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后颈就被不客气的拎住,吴盛口中发出一道闷哼,头被往下一推。
林菲收回手,有些不耐道:“直接点,刚有感觉不要被你弄没了!”
这可就扎心了,当下吴盛使出他全部功力。
不用调-q,不用安慰,不用撒娇,不用被曲折婉转的讨要结束后的要求,就纯粹的男女欢-a。
两人都是酣畅淋漓。
林菲毫不留恋推开又靠近来求h的男人,随意抓过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去。
被汗濡湿的头发,让她皱了皱眉。
这时吴盛从她身后走来,两人身上都透着一股兰麝的浓郁气息。
他从后面抱着她的腰,自己弯下腰,下巴抵在她肩上。
“林小姐很生涩,也很直接。”
充满暗示性的话没说完,便被林菲一巴掌糊在额头上,一把推开。
吴盛也不反抗的,就顺势坐在床上,六块腹肌的前身显露在外,他挑着眉梢,桃花眼肆意的发出邀请。
“别对我发-q。”林菲冷冷道。
“刚才林小姐不还很喜欢吗?”
吴盛暧昧的目光,在她锁骨上的暧~昧痕迹上流转。
林菲刻薄的道:“船上发-是应该,船下顺便发,你是野狗还是野猫?”
说着她目光在对方的酮体上扫过,满含着挑剔。
脸皮厚出天际的吴盛也不禁感到一阵羞耻,一把扯过凌乱的被子。
这一盖,他额头跳了跳,自己这副矫情模样,怎么还成了他娇羞不好意思?
“这次倒成了林小姐拔×无情!”
被说无情,还真就无情的林菲扣好了扣子,拔腿就朝外走去。
吴盛傻了眼,“林小姐——”
砰的一声,门被甩上。
吴盛整张帅脸都呆滞下来。
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体,他魅力减退?
刚下了c就能自由行动,那又何止是魅力……
*
林菲靠在浴缸中,闭着双目,调养精神,空气中流转淡淡的香氛。
这样独自一人静谧的氛围,骤然被凶恶踹开门的巨响给打断。
一道高大的身影,浑身夹带着怒火和冷意大步进来。
林菲依旧闭着眼。
程霁走到浴缸外,看着她含着几分余韵,眼尾微红,格外娇艳浴滴的小脸。
他缓缓的抬手,指尖发抖的点过她的眉眼,温热的触感中,缓缓向下。
一阵酥麻让林菲歪过头,就这一歪,右肩显露在外。
锁骨上的红痕落到程霁的眼中,触目惊心。
他若有若无触在林菲脸上的手猛然收紧,一把扼住了她的脖子。
林菲整个人都被他拖着坐起身,锁~骨的痕迹,哪怕有水浸染过,依旧残余深深浅浅红印,如雪地红梅。
这些印记化作一根根尖锐淬毒的针戳在程霁眼睛里,一直痛在心上,连带着一直没好过的心脏上的针痛又发作了。
他声音似从堵着的的嗓子眼中挤出,“你就这样报复我?”
林菲睁开眼睛,扫了他一眼,嗤笑道:“你说我二十岁,还很年轻,二十二岁也就代表着是年轻的躯体有欲~望。
有欲~就要发泄,有欲~就要去满足。”
她讥讽道:“你算什么,值得我报复?犯人不会想报复监狱长,只会在有机会时,给他、一刀毙命!”
程霁一手仍紧握着她的脖子,紧紧扼住,却掌心与她相碰时微微分离。
他另一只手挡过她尖利的眉眼,再滑过鼻子,停在她的唇瓣上。
“这、他有没有碰过?”
