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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6 章 京城报仇第五十六天

小说:

我来京城报仇的

作者:

香草芋圆

分类:

穿越架空

囚车将聚拢人群引走大半,酒楼外骤然安静下去。

留下一批大理寺差役继续贴封条,将余庆楼各处门窗封死。

从外表看,这座酒楼已经无人了。

这处无甚热闹好瞧,剩余围观路人也就陆续散去。

门户关紧的酒楼三楼阁子里亮着灯,受召赶来的几名军医紧急救治重伤昏迷的两名死士。

“等入夜。入夜后再调囚车,把死士秘密运走。牵扯到北国奸细的案子,死士会交由禁军押入诏狱。”

晏容时解释罢,提起桌上一壶“玉楼春”,给应小满斟上半杯。

“余庆楼的酒确实不错。来都来了,尝尝看?”

应小满心不在焉地抿了一口玉楼春。什么滋味没尝出来,她的心思全留在“北国奸细在京城的据点”这句话里。

爹爹旧友开的酒楼,怎么会跟敌国奸细扯上关系?

她放下酒杯,有点紧张地说:“我爹在老家当了二十年的猎户。和奸细不相干的。”

“我知道。你义父多年不在京城,早和这批人断了来往,人又已过世。”

晏容时抿了口酒,安慰她,“莫乱想。不相干。”

应小满放松下来,冲他笑了下。

晏容时:“但此处酒楼确实有大问题,又走脱了两名死士。你无意中牵扯在内,走脱的几名死士曾经盯了你一段路,一直盯到大相国寺。所有死士全部缉捕归案之前,你和你家人,最近在京城需得当心。帐篷不能住了,你家需得尽快搬来安全所在。”

应小满心里嘀咕着,我家马上就要走了。

原本打算今日来寻爹爹旧友,由旧友护送出城。如今看来,“旧友”显然靠不住,她打算自家雇车准备行囊,满打满算十天之内离京……

但不知来历的“死士”确实令人不安。应家暂住的帐篷也的确不安全。她想了想,答应下来。

“等死士全部缉捕归案,我家想搬出去,你不会拦罢?”

晏容时深深地看她一眼:“你若想走,我自然不会拦阻。”

“我得出去寻一趟十一郎。”天色早过晌午,他跟应小满商量。

今天他只告假了半日,原本想去一趟大相国寺,之后入兵部查案。不想出了余庆楼的事。

起身道:“兵部不去了。加紧查办余庆楼这处线索要紧。最近我都会在大理寺你有事可以直接来寻我。我不在审讯人犯时

应小满没吭声清澈的眸子瞄了他一眼。眼神里明晃晃地写着:“才不去大理寺找你。”

晏容时失笑。没多说什么起身出门。

应小满独自坐在方掌柜算账的屋子里把桌上物件挨个地摸一摸很快也发现了剩余半盏羊奶的茶盏举起在阳光下看了看。

外头有禁军进来肃然取走了茶盏。“小娘子莫要多碰触此为证物。”

“哦。”应小满赶紧放手。

被查封的安静酒楼里禁军在外把守大理寺官员陆续赶来四处勘察物证搬走了许多物件。

天色逐渐暗了下去。

入夜后果然驶来两辆马车停在酒楼门边。其中一辆囚车外表和寻常马车差不多只有车窗封死夜色里不仔细瞧不出差异。七八名禁卫好手如临大敌提着五花大绑的死士活口上车。

隋淼领着另外几名好手迎应小满上第二辆马车。

她坐上去就感觉这辆车眼熟。看车厢里的布置陈设依稀是从前她坐过一次的晏家马车。

那时晏容时在她面前还不是晏容时只是晏家七郎。

她夜里飞爪翻入晏家院墙蹲守了半夜七郎领她去他母亲生前养病的清净小院两人一起看了锦鲤池子里的游鱼在凉亭里吃鲜果子七郎又领着她去丰松院踩点……

无人看到的马车里应小满的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七郎带她去丰松院踩点杀晏容时……

大晚上的为什么叫她想起这种尴尬事!

应小满很快把这段抛去脑后摸了摸怀里揣着的银疙瘩。

她按照爹爹的吩咐去寻旧友。结果酒楼里蓄养死士爹爹旧友被抓酒楼被查封跟北国奸细有关联。

眼下究竟是个什么乱糟糟的局面?

抱着爹爹失而复得的遗物她突然又想起按照七郎的说法逃脱的死士曾经追踪过自己为了防止意外会派人贴身护卫应家。

应家的行踪就在许多人眼皮子底下了。

她打算雇车准备行囊领着老娘和阿织回老家。这些动作根

本瞒不过晏家。要不要和七郎当面说一句?

