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高冷师尊ooc了》
“我选……会让你开心的那个。”
须臾,玄遥的脸更红了,宋芷燃也感觉莫名一阵悸动,久久不息。
这股感觉不知从何处来,也不知如何形容,她思来想去,却只能用“开心”来表述。
玄遥走了,留阿枣一人在原地脸红、心跳。
宋芷燃只觉燥热,如同被放到火上炙烤般,可阿枣却不以为然,眼里闪出点点光亮,抬手托住脸,喃喃自语:“他、他也心悦我…!”
此话一出,像是掀开了两人心间相隔的那层薄纱。笑意在她脸上炸开,一下就漫到了眉梢眼底。这份喜悦之情同样传进宋芷燃的心里,令她无故心潮澎湃好一阵。
数十年灵魂相伴,冰也该化了,何况宋芷燃一个活生生的人?对她来讲,这场虚影之中,也藏有几分现实——她出于清醒、发自内心地厌恶被囚于肉身、不得自由的感觉,以及循于人的本能、顺于时光流转,自然而然生出的那份真情实感。
这些都是真切的。
阿枣的心仍悸动难抑,宋芷燃的心绪愈发难平,如此这般,不知过了多久,洞口忽明了些,慢慢析出一道人影。
“小枣,何事如此开心啊?”那人立在洞口,随性侧倚上石墙,语气里半是熟稔半是打趣。
宋芷燃闻声,心下忽地漫起一丝隐隐不安。目光一转,视线渐清,那人的脸在明光下逐渐显现。
此刻,若是宋芷燃操/控这具身体,脸色定是难看至极,或许还会扇他一巴掌,亦未可知。虽设想过他与玄遥、或是阿枣有些关系,才能得知个中实情,可如今竟真应了他所言。
阿枣见他,全然不似宋芷燃那般不爽,反倒按捺不住的欢喜:“宁疆,你怎么来了!”
说着便要去迎他。今日两人初见,对彼此的初印象不/堪至极,即便并非有意接触,宋芷燃心底的抵触也相当强烈。
原本平和融洽的两具魂体渐生分歧,无意识地抵向对立面,一阵昏天暗地袭过,她心口一紧,下一秒骤然睁眼,撑身而起。
窗外,天刚亮透,宋芷燃却已然睡意顿消,净身洗漱后静待在妆台前。昨夜残髻未散,一宵过后松垮地挽着,适逢佳节,婢子们也顺势重绾了其他新式。
少时,一名婢子踏入屋内,倾身过来,将两缕靛绶奉到她手边:“小姐,这是翠竹劳奴婢,转呈您的东西。”
“另外,她还托奴婢带话,说昨夜承蒙小姐相助,感激不尽,身上别无他物,唯此发绶聊表心意,望您不弃收下。”
宋芷燃缓缓掀眼,转眸看向那两缕靛绶。明亮处,金线流光闪动,以靛蓝为底织就数团细云纹,通体漫布,长足足二尺有余。
走线紧凑,触感柔滑,款色也是市面上商铺从未售卖过的,想来应是她亲手编织而成。
片晌,宋芷燃道:“唤刘先生和李妈妈带着账本去前厅静候,我要过目一下,核对本月的开支。正逢今日过节,月例提前发放。”话音刚落,屋内的侍婢们顿时躁动起来,你看我、我看你,眼底的雀跃藏都藏不住。
门内侧待命的侍婢领命后,应了声“是”便赶忙退下。身后几人也轻声开口:“小姐,发式已梳理妥当。”
宋芷燃未言一语,略一挥手,身后的婢子当即会意,接过那两缕发绶。
“退下吧。”待装扮妥帖,众人纷纷退下,宋芷燃也移步往前厅去了。
核账发放月例后,又要筹备节日诸多事宜,忙得脚不沾地,时间一晃,竟耗去一上午。
起初,宋芷燃忙着准备给仆从的节礼份例,本是没想着停下,可一听阿爹派人来喊她去用膳,犹豫再三还是应了,硬挤出半柱香的时间。
谁料一进屋便看见了继清远坐在宋铭臣身边。继清远见来人,亦是满眼诧异,手一顿,忙不迭地将筷子搭回筷沿,动作急得案上“叮当”响。
昨夜一夜辗转反侧,他反复回想那番强硬的举动,心中歉疚愈发浓重,本想缓上几日,待她怒意渐消,再向其致歉,却未料想,不过半天光景,便撞了个正着。
两人在'互不相视'这件事上,倒是格外默契。自她进屋起,到寻座坐下吃饭,二人一语未发,仿佛彼此皆是空气。
宋铭臣见此,瞬间心领神会。先前,他怕宋芷燃昨夜受了刺激,清晨祭完祖紧赶着回府,命人备好饭菜,寻她来用膳,心想开口探探虚实。
可而今厅堂内鸦雀无声。他一时语塞,也不知该如何缓和氛围,默默拿起碗筷。
须臾,宋芷燃开口:“阿爹才回来?”
宋铭臣顺着话接下去:“是,刚祭完祖回来。稍后还有事?”
“嗯,今夜过节需要外出,得额外添几人值夜。”
“此事不劳你费心,为父来决定。说到外出,你今夜有约?”
笑意尚在眉梢挂着,还没来得及收束,便轻轻僵住。宋铭臣作为临枫本地人,自然知晓灯芯节是以何闻名的。
宋芷燃听清其中含义,盯他几秒,脸上没半点认同的神色,还掺着几分难以掩饰的无语。
宋铭臣心领神会,转而又道:“听闻孟家在映月楼设宴,广邀京中的贵客赴宴,为父此番不便前去,劳你送去几件薄礼,略尽礼数。”
“已然派人着手去筹备此事了。”
宋芷燃撂下碗筷:“我突然想起一些事,先走了,您慢用。”旋即起身走了。
堂内平静下来,继清远思忖片刻,礼道:“宋老先生可否移步?在下有事相告。”
白日里的书房不似夜间那般肃穆,四下安静,平淡得让人觉得这间屋子空落落的。
继清远将昨夜两人的谈话悉数讲与他听,其中也包括他把她惹生气那件事。
宋铭臣一时心口沉闷,神色添了几分忧郁。尽忠报国,原是他自年少时便满心热忱、执着追逐的志向,这一投身朝堂,耗去大半人生光阴,却从未曾回头细想,身后的妻儿为此承担了多少。
阿妍是他的发妻,随他远赴京城圆心中志向;茹安是他的女儿,为他独自撑起这个家数年。以前奔波于朝堂,以为建功立业是独属男子的大抱负,而今发现家的珍贵,却再不能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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