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ai面对面,简直有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走出来的诡异之感。
“喂!”春花注意到弟弟一成不变的表情,拼命戳他:“这到底怎么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对吧?”
弟弟却神色恹恹的,如此回答她:“不是你自己签订的协议吗?”
春花愣住:“嗯?”
她自己?
茫然的抓着头发用自己可怜的记忆力努力回忆。
仔细想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这要追溯到她退役前的最后一个任务。
在那个任务世界,他们碰到了臭名昭著的孵化者Incubator。它们正在四处孵化“魔女”,以更高效率的夺取巨大能量。
弟弟在任务期间受了严重的伤势,这让和弟弟命运相连的春花也出现了有机可乘的漏洞。
她大概是Incubator最喜欢的人类。
大概在它们眼里,能够用情感为核心具现能量的她仿佛一个巨大的供电厂。
所以它们放弃了原来的计划,将目标转移为她,趁虚而入,篡改她用来挽救弟弟而构筑的梦境世界,污染她的情感,诱使她陷入绝望。
她在最后关头及时察觉到孵化者的企图,然而为时已晚,她内心世界的负面情感已经开始具现化成为了实体的怪物(魔女),一旦破开这个茧般的梦境世界,遭殃的恐怕是无数无辜的生灵。
她决定铤而走险,在梦境里杀死魔女胚胎,然而魔女等于她内心的一部分,杀死她与杀死自己无异。
那时候她担忧家人和朋友会因为她的死亡而难过,因此偷偷复制下自己的身体与情感资料寄给管理局,和他们签订协议,请求他们利用全息技术创造出一个虚拟的自己,陪伴家人。
结果她万幸没死成,魔女的残骸成为了诅咒一类的化身,撕裂成两半,一半封印在她体内,一半被弟弟的空间吞噬。
代价是她失去了操纵梦境的力量,自身的魔力也因为诅咒的原因,无法自控的不断传输给弟弟。
姐弟二人力量从原来互补的双生,被迫成为现在此消彼长,一方吞噬另一方的关系。
弟弟:“你之后也没说这个ai怎么处理,所以他们联系了我,把原本的陪伴型改成了智能助手——相当于有着你形象的辅助软件吧。”
春花弱弱的说:“喂……我忘了就提醒一下啊。”
“该不会大家一进来看到的游戏助手都是我吧,那样我会很不自在的啊。”
弟弟有点别扭的解释道:“不会的,这个ai是我导入的……她的权限在我手里,使用她必须要经过我的同意。”
他看起来不太想多提,模糊的说:“我不习惯一个人出任务,这个ai的算法延续了你的部分特质,用空间将它投影出来,再填补上你的魔力,就相当于一个弱化版的你,能帮得上不少忙……”
好家伙,你小子居然背着我偷偷搞了一个“纸片人姐姐”。
春花扶额,情不自禁的叹气:“这种事早说啊,我又不会生气。况且你不习惯一个人出任务,我也可以申请陪同的,我又没有弱到无法保护自己……”
弟弟低声打断她:“不行,太危险了。”
春花还想说什么,但弟弟紧紧闭上了嘴,看他沉下去的脸色,恐怕是什么也不会再说了。
自从吞噬掉她的魔女,弟弟的力量突飞猛进,到达了一种惊人的地步。
她无所谓,她是个贪图安逸,容易满足的家伙,魔力之类的抛弃掉也没有关系。
可是这貌似成为了弟弟的心结,他觉得自己好似攀附在姐姐身上的寄生藤,这份愧疚使他产生了一种强势的保护欲,而且一直在私下里寻找解除这份诅咒的方法。
春花劝过几次,没什么用。
她看着弟弟,欲言又止:“我亲爱的欧豆豆呦,人是自由的,但是答应我,有时间去看看医生,在我们国家,姐控不能给你带来幸福。”
“……”
弟弟大无语。
·
小孩们面对虚拟ai除了好奇,没有别的情绪。
这个ai的形象根据几年前的春花创造,外表和现在的她有所不同,气质也和她有很大差别,浑身透出冰冷的数据感。
孩子们的视角和大人不同,可能对于孩子们来说,他们实在无法把漂浮在半空中,透着光,气息陌生的虚拟助手,和他们鲜活生动的妈妈联系在一起吧。
就像过年时会有长得非常相似的长辈,只是长得像而已,认错或者叫错都是不对的。
“妈妈,妈妈,赶紧开始游戏吧!”小翡拉着妈妈的衣服忍不住催了。
“舅舅……快点啊。”
“助手姐姐等好久了。”
看着妈妈和舅舅又开始聊个没完,有小翡带头,孩子们一拥而上的扒拉他们。
春花意识到他们还在旁边,不该在他们面前说这些的,故作掩饰的咳了一下,应该没听懂刚才的玩笑话吧。
“那就开始了噢。”
她点击了推荐的游戏模式。
[正在进入游戏模式,请选择背景类别
1.童话
2.推理
3.恐怖
4.生存
5.不可名状
7.……]
“童话,童话,我选童话。”春花打断系统语音赶紧选了第一个。
这都什么邪典背景,真的是为儿童设计的辅导游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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