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明知妄念[京圈] 折枝伴酒

7. 第 7 章

小说:

明知妄念[京圈]

作者:

折枝伴酒

分类:

现代言情

撑着墙壁的手掌移到她脑后,垫住险些撞到的后脑勺,稳稳托住。

掌心柔软,却绝了她躲闪的后路。

男人毫无章法的掠夺几乎吸干了所有氧气,顾鸢头昏脑胀,唇舌发麻,腰被他另只手掐着,只能用力握拳捶打他胸口。

他闷声贴紧,疾风骤雨般压下来,让她再没有反攻的余地,手掌下落,僵硬地撑在腹肌上,将衬衫攥出湿润的褶皱。

“……祁景之。”顾鸢无比艰难地从喉咙里溢出声音,“放开,我快死了。”

好像再多一秒就要窒息,两只脚已经踩在云端上,摔下来就是粉身碎骨。

男人终于退开,她的灵魂才轻飘飘回到地面,大口喘着气,绯红的脸和双眸都晕着水雾。

“提前祝你新婚快乐。”呼吸依旧灼热地喷在她脸上,“新婚快乐”四个字,分外喑哑,含着咬牙切齿的力道。

“以后每次和他在一起,都不要忘了今天。”

“别误会,我没有对你余情未了。只是你知道我这人,向来不喜欢占下风。”男人不疾不徐地说着,手上动作也慢悠悠,轻轻摆正她胸前被蹭歪的蝴蝶结,“他再好,也得论资排辈,先来后到。”

一股被戏耍的愤慨冲上脑海,酥白胸口剧烈起伏着。身侧逐渐紧握的拳头抬起来,变成巴掌,扇向那张欠揍的脸。

掌心瞬间又麻又痛,像数万根针同时扎进,她深吸了一口气:“滚。”

祁景之被扇歪的头没有转回来,没有抬手去挡,就这么维持着略显狼狈的姿势。

顾鸢看不见他的表情,也不想看,抬脚,细高跟狠狠跺在他那双无法估价的皮鞋上。

男人吃痛后移时,她迅速捡起包,头也不回地跑出巷子。

没空和他纠缠,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

巷口空旷,她头昏脑胀差点弄错方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跑向风情街后段,找了个卫生间补妆。

口红被蹭花了,其余倒还好,刚从隔间出来的一个女孩从镜子里看见她这副模样,眼神变得奇怪,又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连忙低头认真洗手。

顾鸢在心底骂了祁景之无数遍狗东西,用气垫压住唇周的颜色,又仔细补好口红。

踏进那间沙龙大门时,从头到脚精致得无懈可击。

“你好,我找薄太太。”

“麻烦转告一下,我姓顾。”

*

再次从Lam出来,顾鸢觉得浑身骨头都轻了。

听说人的灵魂是二十一克,不知道现在她这副躯壳里,还剩下几克。

和许钊换了夜班,她不能再内耗复盘刚才和薄太太交谈的一切,必须强迫自己换个脑子。在街角买了杯冰咖啡,镇定下来,开车去医院。

以为前半夜至少能睡会儿,结果不到一点被电话叫醒,120拖来一对打架把对方捅了的夫妻。

*

祁景之那晚赢太猛,有人直接抵了辆新跑车给他开,今天这帮人说什么也不让他上麻将桌。

男人靠在门口嗑瓜子,月亮高挂着,连池塘鲤鱼都睡了,无聊得很。时而皱眉,像是有什么心事,鬼使神差地用脚抵开门。

阮承发出一道四声的“草”音:“谁啊?外面热气都跑进来了。”

抬头一看门口那张充满死气的帅脸,又讪然消声。

裴樾提醒过,最近别乱惹这位爷。问为什么,裴樾不明说。

如果不是知道他不婚主义,这副鬼样简直像失恋。

祁景之就靠在那儿,推拉门一会儿踢开,一会儿用脚勾回来,还怪有节奏,屋里被他弄得冰火两重天。

服务员来回送了几次茶水夜宵,也拿这一屋公子哥儿没办法,老板不会管。况且他们一次给的小费,都不知能抵多少个夏天的空调费了。

牌桌上总要聊点八卦,最近北京城最让人期待的,无非是顾薄两家的联姻。

聊着聊着,又转回上次的话题:“这婚结不成了,你们知道不?”