林菲不挣扎,也不故意欺骗,“我不喜欢与人交换口水。”
程霁眼中的暗色淡去一分。
但,随即看过她身上半隐半现在水中的痕迹,以及浑身透着一股馥郁的气息。
眼中的寒意与戾气交织在一起,他手中力度骤重。
两指用力的碾在林菲的唇瓣上,然后整个人欺身上去。
身上的衣服被水打湿,程霁歪头,一口咬住了她嘴唇。
林菲双手推他双肩。
下一瞬就被程霁一手各握一只,禁锢在她头顶上。
林菲眼中满是阴霾,双腿踢去,却又被程霁的腿压住。
这样一来,二人更是紧紧相近。
口中满是男人的气息,唇齿相碰,在这剧烈下,两人口中都隐隐生疼,溢出铁锈味。
这一股男人的气息从口腔直通到脑海,随即全身都包围着,自己就像在他掌控中。
肌肤的火热颤栗,浑身无力虚无似踩在棉花上的不安感,脑海渐渐陷入混沌。
林菲眼睫垂下,被水蒸气打湿,渐渐似有水珠在眼睑处凝结出来。
眼尾的红更似胭脂被浓烈的一抹上,泪痣被浇灌得愈发鲜艳欲滴。
她失去了攻击性的阴冷狠绝,浑身娇软的在掌握下。
程霁眼中的暴虐逐渐散去,他目光中满是痛惜,一直属于自己的女孩被别的男人占了去。
他恨之欲狂,心中怒火如烧,但又在此时,女人只在他s下,想到她对自己的仇恨,又痛又怜。
在这都是极端的情绪交织下,程霁已经失控,只想全身从头到脚地zhan有她。
林菲好似汹涌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波逐流。
水蒸气蔓延,似在一片云与海上,一颗颗凝结出的水珠自光滑的玻璃璧面上一点点滑落。
将sy的声音混杂在一起。
意乱情迷中。
林菲双手探到程霁身后,缓缓的从下到上,感受着对方紧绷起来更显健硕又有力的躯体。
林菲猛然睁开眼,十指都刺入他的皮肉中,而后狠狠的抓扯下。
同时在这空档之中,张口用力一撕咬,口中的铁锈感顿时加重。
林菲眼中哪有一分沉沦,满是狠厉。
如同出了鞘的匕首,直扎在程霁的身上,让他口中与背后刚生的外伤瞬间感受不到。
就在这时,林菲一把掀开他,已经翻身出了浴缸,随手抓过浴袍。
唇瓣嫣红发肿。
眼尾的红与泪珠混合在一起,脖子上被压出来的痕迹。
却只凸显出她嘴角的冰冷和眼中的恶意。
“果然是恶心!”
她用手背恶狠狠的擦过自己的嘴,再看着抬着眼死死盯住她的程霁。
“这副样子果然倒胃口,你知道吗,昨天那只是第二次。我想到第一次的痛苦,再想到你的模样,我连忙让自己别再想下去。
不然就什么兴致都没有,因为一想就倒胃口,就整个胃翻腾想吐!”
程霁的胃已经在翻涌,如同吃了毒药,疼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挣扎着上身探出浴缸外,乞求的望着冷漠看他的少女。
林菲用格外娇艳的红唇吐出最恶毒的话。
“我不犯贱了,可是尊贵的程总现在却来犯贱,犯起贱来也不让人觉得这是荣幸。
就仿佛是被路边的乞丐抱住脚,浑身起鸡皮疙瘩,只恨不得浑身都洗刷一遍。
不过在那之前要先将那不自量力、令人作呕的乞丐一脚踹-死!”
