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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两头心事

小说:

死遁后成了天道白月光

作者:

吃年糕的牛油果

分类:

穿越架空

若是让五百年前的承桑郁去预想妖界的将来,她是决计想不到她都下此决心了,最终还是回来继续当了妖主。她对众妖的态度一向是放养,只要不在外头给她闯祸,就并不多管。

只是这次妖族遗留下来的事务太多,不能只让她一个去处理,宁峥又太无用,留下来的小妖全是花瓶,这番调整着实耗了她许多心神。

但好就好在,拙心庭是要好起来了。

宁峥被她打发去清扫了几日的校场,那几位老者没事做,整日就上赶着嘘寒问暖。起初承桑郁还客客气气应了,后来实在烦,干脆声称病倒了闭门谢客,没成想耳根子不但没清净,反而吵嚷着来看望她的更多了。

承桑郁看着门外挤挤攘攘的身影颇为头疼,再转头瞧一眼身边无所事事的沈观,更头疼了。甚至有一瞬间,她还思考过让沈观闹鬼吓走他们可不可行。但转念一想,那几位里头还真有一只鬼,沈观若去了还能不能全须全尾回来都是问题。

罢了。

都是心意,五百年里欠下的,她就受着吧。

好言好语劝走了几位老人,承桑郁盯着一旁悄没声爬上墙的碧青藤沉思了一会。

沈观在屋里翻书看,眼睛一眨不眨,偶尔笑出声来,好像他虽然看不懂,但从字形笔迹里头也能找到什么笑话。

承桑郁看他傻乐了几乎有一盏茶的功夫,终于没忍住几步走了回去:“你在笑什么?”

“嗯?”沈观抬起头来,笑得满面春风:“我听闻,你小时候是不是闯祸被碧青藤抓到吊起来打过,当时还险些吓哭了?”

他忽然凑近:“闯的什么祸,我也想听听。”

承桑郁觉得这人疯了。

“这有什么好笑的?你从前没惹是生非闯过祸?”

“这还真没有。”沈观放下了书,在木桌上坐着:“父兄管得严,我打小就守规矩,从没犯过事。”

承桑郁:……

“我哪记得,都多久的事了,你怎么突然提起?”

“是神树前辈告诉我的。”沈观说到此处,有点想直接问通天阁的事了,但迎着承桑郁的目光,终究还是收住了话。

承桑郁没在意他戛然而止的话音,满不在乎道:“幼时的事我大都记不清了,我娘自小就离世了,我爹也不常在身边,除了那几位老人,就只有碧青藤看我看得最紧。”

她笑了一下:“妖嘛,什么都有灵。”

“我从前来拙心庭时,碧青藤好像都没什么活力。”沈观垂眸盯着书里不认识的字符:“还以为是妖到暮年……”

他这话好像提醒了什么,承桑郁又想起屋外墙上细细小小的碧青藤。

目光下意识落到了半掩的格窗上,天气晴朗,她快步走去开了窗,阳光就迫不及待透过藤条洒了进来。

沈观没看出她要做什么,几步跟了过来:“怎么了吗?”

承桑郁摇摇头,轻手轻脚拉开横亘在窗口的碧青藤,问道:“你方才要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没想到后来发现并不是。”沈观觑着她:“你那日从无修境回来的时候,碧青藤可没那么死气沉沉。”

承桑郁记得这事,但当时她没多想,只当是它见到主子回来过于兴奋——何况当时何止是兴奋啊,那简直是疯了。

可她这几日回来,它好像又回到五百年前她还在位时的状态了,看起来还活着,但没什么生机。

“我要去问问宁峥。”承桑郁留下一句“你在屋里呆着别乱跑”就急匆匆出了门。

阳光还是有些刺眼,沈观抬手拉开碧青藤,才关了窗子,又犹犹豫豫推开了一点留了个缝隙,随即跑去门口看着她离开。

承桑郁身影很快消失在抱琴巨大的身躯之后。

没想到宁峥当妖主比谁都怂,干活倒是卖力,甚至还哼着不知在哪儿听来的乡间小调。承桑郁静静在他身后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还是出声打断了他的自言自语:“看不出你如此热爱洒扫,不如日后校场都交由你来清扫?”

“可别!”

没有旁人在场的时候,宁峥明显放开了不少,加之现在他无官一身轻,甚至敢和承桑郁讨价还价:“我不是那当妖主的料,但您也别真将我打发来这儿啊……这日后天天都得与夜堂神碰面,还不如让我死了呢。”

承桑郁当然只是随口一提,也能猜到宁峥与木涵英不对付,就暂且跳过了这个话题:“你还记得……先前碧青藤是何状态吗?”

她本来有些担心宁峥听不懂她问的是什么,都已经在脑中想好措辞了,就听他说:“太久远的不记得,而且并不会有谁每日都去注意它们。但……至少除了你那日回来,好像向来都是半死不活的?”

末了他左右看看周遭的碧青藤,又附了一句:“不过这几日好像好了一些,平日是动也不动,好几次险些以为它死了。”

承桑郁还在沉思,宁峥却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也许它也看不惯我当妖主吧,现在您回来了,自然是高兴。”

“好了好了,莫生气,你年纪小,五百年已经很不错了,不过若是再历练历练——”承桑郁挑了句折中的话,“说不定哪日我真死了,你就真的能挑起大梁了。”

宁峥不太乐意听这种话,果断拒绝:“可别,师父您万岁吉祥。”

“那就再罚你扫三日校场。”

“师父——”

碧青藤有灵,但她先前从未想过它会不会是借了谁的意志要做什么事。方才沈观提的那一嘴,也算是阴差阳错让她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去寻宁峥确认,没成想什么也没问出来,好像那个猜想真的是错的。

她也许真是想多了。

随身带着的金铃不合时宜地响起,沈观没来得及按下,里头传来范泽休的嘲讽:“哟,今儿个怎么舍得听了?”

沈观目光冷了下去,脸上笑意也消失:“有屁快放。”

这些日子范泽休也摇过几次铃,但恰好都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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