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妄给宋清姌发了一个长达十分钟的视频,视频里,十几个保镖将昨晚围观她落水的男男女女一视同仁地踢进了湖里,不准他们上岸。
娇生惯养的千金少爷们头顶烈日泡在湖里,又哭又骂,骂了半天也没骂到罪魁祸首身上。
贺堇舟和他妻子郭珊珊是唯二敢直呼程妄姓名的,因为他们夫妻两是被虐得最狠的。
别人都在湖里泡着,只有他们被一次次捞起又踢下去,折腾得快没了半条命,即便如此,他们也不敢说太难听的话,毕竟他们理亏,权势也不如程家这样的贵胄。
最后,大家都快晕倒时,保镖告诉湖里的千金少爷们,只要这对夫妻自扇一巴掌,就可以放一个人离开,哭闹的人群顿时寂静下来,虎视眈眈盯着二人,不是许诺金钱就是威逼胁迫。
贺堇舟自然不愿,都是豪门贵少爷,谁愿意被这样落了脸面,即使水中好几个家室比他家厉害,他偏过头闷声不语。
在一个世交威胁要是不救他,就终止和贺家的合作后,贺堇舟动容了,但过不去心里那关,迟迟下不去手。
郭珊珊也被骂得狗血淋头,如果不是她把人推进湖里,他们也不至于受无妄之灾,她扛不住胁迫,哭哭啼啼打了自己一巴掌,保镖如约放人。
开了个口子,其他人态度更加恶劣,都逼着他们自扇巴掌,还有人从湖中爬起来,狠狠甩了贺堇舟一巴掌,问这样是否可行。
得到允许后,夫妻俩被扇成了猪头,鼻青脸肿看不出原貌,一场闹剧,以二人晕倒结束。
宋清姌睁大眼睛,看了一遍又一遍,心情越发愉悦,虽然不是她亲自动手,但也很爽快了。
她偷偷瞥一眼在沙发上躺得没正形却依旧好看得挑不出毛病的男人,又一次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能一次得罪那么多豪门贵族的人,她知道的也就程妄了,但他丝毫不惧,源于背景和自身实力过于强大。
所以当初听说程家选了她联姻,她只是愣了下就同意了,只有这样,才能走出一条捷径,在最短时间内强大自己。
“这个拿着,密码和之前的一样。”程妄的声音拉回了宋清姌思绪,眼睛刚聚焦,手已经接过了他递过来的银行卡。
她下意识问,“这是什么?”
“赔礼。”
他好像有点累了,惜字如金,碎发贴在额角,被细汗打湿,说话也没什么力气,整个人懒洋洋的。
反应过来可能是贺家给的赔偿金,宋清姌不客气地收下银行卡,这点钱程妄看不上,她却是缺的,最穷的时候她想过动用半年前程妄留下的卡,可惜不知道密码,她也没脸去问,最终还是没用上。
不过,程妄说密码和之前的一样,之前是什么,她怎么不记得他说过密码?
“不好意思,我忘……”
宋清姌眨眨眼想问密码,在看见男人纤长睫毛轻轻闭上时,声音戛然而止,他已经睡着了,眉心紧紧蹙着,睡的并不安宁。
周秘书不知何时离开的,屋子里静悄悄,只有她和他清浅的呼吸声。
这一刻,宋清姌放下全身戒备,恢复了屋子里主人地位,居高临下打量着男人苍白脆弱的面容。
睡着的他没了那种随时随地侵占旁人气息的压迫感,像男版睡美人,比她见过的所有模子哥都要好看,她不自觉盯了很久。
等回过神,耳尖有些热。
她扇了扇滚烫的脸颊,回了自己房间,出来时手上拎着一条薄毯,还有一个平板,将薄毯盖在男人腰腹位置,她也没离开,搬了个小凳子在一旁坐着。
看着程妄近似完美的侧颜,宋清姌脑子里多了一堆颜色古怪的灵感,咽了咽口水,拿起笔准备创作,眼睛累了再瞥一眼他,不知不觉忘了时间。
天色渐晚,客厅灯自动亮起,才发现已经是傍晚了,肚子适时咕咕叫唤,她起身伸了个懒腰准备点外卖,一个侧目瞧见了程妄。
他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要不是看见他胸口随着心跳微微起伏的衬衣扣子,她还以为他去了。
“程少。”宋清姌弯腰喊了声,“晚上有什么想吃的吗,有没有忌口?”她加大声音说了几次,他一点要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心咯噔一下,忙推了推他肩膀。
还是没醒,生病了?
摸了摸他额头,被烫得缩回手,糟糕,真发烧了。
她咬了咬唇,怪自己大意了,他腿刚做完手术,正是虚弱的时候,竟然现在才发现,而且医生也说过可能会发烧。
家里有退烧药和退烧贴,但她不敢用,怕和他治腿伤的药冲突了,先给他贴了个退烧贴,又在软件在线问了医生后才给他喂了药。
医生还建议她给他擦擦身子,帮助退烧,这种事不适合她做,索性给周秘书打了个电话。
“周秘书,你老板发烧了,你方便来照顾他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数秒。
“啊........”
手机好像落地了,砰的一声,其中还夹杂着女人的惊呼和男人的闷哼,接着静音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周秘书压着嗓子道:“对不起,太太,我女朋友身体不舒服,我得送她去医院,而且现在是下班时间。”
“那你能不能找个人.......”
回答她的是一阵嘟嘟声,通话被直接掐断了。
“.......”
被拒绝了,宋清姌大脑呆滞了片刻,已经晚上八点了,她想找家政阿姨上门都没人接单,只能认命的去帮他擦身子。
程妄身高体长,昏睡时更沉重,她压根拖不动,只好由着他躺在沙发上,自己接了一盆温水,将湿毛巾拧干,给他擦了擦脸后放在他额头上。
擦完脖颈,衬衣扣子被她一颗颗解开,看着男人一块块漂亮又结实的腹肌,突然觉着伺候人这回事也没那么麻烦了,甚至算是一种享受。
宋清姌毫不掩饰眼中的欣赏,给他擦完上半身,又换了件睡衣,腰腹以下,她只是松了松他腰间皮带,让他能够放松肢体,十分的体面了。
至于男人躺下时也很壮观的一束,她什么也没看见。
临睡前,宋清姌一阵忙活,给程妄喂了杯热水,将空调调到舒适的温度,终于拖着疲累的身子回了房间休息。
第二天。
阳光从窗户照进屋内,宋清姌怎么也起不来,身子酸软的厉害,像是在工地上搬了一天砖似的。
想起程妄,宋清姌眼神有些幽怨,他可真重啊,给他擦个身她手都抬不起来了。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费时费力伺候一个人。
虽然有些不爽,她还是打起精神爬起来,毕竟昨晚刚收了好处,拿人手短,还是得起床照顾一下病人。
然而当推开衣帽柜,想换一件舒适的家居服,挑着挑着更不舒服了。
她习惯不穿胸衣,一个人在家自由溜达,有时候甚至只围个浴巾,自由散漫,现在家里多了个年轻气盛的男人,不管做什么都要穿内衣,挺烦的。
郁闷的换了衣服,去外面的浴室洗漱,刚一露面就和程妄直射过来的视线对上。
宋清姌脸唰一下红了,逃似的跑去了浴室,砰一声关上门。
程妄刚刚没穿上衣,薄毯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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