当祖母的人的人鱼回答道，
“人类和我们不一样，他们没有尾巴却有双腿。他们的寿命比我们短许多，最多只能活百年，但他们却有灵魂，他们死后灵魂不灭，会升上天空……[注1]”
系统看着舞台上专注地念着台词的白雅薇，轻咳一声：【咳，真是好年轻的祖母呀……】
又看看丝毫不出戏的阿福，系统感慨，【之前就看出来点苗头，但没想到小阿福的演技这么好。】
廖言早就调整好摄像头的角度，双手平稳没有一丝颤抖地录制着阿福第一次上台表演。
听到系统的话廖言一点也不奇怪，他早就察觉到阿福在自己面前表现出的乖巧可爱并不是小姑娘真正的性格。
毕竟是在那种艰苦环境下出生的孩子，身体又天生弱势，平时伪装成大家都喜欢的性格对阿福几乎已经成了本能。
不过最近廖言感觉随着阿福身体恢复健康，掌握的知识越来越多，她表现出来的性格也逐渐开始改变。
但在廖言面前，她一直是最乖最贴心的妹妹，这点直到最后都没变过。
舞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很快“祖母”带着小美人鱼回到海里。
这时台上出现了一堆摇动的海草、珊瑚，还有缓慢爬行的海龟。
“噗！”
廖言听到一左一右前后脚发出的憋笑。
廖言知道他们为什么笑，因为舞台上那些背景板一样的海草珊瑚们都长着人脸。
其中一棵摇摆着的绿油油的海草上，长着一张他们都熟悉的脸。
……
舞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
廖言本来还在奇怪不是说白雅薇是女主角，为什么她扮演的是祖母这个角色。
看到后面他明白了，季晏明专业的节目，与其说是改编的海的女儿，不如说只是借海的女儿的背景重新写了个故事。
当看到故事画风一转，回到“祖母”年轻时代偷偷上岸开始豪门狗血剧时，张建恒忍不住摸摸放下了手机。
反正老板的黑历史已经记录下来了，后面不继续拍也没什么。
三个大男人忍着胃痛终于看到故事结束，演员们集体鞠躬谢幕。
“老天……这些大学生都在想什么？”韩卓揉着胃，转头想和廖言吐槽，却发现自己旁边空了。
韩卓：？
……
廖言自从阿福被白雅薇抱下台后，注意力就更多放在了之前偶然瞥到的有些熟悉的人影上。
其实看第二眼的时候他就想起是谁了，不过没想到这个人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廖言回忆了一下，原剧情里这段并没有出什么意外，属于在原著中两段话就结束的情节。
舞台上的表演即将结束的时候廖言准备动身去后台接阿福，临走前又扫了一眼那个位置，没人。
然而世事就是这么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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