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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他迫我替白月光顶罪后【完】

小说:

短篇BE微虐文

作者:

花晴月

分类:

现代言情

好似听到他心中的话,林菲修长的五指垂在他眼前,一根根的又捏成拳头。

陈安云看着只觉得这手真特么的真好看,捏成拳头也格外的精致。

好看精致到纵使这拳头夹着一阵风揍到他身上,他也不觉得简直不能忍,他反而觉得心中怪发软的。

实际上也真的没疼。

林菲的手在他额前止住,屈起手指对着他额头一弹。

“波。”

她还是口中配了音,殷红的唇瓣微微一张合,鲜红的舌头隐约可见在里面轻轻一动。

陈安云眼神溃散。

林菲歪头看他,目光中只映着他。

“扯平了,你救下一个我很讨厌的人,第一次揍你的三拳,和我这次的捶你一拳,就当抵了。”

她语气淡淡的说着扯平了,好像以后就再没有关系。

陈安云心中一慌,好像犯贱的话脱口而出,“这一拳算什么东西,我还是欠你一拳,你得让我还回来!

我最讨厌欠别人的,你看着这模样也不能让你别人欠你啊,不然不就影响了你威风霸道的人设!”

林菲在一阵沉默中转过身,但是那嘴角微微一翘,还是被陈安云看到。

他咧嘴笑起来。

两人你来我往,让手中巨痛似断开的陈安悦看到,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她坐倒在地上,他们两个还打情骂俏!

陈安云余光一扫,可不想让狼心狗肺的堂姐又说出什么极具侮辱性的话,上前一把抓住她。

林菲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看着两人渐渐走去的身影,眼中的淡薄温度渐渐的凉去。

就在这时,男生一边拽着又哭又叫的女人,一边回过头冲她眉飞色舞地大声道:

“别忘了我欠你的那一拳啊!”

林菲没理他,转身就走。

低头看着脚下的黑影,后面女人的喊声已经渐渐淡去。

应该走远了,她心中这么一想,看到前方出现在视野中,于灯光下反射着光芒的皮鞋。

再是由西装裤包裹,更显修长紧致的一双长腿。

林菲抬眼看去,对上一双温柔多情,闪着细碎柔光的桃花眼。

她脚步没停,微侧过身就要绕过对方走开。

吴盛轻轻叹了口气,“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是晚上的一整日,林小姐就这么无情?

还是有了小年轻,就忘了昔日的情人?”

他温和的声线带着几抹失落,能让大多数的女生都忍不住心软、自责。

林菲不在其中,但她停下脚步,因为对方面对着她朝后退了两步,又挡在她的去路。

她冷冷道:“不要对我发-情。”

话音刚落,清俊的帅脸就凑到她面前,“刚才林小姐可是对少年格外好,也没见在c上,你伸手摸摸上面的人。

瞧着那小年轻可不能把持住自己,林小姐太厚此薄彼了,咱们那一夜~没见你也对我稍微温柔点。”

林菲冷着脸,一把推过他的肩膀。

“这么冷酷无情,我更喜欢了。”

吴盛丝毫不惧她的冷言冷语,桃花眼的笑意愈发浓郁,似有钩子一般不断放着电。

林菲停下脚步,看向前方不远的程家老宅,“你要敢再走过去、”

她话音一顿。

吴盛好奇道:“你会怎么样?”

“我会让人打断你的腿。”

林菲冷冷的说道,“你不怀好意闯入程家,想要偷窃程氏的商业机密被我抓到。

你慌不择路从阳台掉下摔断了一条腿,然后我好心给你叫了救护车。”

吴盛“嗤”的一声笑出来,冲她竖起大拇指,口中则是幽怨。

“果然是那一夜的夫妻情给忘了。”他猛地凑过去,冲着林菲的耳朵吹了一口气,声音带上几分低沉诱惑。

“那就来重新回顾一下,我会倾尽所有,先从身体开始,再让林小姐整颗心都火热起来。”

“就冲你这发-q公狗一样的模样,我就不会有兴趣。”林菲骤然伸过手臂,拎住了他的后颈。

虽然两人面对面,对面的男人身材可不矮小,她自个反倒瘦弱,这看起来很不协调。

吴盛本来还想趁机反客为主,却不想那力度真不弱。

他轻佻的笑容收起来。

“还发不发-q?”林菲面无表情地说道。

吴盛一噎,然后他真的对自己有些怀疑,就这情况,他身体开始发热,他真能随时随地发-q?

他真不是这样随便的人啊!

