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竹月伸手欲扶,又念起二人身份,姐夫与小姨子,提起便是艳名。正值踌躇,见白璟仪扶着墙,站稳了身形。
她又悄然收回手,将手收入袖中。
她外披大氅,内里着厚绒黑金狐毛长袍,有二指厚,袖袍宽大,摆动起来的幅度相当明显。只些许的动作,都被白璟仪收入了眼中。他的目光凝滞,似乎见到了不可名状的恐怖,眼尾漫上红晕,泫然欲泣。
又因寒风吹拂,眼泪都流不出。
他便只能眼眶通红地看向季竹月。其霜雪满身,打眼一看,却像是被冻狠了似的。
季竹月与他妻夫六载,最知晓早年间,他的身体何等的羸弱,她们前两年未圆房,便是白璟仪身体太虚,行房事耗损阳气,怕于身体有损,最多便是同床共枕,甚至连渎事都不能有。后又不知买来不知凡几的天材地宝,药材珍馐,才将他的身体温养起来。却也未提过圆房。她不愿勉强,对方亦没有此意,便搁置下来。
再瞧他如今的情状,季竹月便知,他怕是又劳损了身体。怕是受累、受凉太过。
不是大事。
她刚作如此想,却见白璟仪向前两步,蹒跚着脚步,向她走过来。雪堆阻碍了他的步伐,他向前一扑,眼看便要埋进雪堆里。
瑞王府的仆人们时刻扫雪不停,雪浅的很,便只会栽倒在地,弄得头破血流。
季竹月暗叫不好,也无法再管其他,连忙向前一搂,将白璟仪抱个满怀。他果真如冰一般,触感寒凉,却又柔软完全陷入她的怀抱里。
顷刻间,雪梅的香气扑面而来。
白璟仪的手虚虚搭在她的腰间,已然眼睫低垂,陷入昏迷了。季竹月将他放到一侧的凳子上,倒杯暖茶,递至他的唇畔。
她们的身体不可避免的凑近。
期间,白璟仪的手指滑落下去,勾住了她的玉佩,也无人在意。
仆人们正在府外准备马车。季竹月将沉墨叫回来,等沉墨扶住了白璟仪,才转身离去。
白璟仪恍惚着,似在做梦。
他的面前,坐着一名女人。女人一席干练的红衣铠甲,裹挟着浑身的血腥味,猝然逼近于他。他想退后,却被女人揽住了肩膀,被迫与其对视。才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眼眸。
看清那是季竹月的脸,他挣扎的动作稍顿,依然还在挣动,却已不如方才的竭尽全力,转而如小猫挠人,轻飘飘的,毫无威慑。
他的脸庞泛起红霞,压着季竹月想要探入衣襟的手,声音细的他自己都听不清:“……你、你做什么?”
说话间,季竹月的手已经得逞,探入了他的衣襟,手掌抚上了他的脖颈。
她轻柔地摩挲着,似乎笑得狡黠:“灯下看美人……还是我明媒正娶的夫郎,你来猜猜,我想要做什么?”
他仓促地摇头:“不知。”
季竹月凑近他,滚热的身体覆盖上来,只隔着厚重的铠甲。她咬他的耳朵:“自然是巫山云雨,行妻夫之事了。怎的,夫郎不愿吗?”
见白璟仪睫毛颤抖,脸颊滚热,却不颔首,季竹月的动作停顿,便要从他身侧离开。
在她下床前,一只白嫩如葱的手却伸过来,勾住了她的衣带,轻轻一拉,便将她的衣带扯落。衣带上挂着的玉佩同样坠落,砸在柔软的床铺上。如此,季竹月的铠甲便褪,露出干净轻便的里衣,再下一层,便是肚兜。
明白了他的意思。
季竹月笑起来,眼眸眯成月牙,她又凑过来,在他的耳畔吐气:“夫郎这般主动呀……那为妻便却之不恭了。你脱了我的衣服,我也要脱了你的才好。”
她总是这般欺负人。
她穿着两层,他却是单层。脱了,其下便是柔嫩的肌肤。白璟仪有些不满,于是用牙咬着她的肩膀,并不重,如小狗撒娇。
季竹月正攻城掠地,还有心情笑他,轻刮他的鼻头:“还有力气咬我呢。可别气了,再给病美人气出病来。我平日里总戴的那枚玉佩,你便拿走,以后留着赏玩,也算赔罪,如何?”
她又附在他的耳边,啄吻着他,说些玉佩的价格,他赚大了之类的囫囵话。
他却神思混沌,听得朦胧。
白璟仪想起,那是他们唯一一次圆房的情景。那日,季竹月自练武场而归,铠甲未褪,却急切地抱住他,他亦半推半就,两人颠鸾倒凤。
也便是这次,他孕育了季竹月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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