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宜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不知是不是睡前听沈珏讲了有人自缢的传闻
她不停地跑而后跌进了个滚烫的怀抱。
这个感觉这个体香都令她无比熟悉是她心心念念要找的人。
她睁开眼看见的是那双泼墨般漆黑深邃的眼眸是玉姐姐但又不是。
他的目光更多几分侵略性与霸道似乎黯中带了簇火会将她吞噬燃烧殆尽。
白日里她刚听了书生小姐的情爱故事对两人颠鸾倒凤之事似懂非懂,这会看到张放大的俊美脸庞,不自觉地口干舌燥心跳加速。
她是不是还在生病?
不然怎么会心慌得厉害,她不敢盯着他那张脸看撑着他的胸口想要分开两人间的距离。
可他就像是一堵墙根本就推不动更重要的是她的手掌一触碰到那结实细滑的胸膛,就被这迷人的触感给征服了和她那软不拉几的二两肉完全不同。
她在盯着她看男人的眼也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他的目光火热,所过之处犹如被火给点燃。
她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掌,挑开了她的衣摆,动作娴熟地钻了进去。
姜幼宜从来不知道自己腰际如此敏感,只是指腹轻轻在上面打着圈,都能让她脚趾扣紧弓着背,浑身痒意难耐。
“别别动。”
可那人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宽大的手掌契合地掐着她的腰肢将她往怀中带。
她直直撞在了那堵墙上还来不及感觉到疼就有股热气不停地在她耳根吹拂着而后她看着那张脸不停地放大放大直到他冰冷的唇贴在了她干巴巴的唇瓣上。
她还从来没有和人亲过嘴儿呢最多就是亲过玉姐姐的脸颊。
姜幼宜连眨眼都忘了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有点奇妙又有点像在吃夏日里的冰饮子。
她记得当初撞见二哥哥与人当街亲嘴就像是要吃人似的她那会怕极了有段时间连见着陌生男子都会害怕对这亲嘴之类的亲密事都排斥的很。
但他的唇是冰冰凉凉的还带点软软的弹性她居然不讨厌。
姜幼宜缓慢地闭上了眼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块气息逐渐有些燥热不稳。
贴着贴着有只手就在她胸口处捏了捏姜幼宜这才感觉不对男女有别啊!怎么可以贴贴呢。
她和玉姐姐都没亲过小嘴呢。
姜幼宜一把抓住那只做怪的手猛地睁开了眼。
清晨的光透过琉璃瓦落下,使得殿内格外亮堂,清透的床幔随风晃动着,她看见了那张离她不足半尺的俊脸。
以及板着脸,目光阴沉严肃的……沈珏?
是他在偷偷亲她还乱摸欸!他的眼神这么恶狠狠的是做什么啊。
姜幼宜双颊微微鼓起,头次凶巴巴地道:“你怎么趁人之危啊!亏我还这么信任你,昨儿没有把你赶去打地铺。
沈珏听着额角的青筋直跳,他咬着牙沉着脸,一字一顿道:“我?趁、人、之、危?
姜幼宜也学着他板起脸,将他的手举得高高的:“你看,不是你难道还是我啊?你偷偷伸到我的被窝里来,还那个那个我,证据确凿,你还要怎么抵赖。
她的脸皮薄,亲嘴儿几个字实在是说不出口,就用那个那个含糊了过去。
但语气是从未有的强硬,还越说越激动,一副控诉他累累罪行的架势。
沈珏则是被气笑了,他这一夜才是真叫没睡好,抱着喜欢的小姑娘什么也做不得,已经是一种煎熬了。
偏生这人睡相实在是太差了,不是翻身就是踢被子。
他后来反省了下,可能是他抱着她睡,让她觉得闷得慌难受,才会一直翻来覆去的,便一人一床被褥里外分开睡。
结果他刚合眼没多久,就有只滚烫的小脚伸到了他的衾被中,不停地踩在他的大腿上,边踩边嘴里呢喃着:“别抓我别抓我,啊!
