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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赋与花[陆小凤]》

28. 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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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金鹏王的事过去了一段时间,赋闲居再次开业。前几天还好,随着陆小凤在大金鹏王朝的事情传遍了,他的麻烦也来了不少,毕竟能从西门吹雪和独孤一鹤手上救人,也容不得他低调,也不管他只想安安静静地开间酒馆,赋闲琴师的名号就传出来了,独孤一鹤和西门吹雪的名声也助他迅速在江湖上成名。他的酒馆也被扒出来,一个没有什么背景的琴师,江湖上从不缺脑子有坑的和欺软怕硬的人,他们只要想找软柿子一举成名,而不去掂量自己的轻重,这给了连铄陌很多麻烦,总有许多人来他的酒馆找事情,脾气好的就递上拜帖,脾气不好直接进门开打,砸坏了他的店。

连铄陌也不是个好脾气的,西门吹雪也就算了,起码是个剑神,他还真打不过。这些找茬的小虾米连三流高手都不到的样子,他一个九十级的大神就算是治疗系的,要虐他们也是分分钟的事。对于递了拜帖的,能拒绝就拒绝,或者他就让他们等他生意忙完另约时间,找个空旷的地方,一个寂静无声,胡笳十八拍了事,他们自个会知难而退,表示自己只是一个喜欢清静的琴师,求别打扰他的清静。

至于那些一上来就要打要杀的人,连寂静无声都不给,直接上手虐菜,套上战歌,让他们丧失信心,发动乱魂叠加恐惧状态,连战的心都没有的还打什么呢?直接音刃攻击,调低蓝的输出,让音刃的不至于锋利到割伤皮肤,剩下的就是单方面画面太美。最后,伶俐的账房先生当着一坨猪头的面报出他们的损坏赔偿金乘十,吓跑顾客的赔偿金,接下来几天装修店铺无法开张的损失等等一系列狮子大开口的账单。

有钱的乖乖交上来,没钱的只好卖身抵债,乖乖干活。每个过来捣乱的人看他不把他们赔得倾家荡产。赋闲琴师的名头传出来了,酒馆里也被签了卖身契的人挤满了。人数多还是有好处的,下次来挑战的人必须把这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挑战过才可以挑战他,还要看他想不想被挑战。当然挑战是要交报名费,挑战费,没打一个人就要交一次,损坏公物还是要十倍赔偿的。详细条例全挂在门口,渐渐的本来钱包不宽裕的江湖中人来的越来越少了,酒馆也恢复了清静。嗯,来喝酒的客人也多了,连铄陌想酒馆是不是要扩大规模的,这么多免费劳动力放着太浪费了,反正自己不差钱。

这期间值得高兴的事就是楚凌风发来的已经搞定的消息,青衣楼的势力莫名其妙的沉寂了,而连铄陌看着自己的琴勾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一切都和原来一样,每天下午去找找花满楼聊天,偶尔在院子了布个陷阱或者放些或加料或恶搞或失败的酒等着某只鸡飞进去,这样就又有好料可以讲给花满楼听了。

“连兄,你不地道,在这好酒里面下泻药,我都拉了一天了。”这次陆小凤像滩烂泥趴在百花楼的地板上。

连铄陌踹他一脚:“你都尝出泻药了还要把那一大坛喝完,怪谁。”

陆小凤趴在地上哼哼唧唧:“都已经中泻药了,不喝浪费。”

连铄陌蹲在地上把一本账单丢在他脸上:“我说,你怎么就盯着我一人祸害。算算,这是你欠我的第几坛酒了,都是七童给你垫的。下次再让七童垫,我下的就不只是泻药了,信不信我找凌风借些蛊让你到大街上裸奔。”

花满楼笑道:“谁让阿陌的酒是最多了。”

“七童给你的钱你也都不收呀。不然我哪里欠你那么多。”陆小凤嘟嘟囔囔道费力的打开账本,连铄陌轻呸道:“是你欠我钱还是七童欠的,你欠我的钱起码还有个账,你欠七童的钱要还到猴年马月去了。”

“我和七童这么多年的交情,不用再意这么多。”陆小凤光棍道,用迷离眼神浏览账单,最后瞪大眼睛一下子蹦起来叫道,不见刚才半瘫痪的样子:“连铄陌你个奸商,为什么泻药的钱也算我头上。还那么贵。”

连铄陌也无赖道:“小店规矩,偷一罚十,泻药都进你肚子里了。还不算你偷吗?”