“下次再逼-逼……”

林菲没有说下去,只是手往前一推,一米八的大高个被她推地一个踉跄,总算有些维持不住那风流的姿态。

林菲冷冷的扫过,一手插兜,腰杆笔挺的朝前走去,背影都透着她独有的冷漠。

“下次再来找林小姐,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弱点的。”

吴盛伸手摸了摸后颈,却是不怕死的喊道。

林菲没理他,已经进入了程家大门。

□□要找她还那一拳。

吴盛要在她面前证实自己真的有保护好自己弱点。

两人都是兴致勃勃,还不在乎时不时吃了闭门羹。

平日一个塞一个的心高气傲,这会儿倒是没脸没皮。

“拳是还了,但是我迟早要从你那,把你欠我的一样要回来!”

大男孩别扭的宣誓道。

玩的颇为尽兴,林菲胡乱点点头,夜风有些大,她撸了一把随风飘扬的头发,压根没在意男生说的是什么,欠了他什么东西。

陈安云放了话就大步跑走了。

吴盛也不知从哪个角落冒出来的,手中还拿着个皮筋,轻轻的握住了林菲的手。

在林菲冷眼下,冲她安抚一笑,随即低着眼,认真地给她捆起了长发。

“女孩子的头发要好好保护的,不能对自己那么粗鲁,你要觉得麻烦可以叫我。”

说着他又掏出一个蝴蝶结的发夹,别在皮筋上。

林菲嘲讽道:“绑个头发特意打电话你,你以为是演偶像剧?”

说着就要去扯下蝴蝶结。

吴盛轻轻按住她手,低声笑道:“如果是别人,我也会觉得很可笑。

但是林小姐不同的,无论在哪,就算只是绑头发这种小事,我也很乐意为你效劳,是我的荣幸。”

说着他朝后退了一步,做出绅士的礼仪,风度翩翩,优雅贵气。

林菲觉得腻歪的白眼一翻,绕过他。

对方跟了她几步,还是识趣的没再骚扰。

两个男人都识趣的没有多加纠缠,只是回到程家,在这段时间日益压抑凝固下还是爆发了。

一进到客厅,看到程霁坐在桌边,桌上是十多张散开的照片。

拍的都是这一天林菲和吴盛与陈云安发生的事。

尤其摆在程霁最眼前的几张在离别时,陈安云凑在她耳边说话,又有吴盛在身后替她绾发别蝴蝶结。

林菲不经意间看了几眼,若无其事的继续朝楼上走去。

“我给过你很多机会。”程霁的声音似凝有寒冰,透着寒气。

林菲恍若未闻的继续朝前走。

椅子滑过地上的尖锐声音中,一股巨力袭来,她被扯着转过半圈,后腰压在身后的栏杆上。

有点疼,她脸上全无痛色的看去。

“不要再和他们来往,事情就过去了。”

赌气一般的任由女孩和两个男人出去,就等她会不会愧疚,就等她会不会感觉到什么,哪怕只是有些收敛一点。

但没有,他终于失控,可一看到浑身都透着冷漠的她——

程霁开口,苦涩道:“我说过,你可以做你想做的,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包括我自己。

但前提你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和不应该的人多加来往,你如果想交朋友,我会——”

林菲打断道:“我不需要交朋友,我也不需要你的保护,我只与可以和我玩乐的——”

程霁急切道:“我可以!”

“你不可以,所有人都可以,就你不可以。”

林菲看着他,眼中全然没有半分温度,“因为我看到你就恶心!

看到你得全力让自己不要吐出来就已经花费了所有的力气和精力。

人总是要为自己着想几分的。”

程霁喉咙里发着点点的声响,他捧着林菲的脸,哑声道:“我不想伤害你,你乖一些。”

“我也不想伤害你,最起码我现在不想再进去,所以你安分一点,有自知之明一点。”林菲也对他说。

“就我不可以吗?”程霁不敢对上她的眼睛,低下头。

“在我心中,你最好的模样是……”林菲一派郑重的思索着。

程霁豁然抬头,目光火热的凝视着她。

林菲很快给出答案,“你最好的模样就是成为尸体,四肢僵硬,再没有程家家主、程氏总裁的威风。

成为一具冰冷、丑陋、浑身青白的发臭尸-体,那时候的你看起来一定赏心悦目极了。”

“你不想重新进去,你保护自己是应该的,但是太极端了,更在太多人的眼皮底下暴力出手伤人。

李家的人可以在你面前跪下赔笑,更可以将你再送进去。”

程霁松开手,缓缓朝后退去,眼里晦涩幽深。

“人总是恋旧的,但想来就是在监狱过上大半辈子的人,一旦出来也不会想回去。”

