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瘫的孩子他们从出生起就要做如此痛苦的训练,得了脑瘫孩子的妈妈她不仅要照顾孩子,还要承担各方面的压力(为天下所有的脑瘫孩子及有这样特殊孩子的父母说的一句实实在在的公道话。不是“卖惨”,不为“同情与怜悯”!)
每天守在生命的十字路口徘徊,告诉自己,要坚持,要坚强,因为你一旦放弃,你放弃的不仅仅是你的孩子,还有你自己……
古语有云:“易,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我狂人一定不坐以待毙!一定不把自己苦死!委屈死!
鲁讯先生曾在《呐喊》一书自序中写道:“我便觉得医学并非一件紧要事,凡是愚弱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所以我们的第一要著,是在改变他们的精神”。
这段话于我同样适用,我要改变自己的精神,既然我无法全力投入工作,这就像是一个病了的人去工作是一样的,我做多少工作是无用的,它只能暂时让我免于饥饿,但是还能维持多久?!
我不停地问自己,你受得了天天担惊受怕的上班吗?你经得起一份吃了上顿又怕没下顿的工作吗?
正如《红楼梦》的作者曹公所言“到头来,都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如果没有小明,或许我还可以在职场上搏一搏、争一争、拼一拼!然而小明是一个令我不得不正视的现实问题!
奶奶不可能肩负起所有的责任,她越来越老啦!
我不能再继续长久地做着5天8小时看起来似乎是很安稳的工作,我需要一份能自行安排的工作,在儿子生病时,我可以日以继夜地照顾,不需要请假,不会扣工资,在儿子不生病时,我可以慢慢调节好自己的工作状态,继续奋斗!
若非如此,迟早有一天我会走向死亡,是一种精神的死亡,心若死了,一切就都死了。
我的精神没有了寄托,我的精神在一天天被苦难所摧毁……
如果说我上半辈子有什么积累和沉淀的话,那就是我自己从出生到现在一路走来的悲哀与心酸的经历。
妈妈曾对我说,狂人啊!你看你那么小一个人出门找工这些个事情哟!那么曲折都可以写成一本书了!
这本是一句玩笑话,我却从未当真,我记得当时我是说我哪有那个能力哟,今天竟突然想起,觉得真是意味深长,真是知女莫若母,我还有什么是不能写的?!
从出生到现在,我身上的故事,我所看过的人和事,最重要的是我深刻的思想和感悟我都很想写下来与世人一起分享,一同成长。
但,也许,我以后并没有这个机会去创作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总是很没有安全感,一会儿觉得“信心满满”,一会又觉得“生无可恋”、“死气沉沉”,这种郁郁寡欢的心态一直存在这几年里,未曾改变过。
还记得小时候,大姐说我和她说话“文皱皱”的,因为我老是动不动就知乎者也,时不时来句引用。那时我真被大姐说的话吓倒了!我知道这是一个贬义词,可是我真没有刻意而为之啊?!
那段时间我被她说了都不敢开口说话,我一直都是这么说话的啊!什么时候我开始说话变得“文皱皱”的了?
这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我想大姐现在也许早已忘却她说的话了,但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现在回忆起来,这也许是我这个人是有一点点写作的潜力(我总是喜欢自以为是,我喜欢把别人的讽刺当作是我前进的动力,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个原因在)。
或许我自己都不自觉,不然为什么别人觉得我“文皱皱”的,我倒觉得我本来就是这样说话的,习以为常呢?
这也许已是一种习惯,但我那时仍从未想过要去写作,我认为正正经经的工作应该是实业上的一些建树,职场上的拼博,譬如做个职业经理人什么的,并且一直这么认为着,从未改变过,直到我儿子得了脑瘫;直到我求生无路;直到我一条道走到黑……
直到我发现在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一份适合让我给孩子康复又可以让我安心上班,薪酬又高,待遇又好的工作!
除非老板是个慈善家。
鲁讯先生曾说道“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尽管我深知这么一个道理,尽管我的双手已布满在黑暗的磕碰中渗出的鲜血,尽管我已“十指淋漓”!
但是,我还没有摸到黑暗的出口,我仍在黑暗中苦苦地不断地扎挣着……
尽管我完全看不到那道希望之光!但是!我仍然不会放弃!!
是的,我从未改变自己的想法,也好几年不怎么看书了。
直到近几年我的内心越发苦闷,重读了钱钟书的《围城》(小明自从搬到了学校附近,每天规律地去上课,晚上累了也早早地睡了,我的睡眠时间比起在CC镇租住时要多得多了,我就等小明睡着了去读,那么多年过去了,凭着记忆竟是几天时间就读完了),才勾起了我的很多很多记忆。
蓦然回首才惊觉,我原来不明白不懂的,经过繁杂生活的苦痛与岁月的洗礼早已知晓,并深有感触,再次看完围城,我已泪流满面,不能自己……
女人啊!!女人!你如果随随便便找个人嫁了,你就会活成自己讨厌的样子。
原来我一直狂热的痴爱着阅读和写作。
记得第一次读《围城》是读初一的第一学期,因为语文老师特别喜欢我的作文,那时她刚大学毕业出来工作,我第一次写的作文就把她感动得哭了。
之后找我谈话,暑假时她就把《围城》送给我读,我觉得她真的很看得起我,我不认为我能读得懂这书。
我认为那时的自己只是一个孩子,没有什么生活阅历的孩子,事实也是如此,家里经济条件一直很苦,买不起课外书,小时候的老家连书店都没有,更别说去图书馆借书看了。
一整本看下来,只记得围城外的人都在装,围城内的人都在吵,外面的人想进去,内里的人想出来,就是这样表面一点肤浅的看法,并未深刻领悟到围城内的无奈与围城外的不易。
当我还书给老师的时候,她又拿了几本书借给我看,那几本书是巴金先生的激流三部曲,《家》,《春》,《秋》,还有《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红与黑》、《巴黎圣母院》之类的,有些我自己也不太记得了,都是老师断断续续借给我阅读的。
那是1999年,20年前的事了。
尽管我看不太懂,但是我真的很感激她,那时的我总是隐隐觉得她会是我的文学启蒙老师,她是第一个看我的文字会被我诚挚的文字感动到哭的人,我写出来的文字得到了她的认可!而的确,那篇作文是我一边哭一边写的,我记得一本作文本不够我写(那时的作文本有点薄)。
直到现在,我也喜欢啃厚厚的“砖头”一样的书,并且有浓厚的兴趣,这得益于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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