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取血十八年:庶女归来夺凤命》
夫人误会了。薛清沐温声解释,新店开张,只求夫人用着好,能在贵眷中提一句便是天大的脸面。她看了眼苏棠,衙门说我们这香膏之前也没见过,还得检验检验......
苏棠会意,立刻道:若能得夫人一句"好用",比什么检验文书都强呢!
知府夫人被逗笑了,指尖轻点着瓷罐: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她沉吟片刻,也罢,这香膏我且收下。若真如你们所说那般好用,我自然会帮你们说上几句好话。
临告辞时,那雪白的狮子猫突然跳到薛清沐脚边,蹭了蹭她的裙角。知府夫人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一幕,忽然道:明日陈侍郎夫人要来赏花,你们再送两盒来吧。
走出衙门,苏棠长舒一口气:成了!
薛清沐望着湛蓝的天,轻声道:这才是第一步。
芳沁斋开张那日,永宁巷的街坊们都说,这条巷子从未这般热闹过。
天刚蒙蒙亮,铺子门前就排起了长队。绸缎庄的老板娘、米铺的千金小姐,甚至隔着两条街的酒楼东家夫人,都派了丫鬟来排队。薛清沐特意在门口支了张茶桌,让新雇的女伙计春杏给等候的客人们奉上桂花茶。
萧珩一袭靛蓝织金长袍,腰间蹀躞带上的玉扣在晨光中晃得耀眼。他亲自持香点燃檐下鞭炮,在硝烟弥漫中朝芳沁斋新挂的匾额拱手:开业大吉!
舞狮队踩着鼓点跃上门前石阶,引得半条街的百姓围观。萧珩得意地回头——却见铺子里人影绰绰,薛清沐正踮脚给一位夫人试香,苏棠抱着账本在货架间穿梭,连徐娘子都忙着给小姐们介绍珠钗,竟无人往门外多看一眼。
掌柜的——萧珩挤进人堆,故意将钱袋往柜台上一扔,给本公子包十盒最贵的香膏!
你......薛清沐刚要说话,袖子就被个丫鬟拽住,苏沐姑娘,我家小姐要十盒玉容膏!
萧珩看着薛清沐被人潮淹没,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他在门边干站了半个时辰,连杯茶都没讨到,薛清沐忙的连个眼神都分不出来。
得,本公子自讨没趣。他嘟囔着收起折扇,临走时把一袋金瓜子塞给舞狮领队,再舞三圈。
众人脚不沾地,忙了一天,直至最后一缕暮色沉入青石板缝时,芳沁斋的门板终于合上。徐砚趴在柜台角落睡着了,小手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杏仁酥,睫毛上沾着细碎的香粉。
这孩子......竟帮着包了三十多盒香膏。徐娘子轻抚儿子额前汗湿的碎发,将他的脑袋抱到自己怀里睡得更安稳些。
苏棠瘫在圈椅里,云鬓松散,连指尖都懒得动一下:我的腰......怕是比那老账房的算盘弯得还厉害。
薛清沐正清点着货物,闻言轻笑。她袖口沾了茉莉香粉,在烛光下像落了一层细雪。忽听得咕噜一声——原是徐娘子腹中作响。三人相视一愣,继而笑作一团。众人这才想起,午时客人络绎不绝,她们只轮流啃了几口点心充饥。
光顾着生意,竟忘了祭五脏庙。薛清沐从柜台下提出食盒,幸好留了些点心......
打开却只看见食盒里仅剩两块冷掉的荷花酥。
徐娘子怀中的阿砚忽然梦呓:娘亲,荷花酥留给薛姐姐......孩子的小手在空中虚抓两下,又沉沉睡去。烛火跃动间,薛清沐瞧见阿砚袖口磨出的毛边——那件青布衫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裁的,已经短了一寸。
东厢房已收拾妥当了。她突然开口,钥匙搁在柜台上发出轻响,被褥是今早晒的,窗下添了张柏木书案。我跟苏棠姐商量好了,你跟阿砚今后就跟我们一起住在芳沁斋吧。
徐娘子猛地抬头,怀中的阿砚却在这时咂了咂嘴,小手无意识地抓紧了她的衣襟。
往后阿砚上下学,不必再穿几条巷子。苏棠掰开冷掉的荷花酥,将夹着豆沙的那半塞给徐娘子,你瞧后院那株梅树,来年开花时,正好映着窗子读书。
徐娘子望着怀中熟睡的孩子,忽然想起自家那间漏雨的瓦房。
这怎么行......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怎么不行?苏棠跳起来挽住她的胳膊,阿砚去书院不过半盏茶的路程,不比从前强?她眨眨眼,再说了,往后夜里调香,还得请你帮忙盯着火候呢。
徐娘子的泪突然就落了下来,砸在阿砚红扑扑的小脸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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