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银海,昭言很快就派人深度了解了乞力马扎罗项目和施班space的需求。虽然合作意向都非常明确,但是达产时间却让她很不满意。快则三个月后签合同,慢的话半年一年也不一定。
“再去筛一下,看看中东有没有符合要求的项目。”她听完汇报疲惫地揉着眉心,小莫很快就去安排了。
莫庭炬两个月后就要回来了,这些项目如果不是在他掌权前签下,那就需要功劳对半分。她不能替人做嫁衣,更不能替莫庭炬做嫁衣。
她仔细地翻看着手上的海外项目,大型项目本来就流程曲折,工期漫长,她心急却没有任何办法。
章克俭来接她去试礼服时,她脸上的倦色也没被粉底掩去,整个人看上去焦躁憔悴。
“项目不顺?”章克俭似乎没有什么不顺利的时候,昭言从来没见他烦闷不安过,一瞬间都没有。
昭言诉说完自己的困境有些后悔,原本章克俭替她牵线她已经很感谢,这会的求助倒显得她过于无能。
“为什么不能跟莫庭炬合作呢?”章克俭不解地问。
“当然不可以!”昭言高声说道,“他和我,是死敌!”
“昭言,没有永远的敌人。”章克俭握住她的手,柔声说道,“他刚回国,也很需要业绩不是吗?”
“这样强硬地争抢功劳,你爸爸也不希望看到。”
“做表面功夫对我来说都不容易,如果对方是莫庭炬的话。”昭言冷着脸不愿接受章克俭的提议。这个在她看来,近乎天方夜谭的提议。
“鸿志的业绩构成包括技术支持和市场业务。就拿space的项目来说,就有你,无线,海外业务三方涉入。”章克俭继续解释。
“想和莫庭炬争业绩并不是只有我!”昭言眼前一亮,“岑森....也想要拿走最大的份额。”
“你是这个项目的发起人和来源,没有你就没有这个项目,如果假意和莫合作,岑森疑心那么重自然会针对你们,不对,是针对莫,你早就是他的眼中钉了。”互相猜忌的三角关系,一旦一方立场发生变化,二对一,那弱势的一方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就用这个项目让岑森和莫庭炬争上一争?”昭言很快明白来章克俭的意思,只是...
“你讨厌他也罢,做局设套总需要善意做诱饵。”
“这个诱饵要足够真才好。”昭言靠在真皮座椅上,凝神想着对策。
“不知道小向总要挂什么饵啊?”章克俭见她眉头逐渐舒展,知她已经拿定了主意。
“美人计。”她扬起嘴角,连带原本上扬的眼尾都带了点洋洋得意之色。
章克俭微微皱眉,“养其乱臣以迷之,进美女淫声以惑之。莫庭炬若是这么简单就能搞定,你又何必如临大敌?”
“美人计啊,最低等的是诱之以色,中等是晓之以理,上等是动之以情。”昭言知他并不赞同这个计划,耐心解释。
“情?”章克俭笑了,动情是最难的,所以色诱大多以仙人跳收场,这样最简单效果也还不错。
“情这个字嘛,很复杂,我不需要莫庭炬动真情,只需要一点点恻隐之心。”昭言眯着眼,支着下巴,信心满满地勾出一弯笑。
“那是谁,去诱发他的恻隐之心呢?”章克俭饶有兴趣地追问。
“不告诉你!”她冲章克俭眨巴眼,想晚一刻露出谜底。
“不是你就行。”章克俭不再纠结,脸上一派轻松。
“我自然是要稳坐中军帐的。”昭言端坐着,骄傲地抬了抬下巴。
“要让人动恻隐之心,你稳坐中军帐怕是不行。”章克俭摇了摇头,讳莫如深道。
昭言翻了个白眼,“那军师有什么好计策啊?”
“人要在宽松的环境里,才会放松警惕。”章克俭给出了一个简单的提示。
“宽松?”昭言蹙眉细想,转而展颜笑了,“既然要宽容,那干脆我不在公司好了。”
退避三舍并不是真正的逃避,而是在敌人看不见的地方伺机伏击。
“我最近在和施班的人谈合作,你倒是可以搭我这趟东风,去见见space的负责人。”章克俭漫不经心道。
“你早就想好了?”昭言审视着男人,他越漫不经心,代表他越胸有成竹。
“没有。”他真诚地回答,“昭言,很多事情只要你有心,时机到了就会水到渠成。”
这世上从来没有早先许久布好的局,优秀的猎手都是根据时移势易,随时变换策略。她和章克俭的区别就在于这随机应变的速度上。
“不就是打蛇上棍,顺杆爬嘛?”她不服气地嘀咕。
“嗯,说得也不错。”章克俭朗声笑起来,“你这总结,很有你爸爸的风格。”向总裁每次公共场合的发言都特别言简意赅,通俗易懂,和那些满口玄乎道理的企业家完全不同。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施班呢?”昭言翻出日程表。
“老佛爷对此次西行有什么要求吗?”章克俭问道。
“自然是要公私兼顾,劳逸结合。”
“好的,包您满意。”章克俭故作头疼状,仿佛可怜的销售遇到了难应付的客人。
昭彰的新闻发布会其实简短得很,这世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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