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传言
听到这沈月凝微微颔首,语气温柔:“再传话给内务署,说近日行宫里不安稳,让他们少往永平宫跑,若问缘由……”
说完她顿了顿,笑意浅浅继续道:“就说公主身子虚,脾气大不喜人近。”
身旁的阿双点头:“奴婢明白。”
而沈月凝眸中闪过一丝冷意:“顺便让几个嘴快的宫女不小心说一句永平公主近来装病,想借此引王爷多留几日。”
闻言阿双怔了怔,随即心领神会轻声应道:“奴婢懂。”
随即沈月凝淡淡道:“去吧。”
看着阿双退下她缓缓抬头,望向不远处的湖光,晨风掠过水面波纹层叠她的面上浮着一层光。
“凤栖鸾……”
沈月凝轻声呢喃,唇角微弯继续道:“我倒要看看,这一次你还能否再安然坐着。”
而此时未央宫内气息凝滞,凤栖鸾靠坐在榻上,春桃替她披了件薄裘。
窗外的风吹的竹影摇曳,阳光透进来映的她脸色愈发苍白。
一旁的春桃轻声道:“公主,膳房的人刚送来早膳,说王爷特意吩咐加了参羹。”
而凤栖鸾目光未动,声音轻轻:“拿去吧。”
闻言春桃怔了怔:“公主不吃?”
凤栖鸾轻摇头,目光淡淡道:“我这几日不想再碰宫里送来的东西。”
听见这话春桃心下一惊,忙压低声音:“可是公主若王爷知晓……”
却见凤栖鸾抬眸,神情平静:“若真有心护我,他自会明白为何。”
她的语气平和,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凉意。
春桃想说什么,却终究咽了回去,只悄悄叹气。
凤栖鸾指尖摩挲着桌上的白瓷茶盏,目光微动。
“春桃,”她忽然开口,声音柔淡,“宫里旧人,如今还剩多少?”
春桃怔了怔,随即低声回道:“若算上当年随您一同出宫后又调回来的,只剩四人。其余或散或调,如今都不在行宫中。”
凤栖鸾微微一笑:“四人,够了。”
她的语气极轻,却带着一种笃定的冷静。
春桃疑惑的看着她:“公主要……”
凤栖鸾轻轻摆手,声音稳而淡:“去联系他们,我需一双眼,不在王爷的人手里。”
春桃一惊,压低声音:“公主,这若被发现……”
凤栖鸾神情依旧安然:“放心,我自有分寸。”
她轻轻抚过案上几卷旧册,眼神一瞬有些飘远:“我回金朝这些日,才明白这里的安宁,只是假象。”
春桃怔怔望着她,不敢多言。
凤栖鸾的声音很轻,似自言:“他们都盯着我,看我何时出错。若我真不动,倒成了最好的笑柄。”
她抬头,神色清冷:“如今,得先知谁在笑我。”
此时澹台湛立于案前,手中卷轴摊开,案上烛火微跳,照的他眉目分明。玄衣立于侧,神情谨慎。
玄衣低声道:“王爷,下药一事已查至最末,那名叫红杏的宫女确系煮茶之人。”
澹台湛的指尖轻敲几下桌案,声音低冷:“她人呢?”
玄衣垂首,语气沉重:“昨夜自尽于牢中。”
书房一瞬静极。
烛焰微颤,照出澹台湛的眼底一抹冷光。
“自尽?”他重复一遍,声音低的几乎听不清。
玄衣低声道:“属下查过,确系服毒,未留遗言。”
澹台湛眸光一沉,唇角微微抿紧。那股克制的怒意,在寂静的空气里一点点蔓延。
他缓缓开口:“牢中守卫是谁?”
“是吴谦。”玄衣立刻回道,“王爷放心,他是您亲卫,不敢擅动。只是昨夜有人从外头传信入狱,未留痕迹。”
“外头?”澹台湛抬眸,冷声问。
玄衣点头:“属下怀疑是内务署的人,调换了守卫值签,趁夜行事。”
听见此话,澹台湛的眉目间寒意骤盛。
他沉声道:“能调动内务署签值的人,不多。”
随即玄衣沉默片刻,才低声道:“王妃那边,昨日曾召见过内务总管。”
这句话一出空气凝固了片刻,烛焰在风中微微摇晃,照出澹台湛紧绷的下颌线。
而他并未立刻开口,只静静的盯着案上那份供词,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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