生生将他才安静下去的某处瞬间给踩醒了。
行吧,就算是他自作孽,非要睡前和这芝麻大胆子的人说什么女鬼,她做了噩梦报应到他身上了。
他忍着要爆发的□□,克制地将那只白生生的小脚又塞回了被窝里。
这回他侧过身,默念着清心诀,好不容易平息下去要睡着了,一个柔软的身躯就搂了上来,她烫得跟个小火炉似的,紧紧贴着他的后背。
更要命的是,不仅她的手到处乱摸,她那柔软的唇瓣还贴在了他的背脊处。
他身上的衣衫本就单薄,那唇瓣几乎是贴着他的背。
毫不夸张的说,他瞬间就一个机灵清醒过来,不止是被亲了的地方,就连浑身都烧了起来。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这小姑娘不止磨人,睡相还这么差,他就该将她的手脚都锁起来,看她还如何折腾人。
眼见天色渐渐亮起,他又是一夜未眠,身上还狼狈的很,他正要起身去冲个澡,生怕自己忍受不住做出什么令两人都后悔的事来。
没想到他刚侧身,要将她
抱回她的被褥,小姑娘就幽幽转醒。
不仅醒了,还一醒来就恶人先告状。
他扯着嘴角冷笑了声,目光阴郁地反握住她的手腕:“我到你的被窝?姜幼宜,你看看清楚,到底谁在趁人之危。
姜幼宜从没见过他这样的一面,那声音恶狠狠的,神情就像是要将她拆骨入腹般,反倒神奇地让她冷静了下来。
咦?
什么意思。
姜幼宜低头去看,就见两人躺在一个被窝里,但并不是记忆中的,他钻了她的被窝。
而是……
她在他的被子里面。
姜幼宜闭了闭眼再睁开,结果并没有发生改变,她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眼中闪过抹慌乱,捏成拳头的手不着痕迹地挣脱出来。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她愣了许久,蓦地扭过头去,捂住了额头拔高声音道:“哎呀,我的头好晕哦,肯定是昨夜没有睡好,只怕是又生病了。
“不过没关系的,玉姐姐说睡一觉就会好啦。
她自说自话,像尾小鲤鱼扭来扭去,一点点挪回了自己的被窝里,还不忘记将被褥盖住脑袋,好似这样就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沈珏本是气闷难耐,很想抓着这磨人的小家伙,好好摁着教训一番。
可见她双颊绯红,连耳朵尖都染红了,便知道她是羞上了。
她若仍是无知无觉,什么都不懂,他还要拿她束手无策,如今这是在一点点开窍了,反而是好事。
沈珏瞧了眼时辰,也快要上早朝了,生怕再与她纠缠下去,他会失控。
便穿好里衣,喊了内侍进来为他更换朝服佩戴旒冕,帝王的穿戴自然与寻常不同,他嫌麻烦,这才懒得自己动手。
姜幼宜用衾被蒙着脑袋听不清外面的动静,估摸了下有一刻钟了,就想看看沈珏走了没有。
她悄悄掀开一条缝隙往外看,恰好看见那个年轻的帝王伸开双臂,正由内侍替他抚平冕服上的褶皱。
一缕天光落在他的身上,笼着一层柔和的光,让他看着有种不真实感,仿若天神一般。
姜幼宜再一次意识到,他是真的很好看啊。
不管是玉姐姐,还是眼前的他,都比她过往见过的所有人加起来要好看。
她不免看得失神,直到那个声音幽幽地响起:“想要什么就拉铃铛,等我下朝回来。
说完也不等她回应,就带着一长串人大步离开了。
姜幼宜愣了下才回过神,这是在和她说。等等
,这话什么意思啊,听着怎么像她在眼巴巴地等他回来似的。
分明是他不许她走啊,她气鼓鼓地朝他的背影扮了个鬼脸,但他早已走得不见了踪影。
姜幼宜昨夜做了一宿的梦,先是噩梦,再是她说也说不清的糊涂梦,总之没有睡好,见天色还早便钻回了被窝里。
脑中不断地提醒着自己,等睡醒了一定得想办法回家了。
她再醒来时,已是太阳晒屁股了。
