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徐盛的讲述后,苏先生皱着眉道:
“真正道家修行之人,哪个不是清心寡欲,绝不会像黄高攀这样追逐名利。
依老夫看,太子将其献给皇上是别有居心,徐盛他们遭截杀就是铁证,王爷要尽早把这个消息告诉丹阳公主。”
沈凡道:“丹阳公主现被护在宫中,我也很难见到她。
这件事关系重大,不能以书信沟通,等过些时日她出宫后,我再找她商议。”
苏先生道:“王爷考虑的极是,如此最为稳妥。”
沈凡看向徐盛道:“你再跟我说说那位神秘的道者,包括他的武功招式。”
徐盛又详细说了一遍,可沈凡依旧听得云里雾里。
因为这个老道并未留下姓名和道号,展示的武功徐盛也看不出门派。
如今只能确定对方是友不是敌,大概推算出是龙虎山的一位得道高人。
沈凡想了想道:“好在这位高人说与本王有缘就能见到,你们回去好好养伤。
马山和其他两位护卫既然想投靠本王,本王求之不得,以后你们就在徐盛手下听令。
至于其他七人都是因此事而死,徐盛你代本王好生处置,厚葬的同时对其家人重抚。”
马山等人对沈凡躬身施礼,在徐盛的带领下回去将养。
………
包洪文是带着老婆、女儿及一马车的行李,在两名仆人的陪同下离开的京城。
俗话说世态炎凉,百官都知道包洪文是被太子殿下贬的。
加上包洪文这个都察院御史,干的又是监察百官的营生,所以这位包大人从离开家直到出城门,都没有一名官员相送。
包洪文也不恼,坐在车厢外闭目养神。
车厢内,包夫人和包小姐则暗暗垂泪。
虽说包洪文此去做的是一方大员,不算被贬官,可毕竟是得罪了当朝太子,她们都在为未来担忧。
包洪文被抽泣声弄得心烦,掀开车帘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大丈夫志在四方,我这一去正好可以造福一方百姓。”
娘俩儿吓得止了哭泣,因为车里太冷的缘故,包夫人把盖着的棉被往闺女身上压了压。
就在这时,包洪文发现车突然停了,问道:“怎么回事?”
赶车的仆人道:“大人您看。”
包洪文顺着仆人的手看去,就见一辆马车横在官道上,马车旁站着一位身穿儒服的少年,正是沈凡。
包洪文在仆人的搀扶下迎了上去。
沈凡拱手施礼道:“晚辈特来送大人。”
包洪文叹了口气道:“没想到王爷会来送我。”
沈凡从徐盛托着的托盘里拿起两杯酒,递给包洪文一杯道:
“此去路途遥远,借这杯酒祝大人一路顺风。”
包洪文举起杯道:“王爷莫要忘了老夫那天说的话,也祝王爷诸事顺利。”
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沈凡又从徐盛手中接过一个包裹道:“这里是件裘皮大氅,十两金子,还请……”
不待沈凡说完,包洪文脸一沉道:“王爷这是在自取其辱,你应该知道老夫一向不收外财。”
不想沈凡比他还凶,一瞪眼道:“谁说这些是给你的。”
包洪文愣了下道:“那你是给谁的?”
沈凡道:“既然我以晚辈自称,那包夫人也算是我的长辈,这些东西是给包夫人的,与你无关。”
包洪文眨了眨眼,苦笑一声道:“虽听起来是歪理,不过这次老夫认了,下不为例。”
说着就接过了包裹,上了马车对仆人道:“走。”
马车从沈凡身边滚滚驶过……
“老爷,他是谁?”刚才从车帘缝隙看到这一切的包夫人问。
包洪文:“他就是北凉王沈凡。”
“这么年轻!”
“**的当然年轻……这个收好。”包洪文把车帘打开,将包裹放了进去。
“什么?”包夫人打开包裹,随即就被里面那十锭金子和白狐大氅惊到了。
包小姐更是下意识的问道:“爹,您怎么收礼了?”
包洪文道:“他不一样,再说他说这东西不是给我的,是给**。”
包夫人诧异的道:“可我不认识他呀!”
包洪文头也不回的道:“让你收着就收着,狐皮大氅就给闺女吧。”
包小姐有些急不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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