林菲没有去踹,程霁就像被人毒打一顿,面目满是绝望的痛苦,他张开嘴,却痛到极致传不出一点声音。
林菲冷漠得转过身,赤着脚也不影响她走得快、走得绝,又在浴室门打开之时,她看着前方,声音似凝结霜冰。
“你可千万不要再来所谓的喜欢上我,我会恶心的觉得那还没有在监狱里来的好。”
说罢,她人消失在门口。
好片刻后,反复被紧紧捏扯的心脏终于被解脱出来。
程霁喘息艰难,狰狞的面目渐渐平复下来。
他一双如黑墨描绘开的眼眸暗黑浓的化不开,透不出一丝光,如是深渊。
*
林菲身边既是保护也是看守的人手更多了,再不被允许到混乱的嘈杂的场所去。
但除此之外,可以任意出入别墅,商场。
只要不是享乐的场所,咖啡厅、酒店、乃至一掷千金的拍卖会,都可以让她自由出入。
手中那一张黑卡可以让她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无所顾忌。
林菲来了兴致会走走。
而这座城市上流社会的场所是重合的,总会遇到害怕见或者不想见的人。
林菲没有害怕见的人,真正不想见,那种见了就要掉头走的人也没有。
但遇到眼前这个人,心中就与快乐没有关系了。
但是也谈不上要对其避之不及。
毕竟她不欠这人的,相反这人还欠了她两年的自由光阴。
但是这年头欠债的总是更嚣张。
这人则是嚣张的比较委婉吧。
布置典雅,在钢琴音乐流转下,出入都是时尚精致的男男女女咖啡厅中。
林菲接受对方的邀请,在对方对面坐下,然后看着对方展开表演。
“我一直都想见你,但没有想到会在不经意间碰到,因为我知道你被阿霁保护的很好。”
陈安悦说到这,眼神微微放空,又连忙掩去惆怅之色,只是眼底仍带着几分忧郁,强颜欢笑道:
“我知道这是应该的,毕竟当初阿霁是为了我,才让你,总之他现在无论做什么,我都理解。
我和阿霁都一样希望可以对你弥补些回来,我们才能心安,才能……”
陈安悦清纯的脸蛋上染上了几抹嫣红与羞涩。
林菲随手拿起小银勺搅了搅咖啡,咖啡上栩栩如生的图案四分五裂,她心中生出几分舒畅。
眼见自己被忽略,林安悦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如今还好吗?
虽然这两年外面变化有些大,但是你若有什么不解、不好意思的尽管问我,毕竟是我亏欠你的!”
“那你拿什么还?”林菲看向她,直接问道。
林安悦呆滞了一瞬,又连忙打起笑容:“我有的不多,但只要除了阿霁,任何你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垃圾,我本就不需要。相反要请将他从我身边带走,不管你是哭还是求。”林菲直截了当的道。
“然后你有多少钱就给我多少钱,手续办好,你就不需要再感到亏欠了。”
陈安悦满脸不赞同,又似小心控制自己语气,“我知道你有气,但是你也不能说阿霁是垃圾啊。
你喜欢了他那么多年,不也是将自己骂进去了吗?”
林菲冷冷道:“我又没说自己以前不蠢,你就说你肯不肯给钱吧,说这么多是不是舍不得钱?”
陈安悦涨红了脸,“我没有!”
林菲满脸嘲讽的看着她,“最基本的钱都舍不得还,还说有什么给什么?”
林安悦一脸被侮辱的要流出泪来,但是她的战斗力太小,幸好她还带了个护花使者。
坐在她身旁的浑身精致名牌的女生用力一拍桌,“你什么意思啊!”
林菲撇了她一眼,“要钱的意思。”
“真是可笑,你一个从监-狱中出来的,这段时间圈子还在讨论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要不是安悦求我不要将你说出来,会毁了你的,我早就让他们知道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是杀人犯呢,监-狱里关了两年出来的前劳-改犯!”
李然布有精致妆容的脸上是明摆出来的威胁。
“你很瞧不起鲨人犯?”林菲看着她问道。
李然笑出声来,“你真是搞笑,这还用问?
你满大街问,一百千个中能找出来一个不讨厌的,才是滑天下之大稽!”
林菲目光一转,看向渐渐白了脸的陈安悦。
陈安悦在她恶劣目光下浑身一抖,连忙拉住李然的手臂,心慌意乱道:
“别说了,这、这次是我不对,她要什么我给她就是了,别再这样子,是我对不起她——“
“什么是你对不起她!安悦你就是太善良了,所谓对不起她,以前是她死皮赖脸的在程总后面。
就在她入狱后,你和程总终于没有阻挡可以在一起,这就是对不起她?”