这个回笼觉睡得很是舒服,期间她还做了个美梦,梦里玉姐姐就陪在她身边,她像是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小时候。
一觉醒来,就总觉得是在家里,揉着眼睛坐起,伸手拉了拉床架旁的细绳,一阵熟悉的铃铛声响起。
“玉姐姐,我想吃奶黄包……”
她的话音还未落下,那群宫女又动作整齐划一地走了进来。
“姑娘您醒了,太医已经在外头候着了,奴婢们伺候您梳洗更衣,便可以让太医为您请脉了。”
姜幼宜揉眼的动作一僵,这才想起自己并不在家,玉姐姐也不在她身边。
顿时因梦生出的好心情就少了大半,但她还记得今日要回家的事,只得先乖乖得梳洗穿衣,等用过早膳再徐徐图之。-
与此同时的宝华宫内,沈明昭也刚用过早膳,她近来食欲不济,觉多梦少,总是提不起什么精神。
伺候她的贴身宫女,说了好几回要给她请太医来看,这会见她刚提起筷子没动几下就又放下了,立即关心地道:“殿下,要不要让年太医来给您瞧瞧。”
沈明昭神色有些不自然,抬手摆了摆:“我只是有些水土不服,没什么大碍,对了,千万别拿这点小事去扰了陛下安宁。”
宫女犹豫了下,还是没有再劝。
沈珏并无妻妾连个伺候的通房都没有,后宫便闲置着,他上头也无母亲之类的长辈,沈明昭便是如今大雍最尊贵的女子。
她的长公主府刚选了址,尚在修建,她就暂居在慈宁宫旁边的宝华宫,此处华贵又不失雅致。既不在皇帝的内廷范围,又能偶尔与弟弟见面,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只是,她当初被困裴子野的后宫多年,对这个地方实在没什么好感,几乎夜夜都要被梦魇所侵。
她知道沈珏初登大位,江山不稳,他有很多事要忙,不愿意拿这点小事去烦扰他,就一直忍耐着。
宫女见她仍是没什么胃口,就想寻点事逗她高兴。
想起昨儿见着的那位姜姑娘,便轻声道:“殿下若闲着无事,正好可
以去与那姜姑娘做个伴,想来她是头次进宫,处处都不习惯呢。”
沈明昭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最重要的是她也喜欢那个纯澈又单纯的小姑娘,可她了解沈珏的脾气,昨日她才去逗弄了人家,若今日再去,她这好弟弟可要恼怒的。
“罢了,等过几日再去,反正她一时半会也不会出宫。”
她刚这般说着,外头就有人来通禀,说是护国公家的三姑娘求见。
这是她外祖家的表妹魏言心,比她要小上七八岁,早些年还在蜀地时,她还抱过呢。去年及笄,如今也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魏言心很快就跟着宫女进来了,她穿着身桃色的衣裙,明丽又可人。
一进殿就快步过来挽着她的手撒娇。
“表姐,我早就想来看你了,偏偏母亲不让,说我会吵着你休息。”
沈明昭也喜欢和小姑娘们打交道,显得殿内有生气些,就拉着她坐下说话:“你我是姐妹,不必在意这些虚礼,你能来陪我说说话,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两人就从魏家上下说到了如今京中的一些人家。
魏言心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还提起了姜家:“表姐可知道前朝的凤阳侯姜家。”
沈明昭咬了口桃酥,意味不明地点了点头:“好似听到过。”
“我听说他们家当初险些被抄家,罪名是通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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