林菲脸色淡淡,“但是他在经过更不好的环境,比监狱更差的生活,会觉得回去也没什么不好的,甚至相比较而言还挺好的,那时也许就会想念了。”

程霁浑身微微发颤,“不需要回去,但是你得罪过人,不再被保护,陷入拮据……”

林菲不急不缓的打断道:“给个建议。”

程霁整张脸都绷住的看向她,竭力保持镇定。

林菲目光中有着他,又像根本没有看他,“建议威胁人的时候语气要冷静一点,态度凶狠一点。

不然作为被你威胁的人,我会忍不住想笑出来。”

说着她扯了扯嘴角,嘴角弧度的变化,让眼中的眸色愈发讽刺。

程霁朝她走去一步,无论他心中如何情绪激烈,他高大的体格所带去的阴影,总显得压迫。

“我不威胁你,我只是、”

“如你所愿——”

如你所愿,看不见我、不用再回到程家…一段时间内。

林菲右手抬在眼前,挡了挡刺眼的日光,就如同平常的出去一趟,没带任何行李包袱,离开了程家老宅。

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可以自由支配。

却是时常出没在身边,有时候还会互相碰上而总是要唇枪舌战一段的陈安云和吴盛都不见踪影。

好在林菲也没打算向他们求助,她回到了出来还没有去过的那一栋老房。

是在这一座繁华大城市中,好像阴暗的那一面所存在,要先走过一条颇长而窄,散发着淡淡臭气的巷子。

推开铁门进去,倒不是呛人灰尘气扑面而来,显然不久前是被打扫过,但依旧透着淡淡的阴冷。

林菲随便找了个房间,再到超市挑选最便宜的一些日常用品,其他的都是酒。

说不上身无分文,身上的钱还比之前在程家多,因为那时候只用带一张黑卡。

所以她理智的减去本来打算去的酒吧,只买了一些便宜的酒水。

她要喝的不是酒,享受的也不是酒味,只是纯粹喜欢那酒精带来的似醉非醉的感受。

最起码离开程家的一个月,林菲并没有任何感触。

消失一个人,消失一个让大家需要时时小心恭敬对待的林小姐,但程家老宅却只气氛愈发压抑,似阴云笼罩。

“林小姐除了五到七天会去就近的超市,平日都是点外卖。

这样下去林小姐身体本就有些受损,更是不利于健康。”

陆助理谨慎的说道。

长久的没有回应,他无奈的退出办公室。

程霁起身走,至落地窗前,阳光将明净的窗户染上一层金辉。

金光透到他的眼睛,眼睑处一片的青黑,眼中更透不出一点的光。

“应该懂得程家从不是禁锢,而是保护……”

“我也不想找来,只是孩子快不行了,卖了老家房子也凑不到一半的医疗费,他妈妈出来是胃癌晚期没治。”

林菲看着满脸皱纹,头发花白的老人佝偻着身子。

她不认识这老人,但认识她的女儿。

监-狱认识的女人,杀死了丈夫入了狱,比她早几个月出来,没想到已经死了。

入狱前留下的孩子,如今生了一场急病。

“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你先回去照顾孩子。”

脑海中入-狱不久刚从绝望情绪中勉强挣扎回来的少女被凶神恶煞的人掐着脖子往墙上撞,满眼的都是血。

一双手将她拉了过去。

林菲摇了摇头,看着老人千恩万谢的离开,枯坐许久,起身去到超市,又是几瓶酒拎回家。

沙沙的脚步声,穿过路灯昏暗所照蔓延淡淡腐臭的巷子。

林菲面不改色的朝前走去,袋子中的酒瓶叮叮作响,拿出钥匙打开小楼的铁门。

感应灯亮一会儿闪一会儿再熄灭,一脚踩去,吱吱的又亮起来了。

林菲眼神随之一闪,她突然转身,一步步朝外走去。

一片寂静中,她又转过身,然后抬头望去这栋古旧的小楼。

周围也是一片僻静,但其实地段不算差,只要走过几条窄而有些臭的巷子,就是市中心。

没有停留过久,林菲这次径直进去,锁上了铁门。

十天后,她将一张卡交给了老人。

“谢谢!谢谢——”

老人都要跪下来感谢,“会还的会还的,几年不成就十年,孩子过了这坎儿以后会还回来的!”