李然痛心疾首不已。
陈安悦在林菲似笑非笑的目光中,心如鼓响,“别说了——”
李然却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随即冷笑地看向林菲:“安悦就是太善解人意,还要顾及你的面子。
要我说,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到底能说出个怎么样的二三四来!”
林菲慢条斯理道:“你很讨厌杀人犯,那是因为杀人犯保不准哪次又重操旧业,你惹了她,什么时候保不准就将你也杀了。”
在她幽幽的凝视下,李然浑身汗毛倒数,心中忐忑之时,却是尖锐急促的尖叫从陈安月的嘴中发出来。
“别说了!”
她这反应更激烈,倒将李然心中的惧怕给压下,“你敢威胁我?你本来就有案底,现在我报警——”
“别说了!”陈安悦一把拍过她的手。
李然错愕的看向她,眼珠一转,也不是彻底傻的:
“她是不是威胁你?
安悦你千万不要被她什么她手中有你的一些事,或者有程总的把柄吓住?
别怕,她一定是唬的,她一个刚从牢-里出来没多久的能知道什么!”
好吧,还是有点傻的。
陈安悦恨不得捂住李然的嘴。
林菲很难得的声音柔和了下来,“我的确不知道什么。
我只知道陈安悦是害怕我把她才是杀人犯的秘密说出来。”
陈安悦的脸顿时失去血色,浑身一软的坐倒在椅上。
李然站在原地,随即就是感觉太可笑了,这可笑之下都没有发现陈安悦的变化,她看着林菲,嘲讽道:
“你真在牢-里,坐-牢坐的傻掉了,觉得满口的胡言污蔑就可以——”
“我不喜欢污蔑人。”林菲认真的反驳道。
她再抬眼,对上了李然不悦而充满鄙夷的眼神,随手附上咖啡杯,继续看着她,眼神和声音仍旧是一派认真。
“我习惯用比较暴力一点的手段让人闭嘴。”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闷响。
随即玻璃破裂的声音在人的脑袋上响起,色调浓郁的咖啡夹带着浓郁气味的鲜红,互相混杂在一起。
形成浓浊、颜色愈发厚重的液体,从李然破裂的脑袋滚滚流淌下来。
“啊!”凄厉的尖叫声响起。
林菲冷漠的眼神一扫。
陈安悦惊恐的叫声骤然停止。
但随即她眼珠一转,看到疾步匆匆走来的程霁,张了张口,终于破音的哭喊出来:
“阿霁!”
喊出后,陈安悦脸色更完全一片腊白,脱力的又一次倒在椅上,心脏强烈的不适感蔓延。
她有先天心脏病,但好在她的保护神来了。
程霁看到她们的变故,更是加快步,一走来,就一手伸出,托住林菲被尖锐碎片划碎的掌心,沉声道:
“你不该这么冲动的!”
陈安悦抬去的手僵住。
林菲不耐的抽回自己的手。
“阿霁!”
陈安悦不可置信的喊道,唇色一片苍白,更是浑身抽搐。
“啊——”这时李然终于后知后觉的痛苦喊叫出来,又在程霁一个冷厉警告的眼神下,强行闭上嘴。
“去医院。”程霁冷声说道。
“我好难受,阿霁哥哥快送我去医院!”陈安悦虚弱的说道。
程霁放轻力度托住林菲的手。
“阿霁哥哥——”
在陈安悦强撑着的惊恐喊叫下,程霁目光一扫,几个保镖上前。
眼睁睁看着自己保护神护着别的女人离开,陈安悦哭着挣扎起来。
但越来越剧烈的窒息感蔓延,还是小命要紧,不敢再任性。
脑袋被砸出个口子的李然也被带着一同去。
而这引发喧哗的咖啡厅自有专业的人来处理。
这一去,还是来到程氏旗下的私人医院。
林菲手心的一个小小伤口就似严峻的病情,被最专业的人士小心细致的包扎处理好。
在这处处豪华精致的似总统套房的病房中,程霁冷着一张脸,浑身气压摄人。
但他目光注视着手被包扎成一个白团子的少女,柔和下来,语气中透着一股强行伪装的严厉。
“以后不要这样冲动,就算别人说了不中听的话,你可以不让自己受委屈,但教训别人前提是不要伤到自己。”
林菲抬眼看他,漆黑的瞳孔无波无澜,犹如一汪死水:
“这伤势很重?”
