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他笑得灿烂,妳却什么都得不到
最近几天,妳发现一件事。
罗杰喝的那杯「黄色粉」越来越浓了。
一开始只是早上起床一杯,后来变成下午再一杯,再后来——他干脆晚上也要「补一下」,说什么:「这样比较撑得久。」
撑得久的是谁、为了什么,他没有解释。
妳却很快就明白——撑得久,是他的亢奋。
撑得久,也是妳要待在他身边的时间。
那天晚上,他拌粉的动作特别慢,
粉倒得比平常多,手腕晃杯子的角度也更大。
妳看着那杯颜色浊得像压抑不住的什么,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发毛。
「这样不会太多吗?」妳忍不住问。
他瞄了妳一眼,嘴角勾起来:「怕喔?」
他笑得轻松,「放心啦,我算过。」
妳不知道他算的是剂量,还是妳的底线。
他仰头一饮而尽,嗓子滚动一下,像吞下去的不是液体,而是某种开关。
过没多久,他眼睛开始亮起来,手指敲桌子的节奏也快了,整个人像被什么往上托。
他转过头看妳,那眼神熟悉得让妳心里一紧。
「妳今天,看起来很累。」他说。
妳愣了一下,下意识笑笑:「还好吧……」
「哪里还好。」他伸手勾了一下妳的手腕,指尖碰到妳手上那一圈淡淡的红——那是这段时间妳跪在地上、扶着床沿帮他按腿留下来的痕。
他忽然「哦」了一声,像是这才想到什么似的:「妳最近是不是常常这样跪着?」
他说着,手还比了一下高度。
妳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不知道该说「是」还是「没关系」。
最后妳选择笑笑:「就……妳说妳腿酸,我就帮妳按啊。」
他看着妳,眼睛里那道光突然变得很像——很像他想到了一个有趣的玩法。
「今天换我。」他说。
妳以为自己听错了。
「……换你?」妳反射性确认。
「对啊。」他站起来,把椅子往旁边一推,走到床边,拍了拍床垫。
「过来,躺好。」他难得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却依旧不是在询问,而是在安排。
妳愣了一秒,身体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乖乖走过去坐下,再慢慢躺平。
床垫很熟悉,是妳每次被他叫过来「抱着睡一下」的那张床,只是这一次—— 他让妳一个人躺在中央。
他背对着妳蹲在角落翻东西,传来塑胶碰撞的声音。
「妳今天一直喊手酸、脚麻。」他的声音从房间另一头传来,「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妳明明没有喊出来,只是那几次按腿按到后来,妳的手指抓床边的样子,他看得一清二楚。
过没多久,他站起来,手里多了一支深色的筋膜枪。
他回头看了妳一眼,笑得很好看:「宝贝,躺好。」
「等一下乖乖不要乱动,我让妳舒服。」
那句「让妳舒服」,让妳的心瞬间乱成一团——妳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是照顾,还是占有,是温柔,还是实验。
但在那个瞬间,妳竟然有一种被「奖励」的错觉。原来,只要妳够乖,他也是会心疼妳的。
妳这样对自己说。
他先把筋膜枪调到最低段,「嗡——」的一声,震动在狭窄的房间里扩散开来。
「会怕吗?」他问。
妳摇头:「不会。」
他坐在床边,一手托住妳的肩,一手拿着筋膜枪,像是熟练的技师,又像在操作某种机器。
「来,转侧一点。」他轻轻推了一下妳的肩。
妳顺着翻过去,背对着他躺好。
第一下,落在妳的肩胛骨附近。
震动很直接,一下子渗进肌肉里。
妳整个人抖了一下,不是害怕,是太突然。
「痛吗?」他的声音在妳耳边低低的。
「还……好。」妳咬着牙说,其实肩胛那边被震开时,有种说不上来的酸麻。
他像是听到了满意的回答,轻轻「嗯」了一声,继续沿着妳背部往下走——旁脊、腰侧、妳长期坐姿不良与紧绷的地方,一点一点被那股震动打开。
妳平常帮他按摩,只能用手掌、指节去试探他的肌肉硬在哪里。
而他现在帮妳按——拿的是一支可以省力的机器。
妳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在看「角色对调」的现场。
只是,妳从来没有坐在他的椅子上过。妳只会跪在他面前。
筋膜枪一路往下,沿着妳侧腰、髋骨旁的肌肉一路走到手臂。
他抓起妳的一只手,指腹滑过妳手腕那一圈薄薄的红痕。
「这里。」他看着那圈痕,语气淡淡的,却像在点一个他早就观察很久的地方。
他把筋膜枪对准妳的前臂、小臂一路往下震,震到手腕那块时,妳忍不住缩了一下。
「痛?」他问。
「有一点……」妳没有撒谎。
「嗯。」他没有停,反而稍微加大了点压力。
「这里是妳最近跪太久,撑床缘撑出来的。」他说得很平静,像在陈述一个工作伤害的原因。
妳的心却猛地一缩——原来他全部都知道。
妳以为那些小动作、不敢喊累的样子只是妳自己在忍,他却一个细节都没有放过。
「那你还叫我跪……」妳喉咙干干地想说这句,最后只变成一个很轻的呼吸声。
「再一下。」他像是没有听见,依旧专心操作手上的机器。
「这里松一点,妳才不会之后一下就手麻。」那语气,听起来好像真的在「替妳着想」。
妳甚至有一瞬间以为:他其实,是心疼妳的。
当筋膜枪从手臂移到妳的腿时,妳全身的肌肉都先紧绷了一瞬。
他没有急着按最敏感的地方,而是从最外侧的小腿开始,靠近骨头的一侧,慢慢往上震。
妳每天都在床边、桌边、椅子旁跪得太久,膝盖周围那圈肌肉早就僵成一整块了。
第一下落在小腿外侧时,妳只觉得一种久违的酸胀被打开——像一个太长时间没被动过的结突然松了一点。
他往上移。沿着妳腿侧的线条一路敲打、震动、停留。
当筋膜枪按到妳大腿外侧那块、妳平常跪着时最用力撑地那个地方——妳不小心「啊——」了一下。
不是那种娇嗔的声音,是被酸痛戳中的反射。
他立刻停了一秒。
「这边比较酸?」他低头看着那块肌肉。
妳的脸烫起来,却只能点头。
他忽然笑了,笑得很明显,像是解出一道题目:「我就说,妳最近跪太久了,难怪一脸累。」
那个「跪」字,落下的瞬间,让妳整个心都颤了一下。
因为妳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但他没有给妳辩解的空间,只是语气平稳地补一句:「那这里就多按一点。」
他重新按下开关,筋膜枪贴回那块酸痛的肌肉上。
震动一下一下打进去,妳的腿忍不住发抖,手指抓紧床单——不是因为舒服,而是因为太酸、太酸,酸到边界模糊成一种奇怪的「快感」与无力。
妳知道自己不该有任何「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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