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元在长相上和高芝兰更像一些,此时看到他,沈清安眼睛里便不自主地闪过高芝兰的脸,原本压制的怒火一下子冲了上来。
“你这般年纪就要用龟背砚台?”沈清安的声音冷得凌厉,听得沈长元浑身一颤。
“我……先生说我的字晕墨……而且,书院里很多同窗用的都是龟背砚台,我……”
“呵,你自己懈怠不勤加练习,反而怪笔墨?”
沈清安站起身来,朝沈长元逐步走近,越是靠近,周身的气压便增进一分。
“祖母在外受苦,如今回府你不来请安尽孝,开口便是要东西,沈长元,这就是你的教养?”
沈长元脸色凝滞,便是如今已经初夏,他依旧能感觉到脊背上窜起的凉意。
“我,我……”
他想说点什么,可是张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浑身颤抖的站在原地。
“方才吉祥在外面拦着你,有没有跟你说过祖母身体不适,你却不管不顾闯进来,沈长元,你到底有没有心,有没有良心!”
或许是被怒火冲昏了头,沈清安猛地伸手掐住沈长元的脖子。
“爹……”
沈长元一个字都没来得及出口便被扼住了喉咙,只一瞬间的功夫,脸被憋得通红,瞪大的眼睛里尽是恐慌。
老夫人也吓坏了,顾不上自己的身体,挣扎着从床上下来。
“大郎,你要做什么,快放手,你快放开长元啊!”
老夫人语气急促,一边说着伸手去拉沈清安的手臂,可她此时气虚体弱,浑身的力气在挣扎着下床时几乎耗尽,根本拉不开沈清安。
“不行,你不能这样,虎毒不食子,他可是你的骨肉啊!”
老夫人拽着沈清安的手臂,哭得眼泪横流。
而此时,沈长元已经被沈清安掐得翻了白眼。
老夫人没有办法,猛地上前,一口咬在沈清安的手臂上。
沈清安吃痛,闷哼一声,这才回过神来,猛然间收回了手。
沈长元扑通一声摔在地上,失而复得的空气灌进来,他贪婪地用力喘着气,大口的呼吸。
老夫人也跟着扑过来,侧着身子将沈长元护在身后。
“大郎,你不要做傻事!”沈老夫人声音颤抖着,“我知道你恨高芝兰那个**,可长元到底是你的子嗣,当初为了让他能进崇文书院,你也花费了不少力气,如今他依旧在崇文书院上课,接触的也都是世家子弟,说不定……”
话说一半停住,沈老夫人抬眼看向沈清安。
经过刚才一闹,沈清安似乎也清醒了不少。
是啊,沈长元在崇文书院读书,接触的多是世家子弟,若是能结交一二,说不定对他以后还有助益。
想到这一点,沈清安沈清安稍微收敛,不过依旧黑着脸朝沈长元怒喝一声。
“你最好别辜负我一番辛苦将你送到崇文书院,还不滚回去温书!”
沈长元又是一激灵,来不及多想,紧忙连滚带爬的冲了出去。
初夏的阳光明媚柔和,金灿灿的光芒洒落世间,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似乎能驱散无边的寒凉。
县主府。
姜云舒躺在庭院的藤椅上山太阳,要睡不睡时,就听得脚步声从外面传来。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以前怎么没看出他这么恶心的!”
一边说着,月禾气鼓鼓的到了跟前。
姜云舒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抬手将旁边的杯盏往她跟前推了推。
“不是让你给韩掌柜送东西去吗,怎的倒是惹了一肚子气回来?”
“哎呀,小姐,你是不知道!”
月禾到跟前坐下,拿起姜云舒推过来的杯盏喝了一口,擦了擦嘴。
“方才在繁荣街,我遇上了沈清安带着乐无忧出来买东西,和以前偷偷摸摸不同,这次他可是高调得很,给乐无忧买了一堆东西不说,还对外宣称等南疆王进京,便是两人好事将近的时候,可真是太不要脸了。”
一肚子气没处撒,月禾猛地将手中的杯盏往桌子上一顿。
以前看他文质彬彬,还是个人模样,如今怎的再看,真真是入不得眼,便是那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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