程霁心一软,轻柔的托起她的手,“很重!
不管是一点伤口还是深刻,伤口只要出现在你身上就没有轻微的。
所以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林菲缓缓的说道:“可是这对我来说不是伤,是因为要伤别人而出现在自己身上的伤不叫伤。
否则这都叫伤,别人落在自己身上的又叫什么?
整只手失去感觉,任何感觉都感觉不到,看不出伤口,被踩着脖子,整个头摁在地上,摁在水中,哪又算什么?”
程霁深刻的眉目森寒一片,狠声问道:“你被这样对待过?谁!”
林菲霍地起身,受伤被包扎严密的右手猛地按着他的脖子。
推着他,两人一个后退,一个跨步,一起退在墙壁上。
林菲用伤手对程霁的脖子按去。
“我这样压着你,你被压出个好歹来算不算伤?”
她没有留情,仿佛调动全身力气,压在程霁喉结上。
程霁于胸膛起伏,沉闷的声音似在胸口发出,他的脸色逐渐铁青而又渐渐的苍白。
失去呼吸,让他眼珠子渐渐泛上血丝。
“难受吗?可是你身上并没有破损、没有流血,所以不是伤。”
林菲看着他,眼中没有了负面情绪,好似关心的问道,好奇的问道。
然后下手更狠。
程霁额上经脉跳起,一手慢慢抬起,抬到她的手背上,缓缓握住她的手腕。
他难受的手背青筋暴起,却控制力度不过于着急,不过于用力而弄疼她。
林菲并没有推开他的手,任由将他拉开,目光透着嘲讽的看着他,好像在说这就忍不住了?
程霁另一只手又艰难握起她没有受伤的左手,将它缓缓按到刚解脱出来的喉咙上,声音嘶哑不堪:
“别伤到自己,不管对谁都不要伤害自己,哪怕是我……”
说着他手心按着林菲左手的手背,往自己的喉咙用力按去。
程霁俊朗深刻的脸容逐渐蔓延上青白,他目光自始至终专注凝视着她。
“啪——”的一声,林菲面无表情甩开他的手,转过身,朝门走去,打开门,径直走了出去。
喉咙火烧一般,又是被发钝的刀子慢慢的切割过。
程霁按着胸口,仔细感受着痛苦、感受她曾经承受过的这样煎熬。
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被打破头的李然反而被压着,头上的纱布没拆除,就在伤害她的人面前道歉、赔罪。
大腹便便,啤酒肚如同一颗圆滚滚皮球,黑西装都仿佛要被撑爆,李然的父亲,粗鲁的推桑着受伤的女儿在林菲面前表达歉意。
他用坚硬的皮鞋将女儿踹着,让她跪倒在地,“你是什么东西?有资格对林小姐大呼小叫。
林小姐为了给你个教训不要继续目中无人,自己都受伤了,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还不快谢谢林小姐,再给林小姐赔罪!”
林菲双手环胸,斜倚在沙发上,不置可否的看着这一幕。
李然再没有上次那骄傲公主的姿态,埋着头,声如蚊呐一字字艰难重复着父亲让她说的道歉和赔罪。
然后感谢。
最后再得以起来,脸色已全然灰白。
“没有人能够再欺负你。”
程霁看着林菲的眼睛,郑重的承诺道。
以他的权势,他的确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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