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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第 36 章

小说:

晦气红娘竟是婚姻调解TOP1

作者:

妙龄鲨鱼

分类:

衍生同人

用过晚膳后,代兰亭仍未离开。

凌朔推门而入,神色与往日无异,只是换了身衣袍,走过来时,裹挟着外面的寒意与一缕冷香。他手中托着一个白釉瓷罐,递给了代兰亭。

代兰亭打开瓷盖,对着铜镜小心翼翼往脸上涂抹,抹完左右顾盼,眉间凝了几分忧愁,颇为惆怅道:“明日若是痕迹不消,我如何赴宴?”

说着,他又挖了一块药膏,伸手往凌朔脸上蹭了蹭,嬉笑道:“一个左脸一个右脸,倒是刚好能凑一整张,也不算我一人丢脸。”

凌朔抬手化开脸上膏药,反手又从身后取出一副面具戴上,道:“你自己丢人现眼去吧,莫要拉上我。”

代兰亭:……真不够意思,也不知给他弄一个。

楚元英正剥着龙眼,她抬头望向凌朔,只见凌朔脸上的面具是冷厉的暗青色,雕的是狰狞鬼面,恰好遮去口鼻。

她有些不好意思,道:“对不起,让你平白遭了无妄之灾。”

凌朔道:“无事。”

“你凭什么跟他说对不起?”代兰亭脸都黑了,神情不悦道:“你都没跟我说过,收回去,不许说。”

“你那是活该。”楚元英不客气回怼道:“还不走?我要歇息了,明日还要去赴宴。”

代兰亭:……

他正琢磨着如何才能名正言顺的留下来,凌朔却十分听话的转身便走,见他纹丝不动,还回头疑惑道:“你不走吗?”

代兰亭:……

没开玩笑,他真的要教训凌朔了,没大没小的也就罢了,还净坏他好事!

都没等他不情不愿地起身,屋外长廊传来杂沓的脚步声,听声音不像是一个人,倒似一群人,还带着几分急促。

“庄主可在?”门外响起一声诘问。

代兰亭脸上又掠过一丝幸灾乐祸,扬了扬下巴,朝凌朔道:“叫你呢,还不快去应门。”

他虽料想会引来波澜,只是没料到会这般耐不住性子,这还没过几个时辰就敢来兴师问罪。

凌朔没理他,正欲开门,门外又是一声诘问传来,还带着几分激昂:“殿下,您今日必须给我等一个交代!”

凌朔的手默默收了回去,转身时,眼里带了丝挑衅,望向代兰亭。

代兰亭:……一群没眼力见儿的老东西!

楚元英将剥好的龙眼送进口中,擦了擦手后,指尖揉着太阳穴,不耐烦道:“你这一档子事是真的烦,吵得人不得安生,赶紧带上人给我滚!”

代兰亭不满地撇了撇嘴,转而又露出几分笑意,道:“开门。”

楚元英:……让他滚,没让他开门放狗。

她真是没招了,敢情代兰亭巴不得她掺和进去是吧!

此刻再想装死躺尸也来不及,只好兜起桌上的龙眼,拖了小板凳凑到代兰亭身边坐下。

门应声而开,凌朔折身回去,在代兰亭身后站定。门外为首的是周伯,身后跟着几位面色激动的老伯,身旁还站着一位掩面哭泣的妇人。

楚元英当着众人的面放下龙眼,拿起药膏重新替代兰亭涂抹一遍,还暗搓搓地下了点力揉了揉,皮笑肉不笑道:“公子,奴婢力道重吗?还需再用力点吗?”

“……”代兰亭咬牙道:“甚好。”

房内诡异地安静了一下。

周伯刚喝了酒,干瘪的脸上透出红晕,他似是努力睁开混沌的双眼,又晃了晃头,想要清醒一点,待看清代兰亭脸上的红痕后,脱口而出:“你的脸谁打的?”

楚元英:……没眼力见儿的老东西!

她放下药膏,又擦了擦手,开始剥龙眼。

“与你何干!”代兰亭这会儿也不高兴,大半夜过来搅他好事也就罢了,一开口净往他痛处戳,他捂着鼻子嫌恶道:“你下次沐浴净身后再来见我,一身酒臭味隔八条街都能闻到,我快熏吐了!”

“哦。”周伯低着头应了一声,显然尚未清醒。

身侧有人戳了戳他,他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转而质问道:“庄主,为何要杀余九金。”

只是他迷迷瞪瞪的,说起话来也软绵绵的,没什么气势。

有人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接过话茬,铿锵有力道:“余先生尽心教导你,传道授业更兼养育之恩,你一身招式皆出自他手。殿下将庄主之位让你来做,他毫无怨言,反倒呕心沥血,尽心尽力辅佐于你,你竟弑杀情逾父子的师长,如此行径,罔顾人伦,与禽兽无异!”

那妇人顺势瘫倒在地,哭喊道:“我夫君为殿下鞠躬尽瘁数十载,为何您连最后一面都不肯见?他临终前还口口声声念着要见您,您怎能如此铁石心肠!”

