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或许是个总会令人困扰的恋人吧。】散发着莹白之光的夜蝶笑眯眯的,撒娇一般地说着。
叫人他不自觉就想伸手碰触他的脸庞,以此确定这一切并非一个幻梦。这份患得患失令他想要作呕,于是他越发的想要追上对方。
像是一匹野豹,他蓄势待发,想扑倒眼前的猎物,有些时候,他也的确想要咬开对方洁白如玉的咽喉,啜饮祂甘甜温热的神血。
「这又算什么蠢话?」他也试着如'神'那样'说话'。一股奇妙的电流将他二人紧密连接。与任何咒力都无缘分的他竟轻而易举的做到了以心传声。「真会撒娇啊,感觉某人下一秒就要喵喵叫了。」
神的表情羞怯了些许,像是事到如今还会不好意思。但紧接着,那团夜光便乳燕投林般撞向他的胸口,并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这么消失不见了。
他还没来得及惊慌,就被一种古怪的感觉包围了。实在非常古怪,但他还是反应了过来。
这是一个拥抱。
——或许吧。这可能就是"神"的拥抱。
他的猎物与恋人笼罩着他,包裹着他,像是一团不含温度的白光,叫他无处遁形,却又不显强硬。他们以另一个十足古怪的形式再次"合二为一",有那么一瞬,甚尔好像明白了过来。
胧月的怀抱与其说是"怀抱"……
更像母亲的子宫。
——这家伙,恍恍惚惚时说的胡话竟不是在调情。
他真的想要诞下他。他真的很想……
真是古怪到叫人浑身发麻的恶兴趣啊。但不知为何,神先生这扭曲又变态的感情却并未令他感到不快。
在他出言调侃之前,那个“孕育”着他的母体,环绕着他白光又开口了。
【说的就是我的这份粘人。】祂含含糊糊地说。【我太缠人了,甚尔。】
「?」本可以接“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的,但甚尔意识到了这句话中隐藏着的含义。在他自己反应过来之前,方才的愉悦一扫而空。
但他还在等待。他还可以等待。
可胧月并不喜欢他此刻的姿态。像是一只被驯服了的猛兽,虽然的确会叫他格外的有成就感。但在他那漫长的过了头的人生中,实在是不缺这点儿征服欲的。
他不需要,更不想征服自己的恋人。
所以,他也不喜欢甚尔此刻静下心来,平淡着神情等待发落般的表情。
不喜欢。
神笑了起来。他好似真的变成了一头有着厚软卷毛的绵羊,正在恋人身上拱来拱去,好像想要钻进那颗强健的跳动着的心脏里,像是想自此便生活在恋人的血脉中,一刻都不再与他分离。
但他当然不会那样做。
——惠和津美纪可还没好好长大呢。
【甚尔变得爱看我脸色做事了。】
他拱动着,令天与暴君的胸口…令他的血液阵阵发痒。
【是不是变得有点太在乎我了呢,甚尔?】
「……」
【是不是有点太迁就我了呢?绝对是吧,伏黑先生。我好好想过了……】
刚确定就发生了那些事,我从自认靠谱的成年人一下沦落成了惊慌无措还有些阴暗的粘人小鬼…
真是倒霉啊,甚尔。
无论是你,还是我。
【接下来的人生。】那只无可匹敌的绵羊咩咩叫着,说着最柔软也最危险的话。【我希望你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希望你能不再拥有困扰。】
绵羊闪闪发亮的公布道:
【因为你是我最心爱的人。】孩子气十足的炫耀着。【应该是我迁就甚尔才对——要比爱的程度,我绝不可能输嘛!】
——啊。
「……」有着幽绿眼眸的猎豹沉默着。他好似不自觉地皱起了眉,而那双鬼火般的眼睛里好像也有些并看不清的情绪。
——说什么不想让我拥有困扰。
甚尔磨了磨牙。
他粗暴的伸手,接着竟真的“碰触”到了那团闪耀着光。
和最初美丽又神秘,闪蝶般灵动的闪烁着的模样不同。此时此刻的这团光芒圆滚滚的,怎么看怎么像只蠢羊。
神还配合着他粗暴的拉扯揉搓,发出了可爱至极的咕咕怪叫。这让甚尔勉强出气,算是稍稍认可了胧月这番蠢话的诚意。
哦,这也并不是说他真信了。
神也有做不到的事。他早就很清楚了。胧月的软弱之处,胧月那支离破碎,不好说到底算不算是真的拥有人间性的个性,他也蛮了解了。
“说大话。”伏黑爸爸开口出声,不再与非人之物神交。“不过还不错嘛,勉强算你学会调情了好了。这也算是个进步呢,胧。”
“恭喜你点亮了小白脸必备技能点:花言巧语,初阶版。”
“……”恢复人形的神胧月满眼震惊。他的脸蛋还被掐在某人手里,那双淡色的眸子里闪动着盈盈水光。“哎?”
他明显是当真的。
而且他还想辩解。可甚尔已经倦了。
面对一个总是以各种形式想和他掏心掏肺的恋人,不够坦诚的他确实万分疲倦。于是天与咒缚的持有者拽着对方的领子,环着他的腰,以一个粗暴的,撕咬似的吻结束了对方的喋喋不休。
“……”亲热结束后胧月的脸上甚至多了一个牙印。而甚尔神色淡定,甚至还有心思整理一下风吹乱的发型。“好了,我明天就出去工作杀人赌马败家。别胡乱担心了,像个老爹一样。”
不等胧月再次露出那个委屈的表情向他撒娇,甚尔就恍然大悟似的“哦~~”了一声,还装模作样的以敲手掌。
“我都忘了,你就是喜欢这个play对吧,pap-”
——神立即就要恼羞成怒。
于是这回换胧月过来追他。
遗憾的是那具义骸战斗相关的性能实在一言难尽。要不是甚尔也只想逗弄胧月,两人这你追我赶的游戏只怕会让神先生彻底破防。
伏黑甚尔并未明言他为何断定胧月的豪言壮语只是大话。毕竟以胧月的猜心术…就是不去作弊,用偷窥未来之类的能力来探,甚尔觉得胧月只怕也已心知肚明。
和这家伙交往,他大抵很难留有什么秘密隐私……真刺激啊。尤其是对他这种个性的家伙而言。
但甚尔依旧只想捉住那只蝴蝶。
毕竟他此刻的困扰——正是胧月劝解他时说出的那句话。
——他有点,太在乎祂了。
——甚至有点在乎的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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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惠和津美纪而言,今年的正月比任何一年都更好过。五花八门的年菜与丰厚年玉(压岁钱),漂亮又可口的点心与只在电视里见过的礼物。虽然负责掏钱的两个大人没有明说,但两个小孩都隐约意识到了,两个大人最近一定都很高兴。
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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