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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奏

小说:

[主咒回]隔壁住的怪邻居

作者:

星野淳

分类:

现代言情

————曾于某处,某一被封印着的罪人是这样说的————

【聚在一起的虫豸妄图将我视为罪人审判,我并非不能理解这等行为,却依旧很难不感好笑。】

【它们既然自认为幕后之人,那就应当了解那个已被当做禁忌流传的真相。】

【并不将我视作仇敌,易没有彻底消灭我的锐气。这是为什么呢?我惯来也算相信你的智力,所以我觉得你也非常清楚。】

那个男人是这样说的。

【他们将我未能登顶一事视作必然,却妄想着那个终将摧毁一切的人能被打败。】

【若当真只是如此乐观的渴望着奇迹倒也罢了……呵呵呵,事到如今,却以为我也能成为他们的“后手”。】

那只冷漠的棕色眼眸滑过一抹冰冷至极的嘲弄。

【还真叫人想要捧腹大笑呢。】

————不算很久的曾经,某个看不见太阳的午后————

“……没想到负责将我驱逐的人是您啊……”那个东西微微笑着,透着一种令他熟悉至极的,虚伪的温和。“那就麻烦您了,平子队长。”

他不想说话。未愈的刀伤还在隐隐作痛…不,那只是错觉罢了。他已回到了故乡,回到了必须守护的地方。现在的他并非是遭受副队长——蓝染惣右介——陷害,被流放现世的罪人。他已不再是假面军团的首领,已不是伤痕累累的败犬了。

但平子依旧没有回话。和那头柔顺的金发不同,和那张总是坏笑着,略带浪/荡气息的恶人颜亦不同。他是个心存大义,格外留意细节,必要时却也能做出觉悟,狠得下心的家伙。

正因如此,才背负着格外多的责任。

正因如此——

“还真是,叫你笑到了最后了呢。”

他意味不明、阴阳怪气。这是绝不该说的话,两把抵上喉头的胁差就是最好的证明。‘无礼之徒!’被这样低叱,‘五番队队长,您是要冒犯神明吗!’

……

……

这帮家伙,被讨厌了啊。

被“神”。

平子有时也会讨厌自己的敏锐。这种毫无必要的观察力,这颗某种意义上其实十分纤细的心,在多数时间里都只给他带来了困扰。

某个瞬间他觉得这群被贵族豢养的犬们十分可悲。接着他的理智回神,意识到会在这个家伙面前同情别人的自己,才是最可悲的那个。

于是,不知为何。他终于抬起脸来,与那位贵不可言之人面无表情的彼此对视。

和他曾经的副队长,可恶的背叛者,傲慢的簒夺者,失败了的罪人…

和蓝染不同。

那家伙的老师有双清澈的眼眸,与那迷蒙一片,叫人猜不透的深棕恰巧相反,那双眼中并无哪怕分毫的神秘。

就只是,什么都没有而已。

平静的好似无风的湖面,除了倒影再无它物。

“为什么要这样说呢?”那个怪物,那个神饶有兴致的发问,但平子并不确定那股兴味儿到底有没有真的抵达他的眼中。“莫非是觉得,我也是惣右介的同党吗?”

——不能再说了。

——恳求您,别再说了。

手持胁差之人已在心底恳求。即使眼前的“罪人恩师”直到现在都不肯与那位屠尽了中央四十六室的罪人划清界限,依旧亲密的喊着对方的名字。即使如此,也决不能妄图继续追究。

因为,因为绝不能给这位大人进行“申辩”的机会!决不能让他有理由去见那位他那作恶多端的劣徒!决不能、决不能!

“……”

平子本该说些什么的。

依他的性子,即使是真正的危机死局,他也一定会坏笑着说些什么。他不是那种很服规矩的队长。不是那种会为了维护贵族尊严,或别的什么,而做出让步的家伙。

况且——他和眼前之人,或者说,眼前之人的弟子,的确有着一番你死我活般的纠缠。

但他最后,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重新成为五番队队长的平子真子,亦清楚有些禁忌的确是碰不得的。

————某一至暗时刻————

梦中出现的是全然陌生的景象。

好吧,说是陌生也不准确。那是他初到现世,刚刚得到义骸以后的第一次单独出行。他并不怎么喜欢喜助,虽然也能欣赏他的才华,但光是他与夜一的关系,与他对“灵王陛下”持有的态度,就足以失去胧月的所有好感。

所以他才拒绝了喜助的邀约,表示自己希望独自适应现世的一切。既然不准备立刻学车,又准备像普通人一样生活,那似乎就只能学着使用公共交通了。

很有趣。

毫无道理可言。但他就是喜欢这种感觉。

蜂蚁般细密柔弱的目光消失了。他不再是被暗中注视着的那个人了。恐惧的低喘,惊慌的心跳全都消失不见。他不再是盒子中最珍贵的那件利器;也不再是神或其他什么东西。他穿着普通人都会穿的普通服装,走在普通人都会走的,湿润的大地上。

那是个雨天,是个潮湿阴冷,被冬季尾巴卷的寒风阵阵的初春。他穿了很厚的衣服,鼻腔中全是潮湿的泥土气味。鼻尖被冻得冰凉,他就和任何一个普通人别无二致的瑟缩着,在站牌旁边等着公交。

……

为什么会梦见这一天呢?

很快他就找出了答案——原来如此,是这样啊。原来他早在这天,就和甚尔见过面了。

在记忆中翻找,‘全知全能’的力量在这时勉强发挥了作用。那个带着黑色棒球帽、穿着湿淋淋的外套的男人坐在车辆入口处的第二排,他怀中抱着个安静的婴儿,为了掩饰行踪还特地戴了个白色的一次性口罩。那时的胧月只看了那时的甚尔一眼,出于某种没来由的不落忍,他立即移开了目光。

第一印象很是奇妙。明明甚尔无论何时都是那副体格,但他却感到了某种微妙的心酸。

与全知全能毫无关系,他从未养成随时窥视他人过去现在未来的坏习惯。那时的他就只是察觉到了什么,并情不自禁的发出了感慨:

——流浪狗似的男人。

……

是吗?所以才会梦到吗?

胧月回过神来,梦中的他眨了眨眼,歪头看了看右侧的站牌——看不清啊。

他也不记得在等哪辆公车了。这明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他是绝不可能‘不记得’自己要做的事的,他-

【果然啊,你真小气。】

胧月望着那模糊不清的站牌。

【嘻嘻】

他不想回头。他不想回头,他-

他这时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此刻使用的已并非成年时的身体,而是自混沌脱生而出时那儿童与少年间的体态。

他梗着脖子,看着那朦胧的站牌,知道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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