陆小凤哑口无言,用可怜兮兮的语气乞求道:“七童——”

连铄陌按住花满楼的手死瞪陆小凤:“你自己还,别像赖上七童。”完了再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七童,你别被这只小鸡仔糊弄了,不许给他钱,再这么惯着他,我还要不要做生意了。”

花满楼点点头,幸灾乐祸道:“陆小凤看来你得自己还债了。”

陆小凤还想再说什么,连铄陌笑得一脸狡黠:“偷酒鸡,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赌约,本来你输了是没有任何惩罚的,当鉴于你最近的表现我决定加注,你要是输了给我离我的酒远远的。什么时候还完钱什么时候卖你酒。”连铄陌边说边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瓶,打开盖子,醇厚的酒香弥漫整间屋子,他还特意对着瓶口往陆小凤方向吹了吹:“你要是连续三个月坐怀不乱,一个月滴酒不沾,我不但送你三坛五十年的陈酿,我们之间的账一笔勾销,如何。”

陆小凤仰头使劲吸着空气中的酒香,想一个在吸毒瘾君子一般,望着连铄陌手中的小瓶垂涎欲滴,咽下几口唾沫,失神状地回答:“赌了。”

连铄陌笑了,在陆小凤贪婪的目光中懒散地倒一口再嘴里,一翻回味,蓦地“啊~”一声,感叹道:“好酒。”便在陆小凤满心欢喜的眼神中绕过他,递给花满楼:“七童,你尝尝。”

花满楼忽视陆小凤热烈的注视,悠然地接过酒,也倒一口:“好酒,五十年份的葡萄酒果然不同凡响。”感叹一声后他又喝了几口。既然阿陌想治下陆小凤他怎么可能不帮忙呢?要知道看陆小凤的笑话也是陆小凤每个朋友的兴趣。

感觉陆小凤实在谗得受不了了,花满楼才停下,陆小凤的表情带上仿佛下一秒就会扑过来把你一口吞的急躁。花满楼询问般望向连铄陌,连铄陌拿起酒瓶把最后几口喝完再盖上盖子丢向陆小凤。

陆小凤扑上去抓住瓶子,晃了晃,傻眼了,还是不死心地打开瓶盖瓶口朝下,伸长舌头企图接到一滴酒,好半天才颓废的躺在地上,心死的说道:“连铄陌,你狠。”

连铄陌笑着蛊惑道:“赌约可是有三坛哟!”

陆小凤立马起身,从百花楼的窗口飞出去。花满楼摇头道:“看来,陆小凤这家伙忍不住了。”

连铄陌温柔地看着他笑道:“他起码要忍三个月。我的酒馆也终于能清静三个月了。”

花满楼也笑道:“阿陌,就算没了陆小凤,你的酒馆也清静不了多少。”

连铄陌得意道:“那算什么,不过就是些脑子不好使的家伙,他们都是给我送钱的顾客,哪有拒之门外的道理,来得越多我赚得越多,不少的都给我卖身抵债了,不然我这个掌柜可没办法这么清闲。我现在苦恼的是卖身抵债的人太多了,好多人浪费了。”

想到赋闲居里面坏一赔十的牌子,花满楼轻笑:“要不卖给我,我家说不定缺人呢?”

连铄陌想了一下拒绝了:“算了,他们脑子不好使,你家大业大,指不定给你惹什么麻烦,正好我想把酒馆扩大规模,开个酒楼好了。这么多人不用辛辛苦苦雇小二了,等他们什么时候赔完钱什么时候才可以离开。”要是想搞事情的偷跑的话,凌风的蛊虫可不是说着完的。对着花满楼,连铄陌很明智的没把真相说出来。

花满楼笑道:“那他们可要为你打一辈子的功了。”

“那不正好。”连铄陌怂肩“让他们体验体验民生疾苦,省天到完闲得没事打打杀杀,他们自个出气了,百姓打坏的东西都没处赔偿。”

“还是阿陌想得多。”花满楼点点头,叹气道:“许多无辜的百姓他们被损害的可能是他一整天的收益,可没人为他们着想。”