“不必,我要离开了,也不用要什么联系方式,就当谢过当初在那里……”

林菲神情寡淡的说道。

她这有些不耐的模样,让老人不敢多说,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行李很少,还不够一个大袋子,临时住的地方也找好了。

是在更简陋的民宿中,又是一晚披星戴月的回去。

黑暗小巷子中,流浪狗的狗叫声仿佛一声声回荡着。

偶尔踩到随风飘扬又落在地上的垃圾袋和薯片袋子,又一脚踢过易拉罐。

林菲消瘦的身形融入暗色中,但她脚步沉稳,身形犹如一杆标枪,不显丝毫落魄。

所以她在看到在这等简陋灰暗的场景中显得格外格格不入的那一辆豪车,她也没有半分的动容,径直的略过。

路就这么大,她要从车边走过。

而车门正靠着一个吞云吐雾的男人,他垂着脸,升腾的烟雾模糊了他的面容,只看得到侧脸犹如刀削般流畅。

抬眼看来,眼神如刀,突然快准狠的扼住林菲的手腕。

林菲停住步子,也快准狠的一脚朝他膝盖上踹去。

男人身形一滞,随即一步跨去,两人面对面相近。

“那是你外婆留给你的、唯一留给你的,她唯一能留给你的!”

“死物而已。”

程霁看着林菲浑不在意的冷漠神色,更加按住了她的肩膀。

“只要你找我,甚至不需要回去找我,只需要一个电话,你要的我都可以满足你。

可以给孩子最好的医疗条件,可以赡养没有稳定收入的老人。

我不需要你服软,你回去了,程家的门就敞开,只要你以后不再要和那些男人——”

林菲撩起眼皮看他,“我更只要你死。”

程霁声音一滞,“如果你是赌气,将你外婆留给你的房子卖掉——”

“他的母亲是帮助过我,但也只是仅此一次帮助过我而已。

我给她母亲一笔足够支付医药费的钱,就已经不欠他了。

而卖了房子,我外婆知道我需要这笔钱,她留给我房子可以有用,只会高兴。

自尊不值钱,但我乐意。”

林菲一根根扳掉他的手指。

程霁眼睛干涩的眼睁睁看着。

“你现在什么都不在乎,真的就什么都不在乎……”

林菲另一手摇了摇手中的酒,“我在乎酒,不乎了任何人,必要时候包括自己。”

程霁笑了,笑得很惨淡。

“你也该在乎一些事,在乎要告诉你的事,现在你跟我回去,我就告诉你。”

林菲没有好奇心,哪怕是可能关于自己的,但是挣扎拒绝之后还是要被带回去,她也就懒得挣扎了。

“两年前的林飞菲喜欢程霁,也许喜欢两年,也许喜欢更久。”

一来到程家老宅,程霁就说道。

林菲打了个哈欠,去到沙发坐下,鞋底的黑泥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印下一个个肮脏的脚印。

她双腿一抬放在茶几上,又随意的拿过一个抱枕,闭上眼养神休息。

程霁眼神专注的凝视着她,在她身旁坐下。

他从不曾喜欢陈安悦,从以前到现在。

但是他尚弱小时,她曾帮过他,救过他。

那时的程霁是以私生子的身份回到程家,在没有权柄时,他自卑又骄傲,在掌握了整个程家就变得自负。

所以他不喜欢欠人。

所以在陈安悦有关于私生活的把柄被徐家的唯一的儿子知道,她杀-死他,有预谋的杀人。

但她没有本事洗脱罪名,甚至瞒不了几天。

林菲没有这么快就睡着了,程霁的话,她没有故意去听。

但他开了个头之后,过往就自然而然的徐徐铺展在她眼前。

二十岁的林菲漂亮灵动,朝气蓬勃。

程霁的奶奶是大家族出身的小姐,时代经过变迁动荡,在安稳过来又过上了过富人的生活,老祖宗一般。

林菲的外婆是她身边伺候的人,后来嫁了人,她丈夫不行,自己女儿的丈夫又不行,之后养着外孙女。

在老夫人允许她带着小孙女在程家生活,林菲就认识了很是冷傲的程霁。

少女情总是诗,情窦初开,一心痴恋,只可惜不是就此青梅竹马。

心目中的王子另有他的柔弱公主。

徐家的独生子并不是虽是纨绔子弟,但却有底线。

他看中了病殃殃的陈家二房的姑娘,又看中了生机勃勃的林菲。

要去威胁陈安悦,不是多看重陈安悦,那时已经是程家家主的程霁,众所周知他对陈安悦是不同的。

如果能够得到程家主另眼相看的女人的芳心,那多有面子啊。

同时也不妨碍他去威胁陈安悦时,看中了另一个漂亮的少女。

然后就调笑,自命不凡的想要偷香,被打了一巴掌,少女便快速跑了。

那么之后不久就死了唯一儿子的徐家追究起来,陈安悦被保护,再之后……

林菲豁然睁开眼,眼中寒光凛冽。

“陈家已经消失在上流社会,而在你进去后,我有让人照料你,但是……”

程霁在林菲透着冷意的注视中,渐渐止住了声音。

“但是你太自负了,没有料到徐家有残余人脉会和陈安悦合伙起来,对监-狱中的我……”

程霁声音颤动:“你知道了?”

