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修复了一点点关系,但千算万算,却把里昂这个漏网之鱼,没算进去,出了名的爱搞事情。
这不,卡洛斯刚给法斯特上完药,里昂就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两人皆是一脸懵:“有事?”
里昂皱眉看着一身伤的弟弟,气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刚过来就听说他跟人打比赛,还被人按着揍,脑子是缺根筋吗?
法斯特穿好衣服,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没反应,傻了。
刚要出门去找时爱,就被叫住。
里昂带着两人来到地下室,哪里跪着一个人,Lucero也过来了,正恶狠狠地盯着那个人,法斯特只觉得眼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他谁啊?”他打量半天,都没有想起。
里昂拿出一份文件,扔给他,让他自己看。这样的叛徒,就是把他切成八份,都难以消解他心头之恨。
卡洛斯和法斯特两人看完文件,怒气值蹭蹭往上涨。
一场审判即将开始。
时爱在房间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打开电视,也不知道看什么,干脆关了,满脑子都是法斯特受伤的画面,还有他那个可怜巴巴的眼神。
真是烦死了。
一股脑从床上坐起,找了换洗衣物,洗了个热水澡,出来,还是觉得很烦,胡乱吹了几下头发,开门问佣人重新拿来医药箱,打算去看看他......死了没!
佣人告诉她,里昂少爷回来了,他们正在地下室,让她可以先去找索菲亚小姐,他们处理完,就上来了。
时爱摇头,索菲亚这会儿,八成正和卡洛斯翻天覆地呢!
她去,当电灯泡吗?
问了地下室的大致方向,慢悠悠地走过去。有些事情超出一个人的认知范围,亦或危机他人生命时,那么看到的那个人,会下意识害怕,下意识躲避,而当无从躲避,要面对时,那么,她将会试图去理解。
在这个世界上,有好人、坏人,好人不长命,祸害一千年。
有的人值得被保护,有的人就是该死......”
所以,当时爱走到地下室门口时,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从里面传出,她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觉,心脏跟着突突直跳。
那种既惊喜又害怕的感觉。
惊喜,她也说不出来,为何会有;而害怕,那是因为,她的脚边,流过来一摊血迹,猩红刺目。
这是谁的血?是法斯特的吗?
他受伤这么严重吗?
她的大脑本能回避另一种猜测,明知他那里有伤,也不会流这么多血,但他还是往他身上想。
另一种猜测,她不敢去想。
脚步戛然而止,她就站在门外,透过一丝缝隙,看清里面的真实情况。她发誓,这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恐怖的画面,一个人怎么可以变成那样。
整间地下室的地上,全都是他的血液,他的头......不对,不对,这一定是在做梦,她看走眼了。
她笑着安慰自己,一双洁白纤细的双腿,此时,忍不住的发抖。
想走,腿不听使唤,半分都无法移动。
她本以为,他只是权势大,不会干出这种事的,没想到,今天亲眼所见,那些不可能发生的事,真真实实、完完整整在她眼前呈现。
还有那个里昂、卡洛斯。
宛如三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满手鲜血......他们到底是......什么啊!!!
不怕被人调查嘛?
刚才那份惊喜,已然被害怕完全取代。
不小心碰到脚边的东西,发生声响,卡洛斯怒喝一声:“谁!?”
时爱吓了一跳,不断往后退,手中的医药箱掉落在地上,她顾不上去捡,连滚带爬的跑回房间,反锁住门,全身湿止不住的发抖。
“他们在杀人......他们在杀人!”
嘴里重复这句话,眼神开始涣散。
地下室里,里昂扔下手中的东西,踢了一脚那个人:“这便是叛徒的下场,还妄想潜进这里,杀人!不知死活的东西。”转头对法斯特说,“你的人,去解决,别给我惹麻烦!”
“你处理干净,别留下痕迹。”法斯特洗干净手,反反复复,好多遍。
里昂猛吸一口烟,吐出烟圈:“用你教我,赶紧去哄人,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语气里袋幸灾乐祸,看戏一般的表情。
卡洛斯也双手指引:“快去,好不容易修复了关系,这下彻底没了,难过吧?笑死我了。”
法斯特太阳穴被气得生疼,推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爪子:“滚滚滚,小心我抽你。”
“祝你好运哦!”
法斯特来到时爱所在的房间,一把扯掉门锁,面无表情的表情走进,看着她缩在被子里发抖,轻轻坐在她床边,想去安抚,手僵在半空,不知该如何。
看见那种事情,人之常情,是个人都会害怕。
他第一次的时候,也会害怕,但如果看多了,就不会那么害怕。
“时爱,我......”
“你走,别碰我!”时爱应激反应,向后退缩了好几步,“你这个变态,疯子,你......杀人了!”
法斯特深吸一口气,扯掉她头上的被子,抓住她的双臂:“时爱,你先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时爱不敢抬眼看他,挣扎:“我都看到了,还不是我想的那样?”
