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正事章克俭安排了去丽波散心,昭言是一步路都不愿多走,两人的娱乐项目筛选下来最后只剩竹筏。
“你确定这样OK?”昭言看着拿着竹竿立在竹筏另一头的章克俭。他非常自信地遣走了船工,自己非要体验一把划竹筏的乐趣。
“我划过皮划艇,身体协调能力很好的。”章克俭把船工的草帽扣在头上,挽起裤脚,撑着竹竿驶离了岸边。
昭言坐在另一头的凉棚里,扶着墨镜上下打量他,欲言又止。
“向小姐是对我的服务有什么不满意?”章克俭已经进入了角色。
“有点点担心。”昭言的表情却出卖了她,何止是一点点,掉下水会着凉的!
“你老盯着我很影响我的发挥。”章克俭一竿深一竿浅地撑着筏,“我的工号是001,你可以给我五星好评表达你对我的喜爱。”
“果然是人靠衣装。”昭言憋着笑,章克俭现在戴着刷着01号红油漆的浅黄色草帽,橘红的救生衣,卷到膝盖的牛仔裤,乍看之下真跟船工大哥们没什么两样了。
“你是不是家里还有两亩地,等会要回去插秧?”昭言打趣道。
“小姑娘,一看你就没什么生活经验,五月份才是插秧的时候。我现在是趁农闲,出来打零工的。”章克俭行至水中央,把竹竿放下坐在小马扎上,顺势还摘下草帽扇风。
“小莫,快给我们拍张照!”昭言大声冲岸上喊着,助理秘书都在水边,静静看着两个领导“体验生活”。
小莫和穆雷赶紧拿出专业设备,记录下章总裁最接地气的装扮。
“拍帅一点!”章克俭赶紧调整好坐姿。
林间的清风,掠过翠绿的枝桠,拂过平静的湖面,带了点植物的青草气和水汽,带走了之前的燥热烦闷。
她垂下手臂,和湖水亲密接触,冰凉的触感让她彻底松弛下来。小时候她和母亲舅舅去公园划船,最喜欢的就是靠在船边划水。
见昭言玩水玩得正欢,章克俭清清嗓子,“这里这么野,水里可能会有水蛇哦!”
“啊!”昭言“嗖”地收回手,条件反射地身子后仰,小竹筏因为她的动作大幅度地晃了起来。
昭言稳了稳身形,发现了竹筏晃动的规律。随即左右变换着重心,让竹筏卷入更大的晃动里,连周围平静的水面都骤生波澜。
章克俭在那一头,扶住身下的小马扎,身子随着竹筏抖如筛糠。
“喂喂!”他表情严峻,努力想要控制重心把握平衡,但是活动的小马扎依旧让他失望了。
“噗通!”
昭言被溅起的水花眯了眼,迷蒙地望向水里。
“章克俭!”她踉跄摸到竹筏边,男人正在水里扑腾。
“你不是水性很好吗?”她小心翼翼蹲在竹筏上,泛起的水透过竹子间的空隙打湿了她的鞋子。男人不是每周游一次泳吗?这么菜?不应该啊...
章克俭扒住竹筏边缘,救生衣的浮力让他暂时可以不用踩水保持体力。
可是突如其来的重量还是让竹筏向他倾斜,昭言吓得赶紧拉开点距离保持平衡,水还是漫过了鞋子。
助理们见状早就安排小船过来接二人,章克俭却擦了把脸,甩了甩头发,大手一挥,“不用过来!”
“你,这会就别逞强了。”昭言不解赶紧劝道,“难不成想游回去?”
章克俭冲她勾勾手,她警惕地慢慢靠近。
“听说你是伦敦留学生运动会的,游泳冠军?”
昭言瞳孔收缩,想要坐回凉棚,可是却被章克俭一把拦腰抱住,直接滑进了水里。
“噗!”她浮出水面,愤怒地望向章克俭,“你是不是有病!!!”
两人穿着橘红的救生衣浮在水面,大眼瞪小眼。
“向总!!”小莫脸色都变了,顾不得章克俭之前的拒绝马上安排小船来接人。
“扯平了!”章克俭笑着拖她上船,昭言赌气般蹬掉他的手。
“生气了?”小莫自觉地把昭言身边的位子让给章克俭,男人笑着靠着昭言坐下。
昭言扭头不打算理会,自顾自用毛巾擦着头发。
“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哪有一个在水里一个还在船上的道理?”他低声对着昭言说道。
“是一条船上,不是一起落水。”昭言没好气地回嘴,气鼓鼓的脸庞平添了几分稚气。
“既是一起的,那肯定什么都一起承担啊!”章克俭循循善诱。
“那我来大姨妈了,你也要一起吗?”昭言冷冷看着男人,咬牙切齿道。
章克俭瞬间石化...
小莫赶紧安排昭言回酒店换衣服,走出房间的时候还极有眼色地递给章克俭一杯红糖水,眼里分明是“只能帮你到这了”的意思。
章克俭端着红糖水,动作僵硬,差点顺拐。
昭言半躺在榻榻米上,气本来没消,可见了他这样子却忍不住捂嘴笑起来。
“今天真的是,对不住。”他放下杯子,尴尬地道歉。
“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他忐忑地看着昭言,毕竟对于女人的这些事情他完全没有知识储备。
“我健康着呢!别咒我!”昭言扔给他一对白眼,端起杯子吹了吹。
“我以后会记得你的经期的。”章克俭做了半天心理斗争一字一顿,拿出手机,打开了一个经期记录app。
“噗!”昭言都不知道是红糖姜茶太烫,还是章克俭的行为太惊人,反正她的脑子受到了刺激,嘴里的茶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
“我表弟,也就是我助理安利给我的。”章克俭赶紧递给她纸巾,目光坚定,“拒绝月经羞耻,从我做起。”
“哈?哈哈哈哈!”昭言受到了惊吓,见他一脸认真随即大声笑起来。
“好呀,这个app正在召集拒绝月经羞耻大使,我给你报个名?”她狡颉地眯起眼,满满的恶趣味。
“那倒是不必了。”章克俭赶紧摇头。
昭言也不再打趣他,随手拿了本书翻起来。
“《面纱》?”
“嘘!”昭言做了个禁声的手势,便不再理他,投入到毛姆的世界里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昭言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榻榻米上身上搭着条毛毯。天色早就暗了下去,薄透的窗帘外沁出点星光,屋外的凉意仿佛顺着那点光钻进屋子里。她适应了黑暗这才看清,不远处躺着的章克俭睡得正酣。
她轻手轻脚挪到章克俭身边,借着星光仔细观察起男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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