“啥情况?”

“小道消息但绝对准确,顾鸢根本不是大房的亲生女儿,抱错的,没血缘关系,给我放消息的人说,过两天亲子鉴定准流出来。”

“我去,这薄家不和顾家闹翻?差点儿娶个假千金。”

“不至于,说是顾家人并不知道。”

“那唯一知情的是当事人?难不成顾鸢早就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为了能留在顾家当千金大小姐,所以瞒着?心机够深……靠——谁打我?”

说话的人头顶落下一颗花生,望向脚抵大门面无表情端着坚果盘的祁景之。后者撇过脸,扯了扯唇:“不好意思,手滑。”

“也许就只是现在才知道。”裴樾担忧的目光从祁景之身上移开,看着眼前的牌局,“又或者顾家想弃车保帅,把顾鸢推出去也未可知。不要人云亦云,胡乱猜测。”

“嗐,不管真实情况怎么样,有一条是能确定的。”阮承边叹气边低头点烟,“顾鸢在顾家的处境堪忧,出来吧,日子肯定从天上到地下,要留在顾家,这身份以后不尴不尬的,议亲也难。”

裴樾:“你满脑子就男女这点儿事儿。”

“我说的是实话啊,谁家联姻会考虑她?”阮承吐着烟圈,挨个问,“你吗?还是你?裴哥你娶?”

裴樾瞥了眼门口的人,生怕又飞来个什么暗器,连忙在桌下用脚踹他:“该你了,话多。”

“你们玩儿,我有事。”祁景之进屋,从衣架上拿了他的西装外套。

“哎,怎么就走了?”

“哥我这儿风水好,连胡四把,你来不——”

被折腾了一晚上的推拉门终于合上,隔绝外界炎热的空气,和男人压不住躁意的脚步声。

方向盘急转,崭新的轮胎在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噪声,跑车倒得七歪八扭,再箭一般冲出会所大门。

看着它上公路后减速平稳的姿态,停车场侍童抬手擦了擦额角冷汗。

祁总今天可没喝酒吧……

这会儿不堵车,沚水湾到首都医院只有十几分钟路程。

看过她晚饭时转发的医学科普朋友圈,定位医院,应该是夜班。

停车场沥青路面散发着余热,远处传来空调外机不间断的响声,急诊楼灯火通明,隐约有几个白大褂匆忙地消失在视野里。

祁景之靠在车边,热气蒸腾着脚上这双孤品意大利高定皮鞋,仰着头,目光定格在楼顶那串陈旧的,发着光的医院名称,和醒目的红色十字标。

不记得站了多久,等后背潮湿浸透,汗顺着头皮发梢淌下来,才回到车里点了根烟。

从他停车,到日升月落,救护车来了十八趟。

*

顾鸢夜班后坚持了一天,上午门诊,下午手术,还好手术顺利,六点钟准时下班。

电话快被家里人打爆,她给妈妈去了条消息,说马上回沁园。

丁敏惠也发的文字:【爷爷快气死了。】

顾鸢:【没事,我来。】

顾淮远德高望重,无论外人还是家人都不敢轻易忤逆他,顾鸢大部分时候也顺着他。

包括联姻。

她对婚姻没有幻想,薄瀛之原本是个不错的对象,用一桩对她而言无伤大雅的婚姻为顾家争取些利益,报答养育之恩她也甘愿。

顾淮远错就错在,把孙女的感情视作粪土。

挂在嘴边的疼爱,到头来只是他筹谋的棋子。

沁园从院门口的管家到保姆园丁,全都是一副严阵以待的紧张神色,可想而知顾淮远火气多大。

王妈从桌上端起冷掉的莲子汤,顾淮远一口未动,看见顾鸢的身影,叹着气使了个眼色。

顾鸢笑着朝王妈点点头,进屋。

“爷爷。”她站在沙发前叫了一声。

顾淮远抄起茶盘上的杯子,直接摔到她脚边。

顾鸢瞳孔颤了颤,整个人却纹丝不动。

“是我去找薄太太说的。”她目光平静地望着盛怒的老人,“我对这桩婚事没有意见,也感激您为我挑选的好对象,但您不能这样对小满。现在木已成舟,您不会也不好去找薄家反悔,只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