法斯特抱住她,细长洁白的手轻拍后背,安慰:“有时候,太多身不由己,你要理解,若换做是你,未必,比我好到哪里去。”
他没有再说一些隐瞒的说辞,有些事情,她早晚都要知道。
“时爱。”法斯特轻声叫她,微笑着,“这就是我的家族,一个处于我不杀人,人就要杀我的地方。”
从那地方出来,他一直安分守己,即便身不由己,也都是一些罪恶滔天之人,他不会滥杀无辜,他是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家族之人不肯放过他,一次次将他推进深渊,无法自拔。
时爱,若是换成你,伸出这样的环境,你可会心生怜悯,会害怕吗......?
“那个人为什么要杀你?”时爱问道。
法斯特松开她,站起身,走到窗边,夜色如海,他的眼神比海还要深:“我的全名,法斯特·罗德里格斯,罗德里格斯家族是有着深远历史的一个人家族,从上世纪就存在,家族信奉强者为尊,到了我爷爷的爷爷哪里,已经好了很多,没有家族命斗,转为地下,而我,是他们这一脉的正位继承人,与里昂一明一暗,他主持大局,经营明面生意,我负责帮他处理掉那些碍事的家伙。”
“所以,这跟你他杀你有什么关系?”时爱还是多的远远地,讨厌他身上的血腥味。
令人反胃。
法斯特背靠在桌子上,手指不停敲响桌面:“这样庞大的家族,多少资产,我和里昂的位置,又有多少人盯着,线不是嫡系一脉,就是旁系,也有不少人打这主意,所以,时爱,你告诉我,我该乖乖听命于他们吗,任他们宰割,然后把我们碎尸万段吗?”
“我......”
时爱一时语塞,这样一说,好像确实能够理解了,但这也不是他亲自动手的理由,那么多人,难不成没有一个人能替他吗?
“今天那个人,就是想要杀我们的,是我不知道哪个叔叔的亲信。”法斯特重新坐回她身边,“时爱,别怕我,好不好?”
“别怕你?”时爱苦笑,“你要我如何不怕你?”
亲眼再到过这种场面,和他的暴力形象,若还说不怕,那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人。
“法斯特,他们要什么你给他们好不好?别再这样了。”她握住他的手,恳求的语气,“我和你在一起,你别这样了好不好?”
放下所有尊严和姿态,只求他别再这样。
她爱他,可她又怕他。
脑中冒出的一句话“他不是好人,又是好人。”
不记得是谁说过的话了,又是何时,在哪里听到的。
这句话来形容法斯特,最合适不过,是好人,也不是好人,他的两面,不能仅凭一人评判,是好是坏,接触之后,方可下结论。
时爱眼里,他是好人,被逼无奈。
“可是时爱,不这样,死的就是我。”法斯特带头苦笑,他无法去劝阻她改变想法,他的生活就是这样。
时爱下床,站在他对面,双眼通红:“算我求你了,别再做这样的事了,你让里昂和卡洛斯去做,你别做了,行不行?”
法斯特被逗笑:“你这话要是被他们听见,肯定要撕了我!”他轻抱住她,“好了,我以后尽量少做,不让你看见。”
“......”
时爱说了半天,简直是对牛弹琴。
心中那团伙从四面八方来,聚集在胸口,令她喘不上气:“既然如此,让我离开,当我们从来没认识过。”
法斯特全都耳旁风,眼睛都没抬一下:“不可能,待在我身边,那也别去,我会给你想去要的一切,相反,你现在拥有的所有东西,包括你爸的公司,都会在一夜之间灰飞烟灭。”
“你简直就是个疯子!”时爱咬着后槽牙,推开他。
时爱啊时爱,你还真是蠢,竟然真的会相信,他会因为你改变,你算什么,不过就是他手中挥之即来的一个物件罢了。
她自嘲笑了笑。
法斯特从背后拿出一个文件袋,走过去,半蹲在她身边:“这是你要的东西,第一件事送到你手上,至于你想怎么做,看完,可以告诉我,我帮你。”轻抚她的脸颊,语气温柔,“时爱,我知道你一时无法接受,但你们那边有句话,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善良的人没有好下场,阎弘新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时爱抬眼看他:“你什么意思?阎弘新怎么了?”
“他怎么样,你手里的东西,会告诉你答案。”起身离开,带上房门,“晚上,我让索菲亚过来陪你。”
“不用了。”时爱拒绝,声音带着紧张。
她要的东西,是阎弘新的事情经过,如今攥着在手上,却没了力气和勇气去打开。
害怕是她想的那种结果,又害怕是更悲惨的结果......
法斯特口中那句“阎弘新就是很好的例子”,是什么意思?他发生了什么?
做足了心理准备,手几次放在文件袋开口哪里,都僵硬在半空中,她不知为何,不敢打开,害怕看到自己不想看见的。
可,阎弘新的事情,到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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