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隐忍三年,只想要见到姐姐,见到时,却是意想不到的情绪。
元旷提剑回身格挡。
“绫妃墨氏,果然是明庶细作!”
素绫只与元旷打斗,并不理会元旷的话。
“修炼许久,你的内力为何大不如前?”历时三年,素罗理应是如同元枢与琴发那样的高手,怎知方才一见,居然如此不济。
她发现了?
元旷心想内力只剩原先的一半,对素罗来说并无区别,但是对付绫妃……
“他们封锁了我的功体,若非前日进入天法阁,连这一点都无法恢复!”
“怎会如此?”
原来她是在问她的小妹。
元旷内心偷偷舒了一口气。
“我们的家传典籍被带走之后,并未公开,只有先哲手记、辞苑杂录那一箱书被归还。所有的法器也被戚约烧毁了!”
“什么?!”竟是缇云的小弟!
素绫心神一失,被元旷刺中左肩。
元旷趁机加强攻势,素绫回神挡招。
“既然你们受到这等对待,何不弃暗投明?”
“姐姐,我们一起逃走,再不要为他们效力!”素罗借机用术法控制伤势。
“那你又为何来此勾引元枢?”
“我逃出时被元郎搭救,本是真心喜欢他……”素罗心生万般惭愧。
“真是愚蠢!”小妹居然如此糊涂!
“我知错了……”十五年来,从未这样悔恨过!
“只要你们归顺投诚,你和侄儿的婚事,我可以做主。”元旷渐觉对招不如之前轻松。
“我绝不背叛!”素绫猛攻一招,将元旷逼至一旁,让出门前道路,“拿好随身物品,逃往广莫隐居,没有我的通知,不得与我联络。”
“是。”素罗勉力站起,持着佩剑,意欲奔向门口。
“哪有这么容易?”元旷抢上前去阻挡,再次伤到素罗。
素绫越到元旷和素罗中间,阻挡元旷。
“不要让人看到你的血痕!”
“是!”素罗抓起桌上的新郎礼服,披在身上,匆匆逃出屋外。
元旷不想功归一篑,急忙向上跃起,撞破屋顶冲出。
素绫跃上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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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方才打斗时,弄得发丝散乱,素罗便从暗红礼服上撕下一条,在头上扎起男子发髻,如此,就成了完整的男装。
琴发要自己找他汇合,但是现在,真要继续拖累他吗?除了姐姐,素罗不过是孑然一身,但是他还有他的大哥,这次帮自己逃走,必定要受处罚。
素罗一路奔向山脚,接近琴发的居所时,却生出犹豫。
但是凭自己的能力……
既然不能回报,又何必要再欠人情?
脚步几番往返,终究是下定决心,不与琴发同行。
素罗从已破损的衣衫上撕下一片白布,手指点在渗血的伤口处,写下“告辞”、“勿寻”这四个字,以术力令其飞落到琴发居所附近的枝头,便调加快脚步,朝三边境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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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元旷与素绫已战过数百回合,虽然元旷的内力稳占上风,但素绫身法飘忽,难以伤及,外加善用暗器,更是阻得元旷不得脱身。
绫妃擅自出宫,若被军士擒获,就算拿不到任何证据,只要令王上看到嫌疑,便有扳倒她的希望。
元旷思及此处,不再急于脱身,猛发气劲,顺势退后几步,拿出怀中竹筒,决意释放讯号。
“休想!”
绫妃看出元旷的意图,急忙发出两枚石子。
元旷闪身躲过打向竹筒的一枚,却被另一枚石子打在手臂上。
拨开木塞,火光冲出的一瞬间,元旷竟觉水气扑面,一番术力自从头顶压下。
“什么人?”
火光尚未飞出树林,就熄灭散落,压力降下,令元旷呼吸窒碍。
“元将军,你可以死了。”施术之人轻声道。
元旷转身一看,见到一名俊美的青年男子,手持竹箫,催动术法。
“他是……啊!”