她猛地抬头,似是想到什么,抬手指着凌朔,道:“是不是殿下根本就不知道此事,是你狼子野心,忘恩负义!”

话音落,众人议论声起。

周伯身后一位道:“余先生的为人我等皆有目共睹,倒是庄主不过是个侍卫,凭什么压余先生一头?”

“既是殿下的决策,我等自不会有异议,余先生也时常劝说我等,可他手刃恩师,活脱脱就是一只白眼狼!”

“我早看这小子面相薄情,一双眼睛还泛着绿光,跟狼一样,绝非善类,今日果真应验了!”

……

在一声声呵斥中,楚元英剥好一颗龙眼,伸手拍了拍代兰亭的头顶,道:“来,张嘴。”

代兰亭面露诧异,赶忙听话地张口,楚元英将龙眼喂给他后,拿着帕子接住他吐出来的果核,小声道:“给你打八折,一颗只算一百银。”

似是怕他嫌贵,楚元英补充道:“你看,我这服务周到,就差替你吃了,不接受还价。”

“……”代兰亭原本美滋滋的脸色垮了下来,不知为何还觉得头有些痛,叹息道:“找顾玄奕要。”

楚元英又装模作样帮他理了理衣襟,道:“你小子一环套一环的,这回打算全杀完?”

“我是什么弑杀之人吗?”代兰亭低头,楚元英耳上的珠子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的瞳孔随之转动,道:“杀鸡儆猴罢了,不然他们总以为我好拿捏。”

楚元英不置可否,顺势又给他塞了几颗,心里盘算着照这个速度,吃一晚上能赚多少钱。

代兰亭身子往后一仰,胳膊抵着桌子,漫不经心地拿起桌上的牛角梳,指尖往齿缝里扣了扣,等周遭杂乱的声响逐渐平息,这才开口道:“说完了?那我……”

他话还没说完,嘴里又被塞了一颗。

代兰亭嚼嚼嚼,道:“你先等......唔......等,我……干正……事呢。”

楚元英眨眨眼,道:“我也干正事呢。”

代兰亭按住她还在剥龙眼的手,无奈道:“一百金,我买完,你先歇着吧。”

楚元英笑嘻嘻地应了一声,将剥好的龙眼送进自己口中。

代兰亭这才有机会重新端起架子,笑道:“先除守旧,后杀新功,此乃开国之道。”

他笑意不减,语气却略显嘲弄,道:“当年皇上下令诛杀你们,是我母亲拼死留了你们一条命,为你们置办常悦山庄,好让其安享晚年,如今,倒是开始对我的决策不满了?”

众人皆是一怔,唯有周伯脸色骤变。他望向代兰亭的目光意外地带了几分惊恐,当即跪地俯首道:“不敢,殿下所做之事,我等无权过问,是我等因悲痛蒙蔽双眼,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我等该罚。”

周伯额间渗出细密冷汗,代兰亭这番话无疑是敲打与威慑。

楚元英眉头一挑,也算看出几分门道,又往嘴里塞了几颗龙眼。

周伯看似是个酒晕子,实际却是众人皆醉他独醒。

听代兰亭的话,这庄子原是顾芷兰为安置开国功臣所设,算是个养老院。但养老院背后怕不是这么简单,不然为何靖安王妃冒着暴露余九金的风险,也要介入这个庄子。

再者,这些人皆是入朝为官后退下来的,如今朝中重臣,兴许还有人是这群老家伙们的亲信或徒弟。

只是他们声望高,惯于被奉承,对代兰亭或许不敢有异议,但根本不屑听凌朔一个护卫的调遣。他们也未必是真心为余九金打抱不平,不过是借此觊觎庄主之位,却忽略了代兰亭为何选凌朔。

无他,因为听话。

楚元英虽不知余九金与代兰亭有何渊源,但对凌朔而言,是师长亦如亲父。可代兰亭一声令下,凌朔就能毫不犹豫地执行,不带半分感情。

换句话说,凌朔是把刀,代兰亭则是操刀人,而这把刀永远不会反噬主人,这才是代兰亭要的,同样,凌朔也深谙此道。

周遭人活了大半辈子,哪里听不出代兰亭话中意思。

无论余九金因何而死,哪怕只是代兰亭一时兴起,他们也无权置喙。

如今代兰亭摆明要以余九金为引,震慑他们这群老骨头,让他们认清如今谁才是真正的主子。

而周伯这个老滑头,第一时间就看清了局势。代兰亭早已不是那个事事需照拂的孩子了,他长大了也有了自己的谋略及决策。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们能活到现在,凭的是代兰亭念及旧情,否则,皇上诛九族的圣旨早就到了。

众人纷纷对视一眼,想通了的都跟随周伯跪地俯首认错。

楚元英见此不禁感叹,不过是个庄子,有必要搞这么严肃吗?

小题大做,上纲上线的。

“不是要我给个交代吗?”代兰亭本以为要费些口舌,谁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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