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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整顿

小说:

我捡的戏子怎么就君临天下了?

作者:

声声叶叶

分类:

穿越架空

卿如意也没料到他态度急转弯,她急性子又噌噌冒了出来,二话不说一把扣住他手腕:“那也由不得你,你必须跟我把话说清楚。”

辞缘脸色如霜,手中一空,簸箕也被她夺走,丢到一边去。卿如意就像拉一头倔牛,直拽着他往回走。

游逢安脸上笑意维持不住了:“卿妹妹,我这一趟来得不容易,阿母她本就卧病在床,你阿爹又来了,理应我尽待客礼数。”

辞缘闻言就是一顿,本还能跟着走几步,现下是动也不肯动了,五指紧攥成拳,指关节发白。

她明明答应他,不会丢下他。可现下又是个什么次第?

他只觉妒火中烧,先前大雨阶下,那股暴戾劲,于酒气的熏陶下,再度横生滋长。

饶是游逢安有再多理由,若是一个外男,如何也不能私见卿如意,可看他最开始喜笑颜开的样子,定然是轻轻松松就进了相府。

无人阻拦游逢安,除了成她未婚婿,还能是哪种可能?

辞缘一声不吭,杵在原地,迎上游逢安恼火的目光,大有水火不容之势。

卿如意拽不过他,饶是她再如何钝感力,如今也意识到场面氛围古怪起来。

“是我考虑欠妥。哎碧桃,你来得正好,先送世子哥哥去厅堂,我马上就来。”

碧桃看着她紧扣辞缘的手,神情也微妙难言:“小姐,笃行才查清楚,前几日才同你说明,怎么你还要同他……”

“碧桃,还不快去!”卿如意厉声打断,碧桃只得垂首,恭敬退离。

辞缘将一切尽收眼底,他很敏锐,自然察觉出其中端倪,眉眼间又浸润几分冰冷雪意。

很明显,卿如意已经怀疑他身份了,他没有想到,他的好师父竟再度食言,又背着他,唤人查他底细。

等到人都走没影,卿如意才松开辞缘:“我就问你几句话,犯得着那么冲吗?”

辞缘似笑非笑,凤眸微眯:“冲?师父,我不过是实话实说,世子殿下大有能耐,弟子不过是一个唱戏的,如何同他比?”

卿如意眨眨眼,嗯?他这句话,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她又摸不出哪里有问题。

辞缘依然弯着凤眼,瞧不出半点忤逆她的意思。

她叹息一声,气势软了几分:“辞缘,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但我这不是亲自登门,就为同你放下隔阂,好好聊几句吗?我只问你,阿爹还罚了你什么?那日你在我阶前跪下,也是我阿爹的命令是吗?”

他乌泱泱眸子定住,视线沉静:“是。”

卿如意一梗,碧桃没有骗她。

“但我擅作主张,来师父门前跪下,这本不是老爷的意思。”辞缘垂眼看她,“是弟子觉得愧对师父。”

“可你同我说,戏服不是你烧的,那你从何而来的愧疚?”卿如意眸中不解,辞缘亦然困惑一瞬。

“弟子其实一直没有想明白一件事。”辞缘声音忽然变得很轻,“师父,你那日分明清醒着,为何还任由弟子胡来。”

卿如意面上陡然滚烫起来,而他面色平静,长长袖袍逶地:“只要师父狠下心,同碧桃一道对付我,轻轻松松就能脱身。何至于还要大费周章,叫碧桃去备水?”

他声音本就绵绵勾人,说起这番话更是带了几分春意,卿如意一颗心都被提起来了,而他不依不挠:“弟子何德何能,甚至还要师父屈尊降贵,亲自替弟子脱去衣……”

“那是你死死拽着我不撒手!”卿如意急得差点破音,眼前少年却只是眨着无辜的眸子,仿佛这一切都是她的诬告陷害,倒成了她做贼心虚。

“是,师父向来光明磊落,反倒是弟子的不是,”辞缘噙着讥讽的笑,光明磊落咬字极重,“惹得师父做出这等不堪之事,所以弟子才前来请罪。”

她焦躁地卷起头发,没有听出他前一句的夹枪带棒:“我不可能丢下你不管,那是你的清白,我毕竟是你师傅,也不想眼睁睁看着你失了一切。”

“师父,你是一心向着我的。”

辞缘一口咬定结论,眉眼弯弯,目光直逼她面门,容不得质疑。

可他眸中又存了点酒意,看得人晕乎乎的,全然忽视其中冒犯之意。

发丝勒得她手指发疼,卿如意不由低下头,闷闷嗯了一声。

“好,这是师父你亲口承认的,那弟子更不能明白,师父既然一心向着弟子,为何还要丢下弟子,认下未婚婿。”

五雷轰顶般,卿如意手一抖,发丝在胸前毛躁炸开,她眼睛瞪得溜圆,无稽之谈!

“我何时找过未婚婿?游逢安和我八字没一撇,你在胡说什么?”

辞缘含着温柔的笑,直勾勾凝视着她,二人陷入死水般的沉默。

未几,他才敛眸,收回暗藏刀锋的视线,仍是纯良无害的模样:“是弟子一派胡言,多有冒犯。”

卿如意稀里糊涂地松了口气,自顾自向下说道:“再者,你这句话,多有不妥,师徒和夫妻,二者并不一样,你曲解了二者感情。”

辞缘睫羽抖动一瞬,他当然明白这一点,但心中有什么东西正破土而出。

回想那榻上种种,她放在他胸膛上颤抖的手,他不信她真的没有生出别的情愫。

如烈火烹油,心中焦灼难耐,他盯着她细弱脖颈,十指收拢,愈发想逼问出口。

“所以这一切都是一个误会,戏服不是你烧的,罚跪是你心甘情愿而非受人指使,为师反而主观臆断,强加莫须有罪名给你。”

她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辞缘眼尾下垂:“是。”

他越是这样,越能激发卿如意心中愧疚:“是我对不住你,我自会还你一个公道。你回去罢,我走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敢陷害你。”

说完她便大步流星离开,身后少年分为安静,她不知道那落在自己身后的视线,有多凝重。

辞缘提回簸箕,膝盖还隐隐作痛,步履沉重。

因为她,他差点压制不住心中的恶,糟糕透顶,这会令他同卜算阁失之交臂。

更麻烦的是,卿如意已经怀疑他身份了,他必须想办法获得她的信任。

他必须冷静,控制所有情感。

木叶沙沙,游逢安等得茶水都凉了,卿如意才出现。

“卿妹妹,你同那戏子,怎么还保持来往?”游逢安一张脸都拉得老长,这话她可不爱听。

“那是我徒弟,再者,我也没同意这门婚事。”卿如意毫不退让,挥挥手遣走碧桃,在游逢安身边坐下,“开始正题吧。”

游逢安还想再说几句,可她眼神犀利,比起长公主训话的时候还要吓人。

“戏服一事,首先肯定与我无关,毕竟我和你是一条阵线的。”

这不是废话吗?卿如意眉头拧成川字:“我知道。”

游逢安收起那些小心思,蔫蔫道:“那种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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