素绫的剑锋已穿胸而过。
“你无需知晓。”素绫抽出佩剑。
内息受制,元旷连最后的反击也用不出,只用剑指着素绫,满眼怒火,咒骂一句:“妖……妃……”便呕血倒地。
苌旭收起阵法,素绫看了苌旭一眼,双目含泪,转过身去,稍做调息,才回头面对。
“他将兵符带在身上。”苌旭快速进行了搜查。
“吩咐琴积,引尉迟忠礼入宫,剩下的,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是,绫姐小心。” 苌旭解下了元旷的随身配饰。
素绫拾起元旷的佩剑,飞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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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诸位整理花圃辛苦了,先去后房饮宴吧,若是王上驾到,我会提前报讯。”
“是,请缇云女官代我们多谢娘娘赏赐!”
“那是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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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的寝宫,本不许男性臣子入内,但一众守卫早被绫妃惯得懒散,又经女官缇云一番调遣,竟让当朝丞相怒气冲冲,径直走入了厅堂。
“绫妃娘娘稍后就到,请大人暂待。”
“绫妃若与元旷为难,本相决不罢休。”
“是。”缇云退出,顺手将门关起。
元旷若在绫妃手上,那么缃继又在何处?若是他已捉到素罗,绫妃的目的,就在于交换,若是他们尚未得手,绫妃以元旷要挟入宫,同样铤而走险。
尉迟忠礼心下忧虑,却稳坐如山,所想诸事不行于色,静候间,忽然看到桌面一道光华闪过,凭空现出一柄佩剑。
是元旷的佩剑!
一种不祥的预感忽然涌上心头,尉迟忠礼缓缓起身,小心翼翼将剑抽出,看到剑上的血迹。
元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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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能制造让你落单的机会,那么侍卫对你已是无用,我决定将内力传你一半。”
“那你……”
“无妨,从上次交手的情形来看,绫妃的武功远在我之下。只是不到迫不得已,你不可在人前显露。”
“大恩不言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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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拖累你……”尉迟忠礼声音颤抖,又小心翼翼,将剑放回。
正失神间,身后一掌袭来,尉迟忠礼的身体竟自发产生反弹之力,未受重伤。
果然如此!这就是元旷功力大减的原因。
尉迟忠礼立即转身退开,重新抽出元旷的佩剑,剑锋指向素绫道:“你将元旷怎样了?”
素绫竟然挺身上前,迎着剑锋,缓步逼近尉迟忠礼。
“大人的忠义令我敬佩,但忠义之人,未必能得到善待。”
尉迟忠礼不敢妄动,只得缓步后退。
“有名和你相貌相似的少女在我们手上,你若敢对元旷不利,她也不得安然。”即使心下无底,尉迟忠礼仍将威胁说得好似胸有成竹。
素绫不做理会,只黯然道:“倘若王上值得效忠,你们又怎会在朝堂上屡遭斥责?”
尉迟忠礼心头一紧,直觉地感到危险。
“若非你们与我为敌,我必定对你们敬重有加,无奈……”
“我不想听你胡言乱语。元旷究竟身在何处?”尉迟忠礼立定原地,料想绫妃不敢再向前。
“元旷已死。”
“什么?!”
惊怒交加之下,尉迟忠礼不及回神,只见素绫将左肩撞上剑锋,数层华服皆被划破,伤口渗出血色。
“你!?”
素绫忽然一改方才神态,做出娇弱惊恐之状,一边逃向门口,一边叫喊。
“救命啊,快来人!”
“娘娘出事了!”缇云女官的喊声从门外传来。
“来人,保护爱妃!”
“啊!王上!”听闻门外脚步声,尉迟忠礼大惊失色,悔恨自己方才失察。
一众侍卫涌入,迅速将尉迟忠礼包围。
见缇云与公良忡匆忙进入,绫妃立即扑进公良忡怀中哭泣。
“爱妃,发生何事?”
“王上,丞相要求臣妾与他里应外合,加害王上,臣妾不许,丞相便要杀臣妾灭口!”
“尉迟忠礼,你果然勾结廉隅,暗中反叛,不但杀害元旷,私藏兵符,更强逼爱妃谋害本王!事到如今,你还想作何辩解?”
“我……”尉迟忠礼看到公良忡一副愤怒问罪的神情,忽感悲痛欲绝,以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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