连铄陌讽刺道:“他们看不起平民百姓,自以为有了武功就高人一等,什么行侠仗义,不过都是争自己的名气,就算是真像干好事也都是找大事干。我看,还不都是为了自己的名声,真正的侠士行的做事,应不以善小而不为,漠视身边的需要帮助的人而去好高骛远的求完成一个大事,殊不知天下哪有那么多大事可以做。真正的侠是由心到行,而不是由名到行。也许真是太平盛世了,这侠的含义才这么小家子气。”

初中时他也沉迷于金老古老笔下那快意恩仇的江湖,后来才知道,真正的历史那那么多快意恩仇,儒以文乱法,而侠以武犯禁。到皇帝头上决斗,嫌命太长了?也就只有武侠小说才有这个可能吧。

花满楼沉默了好久才道:“阿陌的观点我从未想过,没想到不同的时代江湖也会不同。话说我一直想了解阿陌的江湖是什么样的。”

“我的江湖啊,就算一场又一场的大战,和各种各样的碰撞。”连铄陌陷入回忆,岁月如歌的背景是五代十国,所以特色就算战场和各种团战,攻防战,游击战。乱世是一个英雄辈出的时代,也是一个百家争鸣的时代,也是一个故事颇多的时代。全息的技术也让他自身感觉经历了那些,在岁月如歌,每个npc都有故事,都能交流,每个破碎的战壕都有一场绝望,每朵花都曾被摘下诉说一段哀怨忧伤。

理了一下游戏的情节任务,连铄陌缓缓开口:“自朱温篡唐之后,众多政权建立,后来北方契丹南下,而这些汉人国度只顾互相大战而不理会外族入侵,一些义士哀叹国君短见愤然逃国,占据一方组成神鹰堡到北方抗击蛮族,他们起初无兵无粮,只靠自身武艺独入敌方,刺杀将领,后有不少义士加入,开始成一大势力,有屯田,有兵将。后石敬瑭将燕云十六州献给契丹。燕云人学习神鹰堡创立燕歌门,于燕云十六州之地自成势力与契丹族抗衡。由于连年征战死伤过重,怨气渐升,恶鬼僵尸出现,妖兽肆虐,昆仑山昆仑派修道之人持剑下山斩妖除恶,但人数较少,无法顾及方方面面。吴越国国主崇尚佛法,香火盛行,故有少林弟子四处游走超度亡灵,民间方士组建阴阳坛,研究鬼道,创造出养尸术和养鬼术,以邪压邪,以尸制尸,以鬼治鬼。”

说着连铄陌顿一些,瞄一眼花满楼,继续道:“虽为邪术,用之折寿,但兵荒马乱之际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举,阴阳坛设立坛规,立誓此术之只用于对抗邪祟,不可用于他处,违者必受万鬼所噬,其养尸鬼皆属自愿,故一般以士兵将领为多,他们找到阴阳坛愿生保一处安平,死护一方清宁。”

花满楼脸上并无厌恶之态,听到这反而肃然起敬道:“高义,我不如。这个江湖也不如。”

连铄陌道:“这也是被逼的,若非战乱,也不会这样。因为战乱,许多百姓躲于深山死于猛兽之口,山林猛兽四处,后有人凭一手御兽术,创建兽灵园收服猛兽为己用,使百姓不再受猛兽之害。隐世门派墨规城,乃墨家后人,带兼爱非攻的理念下山劝谏世人,为护弟子平安,故出城弟子应会进攻机关术可护自己无恙,顾游宇就是墨规城的弟子。不过他呀。”说道着,连铄陌摇摇头,他只是一个玩家。

花满楼笑而不语,连铄陌接着道:“我们的时代,说来也就一句话,今天你造我的反,明天我造你的反,一个国五六年就被推翻,也导致一些官员不为百姓,残暴不仁。威宁山庄是一个老牌的江湖世家,嫉恶如仇,便手持双刀灭奸除恶。那时世家反而比皇族的权力大,科举崩坏一些文人无法施展抱负,聚在一起成立墨丹阁,以判官笔和决瑾扇为武器。他们自认怀才不遇,不愿入世做大族党派斗争的牺牲品,便教书育人,寻找明主。也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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