这又是个困难的决定。正好马车减速,她掀开帘子打量周围,顿时一懵。

她看到了西门内大街上显眼的肉馒头店招牌蒸笼。

“吁——”马车停在敞阔街边。应小满下车时,入眼便是几级眼熟的汉白玉台阶。

再往前走两步——

一座气派官衙,两扇黑漆大铁门出现在面前。

丈高的门楣高处,黑底泥金大匾额上书写着三个斗大的隶书大字:

“大理寺”。

应小满:“……”

她站在大理寺官衙的台阶边,原地懵了一会儿,扭头问隋淼:“走错地方了?七郎说给应家准备个安全住处,不是来官衙寻他。”

隋淼躬身道:“郎君吩咐,最安全的住处便是官衙。有人日夜把守,安全无虞。大理寺里空置的清净小院子不少,应家暂住几日无妨的。”

应小满:“七郎人呢?叫他出来和我说话。说清楚了我再搬进去。”

隋淼有点为难:“郎君去了兵部寻十一郎未回。应小娘子先进去等着?”

“先说清楚了我再进。”应小满坚持说。

两边正掰扯时,远处又缓缓行进另一辆马车。

车上的人早看见了她,远远地招手高兴地喊,“阿姐,阿姐!”

第二辆马车也停在大理寺台阶边,义母抱着阿织下车,车里堆着家里收拾的大包小包细软。

义母看到应小满就笑开了。

义母跟迎过去的隋淼客气说话,“帐篷住得也还行,突然要挪去宅子里住,知道七郎一番好意,之前唯一担心的就是我家伢儿不肯来。如今伢儿都愿意搬来了,我自然没什么好说的。隋家后生,替我当面谢谢七郎。”

隋淼:“不只是搬去宅院里住,主要护卫应家上下安全。小满娘子近日牵扯进一桩大案,逃出去几名死士,此处不知散布京城何处。若应家继续住在帐篷里,周围连个院墙也无,我家郎君怕死士寻上门来暗害。”

义母大吃一惊:“什么大案?怎么还有死士,听得吓人!伢儿?”

这就说来话长了。

大理寺门外不是掰扯的地方,义母听得似懂非懂,只知道七郎在官衙里准备的院子安全,当即一手抱

她现在望着晏八郎院子围墙高处的细竹林脚指头忍不住蜷了又蜷。

从前她和晏八郎组成同盟协商刺杀晏容时。

跟晏八郎密谋妥当之后她又跟七郎商量。

七郎就是晏容时本人。

难怪晏八郎在大理寺关这么久出不去……

等等!

晏八郎和七郎是血缘相连的自家兄弟从小在一个屋檐下长大就算再不亲近那也还是自家兄弟!

这厮怎能连同外人密谋暗害七郎如此毒辣!

“难怪七郎回家之后立刻一顶蓝布轿子把晏八郎押来大理寺拘押。”应小满恍然里带怒火把刚想明白的前因后果跟老娘说。

“七郎大醉后被人推入汴河暗害的事娘还记得么?”

义母当然记得。

“就是咱家在铜锣巷把他从水里救起来那回?”

“对。原来晏家里把七郎的行踪泄露给外人的就是晏八郎。”

义母大惊:“自家亲兄弟心眼怎么这么坏!”

“难怪晏八郎被拘押这么久。他活该!”

大晚上的应小满气得睡不着举着油灯四处寻摸刚搬来的大包小包。

七举人巷深夜一场大火把应家家当烧了个干净好在一对飞爪被她提前藏在肉铺子门面里安然无恙。

火灾后被她带回帐篷老娘收拾物件时把飞爪一起带来了。

晏八郎涉嫌谋害兄长人拘在大理寺里待审。起先还能每天放出官衙片刻走去街对面吃俩肉馒头。

后来兄长晏容时几次派人问询他咬死不认也就不再有人来搭理他想放风出门吃肉馒头而不得。

拘押他的这处小院似乎被人遗忘似的除了每日早晚隔壁狗舍狂吠再也没了其他动静。

每天对着小院几丛竹林头顶月色晏八郎伤春悲秋的毛病越发明显。

大晚上地睡不着坐在小桌边对着一碗冷茶凄凄切切地念诗: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月色下的围墙高处骤然现出一只晶亮飞爪。

这场面似曾相识晏八郎一怔随即心里闪过一阵狂喜。他的同盟回来了!

表面上故作矜持慢慢转

过身来。

“又是你这美人蛇。

他往院墙边踱出两步,姿态矜持,声线里隐含期待:“自从我告知你晏容时半夜穿行暗巷、抄小路回家的秘密之后,一两个月再未见他,也未再见你,大理寺倒是兵荒马乱,日夜灯火通明。莫非……被你得手了?

应小满才不要告诉他。她今晚是来骂人的。

“你这人坏得很。对自家兄弟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帮着外人害他?

她想起街上吃冰雪冷圆子时,七郎随口提起的关于八郎的故事。

“他跟我说,你们少年读书时,上下学溜出来吃个冷圆子都能撞在一处。你们是同年生的嫡庶兄弟,关系再不好,那也是兄弟。

晏八郎的脸色变了。

“你知道什么!你一个十来岁的小娘子,怎知道大族里投错了娘胎,自打出生开始,年年放在一处比较,处处被人压一头的痛!

他深深吸气:“怎么,你行刺他时,被他一番花言巧语说得改变心意,没动手?我就知道你这美人蛇无用。

应小满恼火万分。

晏八郎也是晏家人,晏家能出七郎这般好竹,怎么又出了八郎这歹笋?一张嘴就叫人想揍他。

“动手了。她恼火地说:“当夜出了点意外。没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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