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取血十八年:庶女归来夺凤命》
苏棠皱眉,正欲再次拒绝,薛清沐却轻轻按住了她的手腕:开门吧。
可万一是歹人……
若是歹人,不会这般客气。薛清沐摇头,走到门前,将门闩缓缓拉开。
夜风卷着凉意灌入,门外站着三名女子,皆戴着轻纱围帽,面容隐在薄纱之后,看不真切。为首的女子身形纤细,指尖捏着一方绣帕,微微发颤。
叨扰了。她轻声道,声音如珠玉落盘,却透着一丝紧张。
苏棠狐疑地打量着她们:几位深夜前来,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那女子沉默片刻,终是轻叹一声,抬手将围帽的薄纱掀起——
烛光映照下,一张娇艳如芙蓉的面容显露出来,眉眼间却藏着几分小心翼翼的局促。
我们是长乐坊的姑娘。为首的女子声音轻柔,指尖无意识地绞着帕子,白日里来,怕影响贵店的生意,也怕……给各位添麻烦,所以才趁着夜里人少时过来。
苏棠原本警惕的神色稍稍缓和,但仍有些迟疑。薛清沐却已走上前,温声道:既然来了,便是客人。芳沁斋开门做生意,哪有挑客的道理?
她目光扫过几人,见她们虽妆容精致,可衣料却不算上乘,袖口甚至有些磨损的痕迹。其中一位年纪稍小的姑娘,手腕上还有一道未消的红痕,像是被什么勒过。
——在群芳馆的那些日子,她见过太多这样的女子,她们多是生活所迫,很多都心地善良,比如刘妈妈和小玉,再比如自己的母亲。
薛清沐将一盒盒香膏在柜台上排开,指尖点过青瓷小罐:这款"雪中梅"清冽,适合沐浴后用;"海棠春"稍甜些,但不会太腻。
碧衣女子小心翼翼地捧起一盒,揭开盖子轻嗅,忽然红了眼眶:从前去买胭脂,店家都让我们站远些,怕沾了晦气......
香膏哪分什么贵贱。薛清沐又取出几瓶发油,这款茉莉味的能养发,你们每日梳妆频繁,最伤发丝。
最小的乐伎突然呀了一声,指着琉璃瓶里金灿灿的液体:这、这莫非是西洋来的玫瑰露?我们坊主娘子有一瓶,平日碰都不让人碰......
是仿西洋方子调的,价格要便宜许多。薛清沐直接往她手心倒了几滴,试试?
清甜的香气在掌心化开,那姑娘突然开始啪嗒啪嗒掉眼泪。碧衣女子慌忙用袖子给她擦脸:仔细弄脏了姑娘的香膏!
无妨。薛清沐递过帕子。沐姑娘......碧衣女子声音发颤,我们还有七八个姐妹,今日都在陪酒不方便前来,你能不能......
薛清沐清楚她们心中的窘迫,温柔地笑着说道:每晚闭店后,我给你们留半个时辰慢慢挑。
长乐坊的姑娘们离去时,怀里都抱着精心挑选的香膏与发油,薄纱下掩不住的笑意比胭脂还明艳。碧衣女子临走前,还悄悄在柜台留下几枚亲手绣的香囊——针脚虽粗,却透着几分笨拙的真诚。
芳沁斋的生意比她们想象的还要好,原本以为只是头几天热闹,没想到快一个月过去了,生意也半分没少。
知府夫人赏花宴上,五十盒特制的牡丹凝露被一抢而空;李通判家的小姐及笄礼后,缠枝纹锦盒装的香膏成了临川闺秀们争相求购的珍品。连带着徐娘子的珠钗首饰也卖得极好,最贵的那支累丝金凤簪,竟被一位路过临川的官夫人重金买下,说是要带回京城送人。
又卖空了!苏棠瘫在圈椅里,晃着酸疼的手腕,这‘雪中梅’得再调三十盒......
后院里,徐砚正坐在树下的石凳上背书。孩子近来长高了些,青布衫子的袖口已经短了一截,露出纤细的手腕。
薛清沐从屋里取出一匹雨过天青色棉布。布料是昨日特意去绸缎庄挑的,质地细软如春水,抖开时仿佛能漾出涟漪。
徐姐姐,给阿砚裁件新衣可好?她指尖抚过布匹边缘,这颜色衬他。
徐娘子还未开口,忽传来萧珩带笑的声音:巧了,本公子也带了份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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