林菲眉眼萦绕戾气,看着他却没有说话。

“我从来没有要和陈安悦在一起,还了她——”

“还了他当年的救命之恩,以我的两年还!以前的林菲喜欢你那么多年,那么两年后出来,你是不是计划回应她,弥补了这两年就皆大欢喜了?”

林菲突然放声大笑,笑的眼角溢出了泪。

“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啊?仙男下凡?!

做两年了牢可以得到你的青睐,得到你的临幸,再想到之前两年的折磨就会是甘之如饴?

是你们终于踏入幸福殿堂的小小磨砺?”

林菲捂住嘴,突然干呕起来。

程霁连忙要去扶她,急喊通知家庭医生。

“你离我远点!”林菲忍耐的喊道。

程霁担忧的给她顺气,“别怕,医生很快就来——”

林菲突然大吼,“是恶心啊!你离我远点,我还不想被恶心死,太可笑了你知道吗!”

程霁屏住呼吸,一点一点迟缓地收回手,“那要怎么样才能弥补,怎么才能有机会,赎罪的机会?”

“让你可以看到我不会那么…恶心的机会——”

片刻后程霁声音干哑的问道。

林菲扯过纸巾,擦了擦嘴角,抬起头,看着他,眼睛清凌凌的带着期翼之色。

她这样子让程霁一颗心跳跃起来,然后被生生按入深渊。

“你将你亲爱的安悦妹妹送进监狱,以故意杀人-罪,然后再让里面的人多加关照她!”

程霁浑身僵硬,眼中的光芒骤然熄灭。

林菲却没有半分失望之色,“幸好你没有答应我。”

将捏成一团的纸随意往地上一扔。

“不然你所谓的喜欢我,之前就喜欢,但出于你要矜持给予我考验,一时没有答应。

然后现在舔狗不舔了,你急了。”

“你因为陈安悦,让我替她进去,然后她又和徐家一起报复我,你再因为这可笑的亏欠愧疚,要对我弥补。

若你真哪根弦搭错了,真将她送进去,然后她再出来,或者直接你当初跟我说的,她身体弱根本在那里待不下去会直接死在里面。

然后你又开始对我报复?

如此往复,这是你掌管程家之外的小小调剂,看两个女人为你框框撞大墙、百死不悔。

但是凭什么,你算得了什么!”

林菲伸着食指,对他胸脯轻蔑的点着,眼中的神色就如一柄尖刀刺在程霁的心头上,鲜血淋漓,伤痕累累。

“我最恨的从来不是徐家和陈安悦。”

林菲在方才激动反胃干呕中,眼中的水光还未褪去,眸色冷寒得如同两片冰镜,映着程霁紧绷而痛苦的面容。

“恨的是你,我恨的是以前的林菲!她有眼无珠,错把卑劣、极度自私的人看作是自己心中的白马王子!

你知道恶心吗?恶心的不仅是对你,更是当初自己竟然会喜欢你,什么爱过了就不会后悔,假的假的!”

“爱上一坨屎,曾经将它奉为最珍贵的,你说恶不恶心,膈应不膈应?!

尤其你刚洗干净、努力忘却那感觉,他黏上来,就往你身上黏!”

林菲和程霁同时感觉到胃部抽搐。

林菲是恶心的,程霁是被她这恶语所伤,浑身的骨髓都似要冻结。

他两片嘴唇毫无血色,眼角的肌肉抽搐着,俊美的面容覆盖上一层晦涩阴暗。

他嗓音沙哑不堪,“没有机会了吗?”

林菲嗤笑一声,手背摸过嘴角,起身走去。

程霁低着头,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林菲脚步一顿,右脚的脚尖微微踮起,听着身后慢慢走来的脚步声。

程霁高大此时却在发抖的身躯面向她。

林菲抬眼,双目如同刀锋。

程霁的眸光却只盈满柔和缱绻的情愫。

“有机会的,我用接下去的余生向你补偿,向你赎罪,我一切都会是你的。”

单膝点地,他一手握着林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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