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的秋风吹拂过草地,一群蓄势待发的人们盯着眼前破败的城门。那里面曾是他们居住的家乡,但现如今他们只能作为流匪存活。
奸臣当道,苍天无眼。
沈随之面向众人高声道:“福州的百姓们,如今奸臣当道。如今 黎民百姓唯有反抗方能与天争一份生机。”
天不为人之恶寒也辍冬,地不为人之恶辽远也辍广,君子不为小人之匈匈也辍行。
“我师父不忍福州百姓深陷苦难,特命我与师兄前来拨粮赈灾。可如今我师兄被俘,诸位的兄弟也深陷牢中。今日一战,一血前尘。”沈随之举起手中的剑直指福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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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流匪半夜袭城怕是早有准备,兵力悬殊怕是难以应对。”翼风看着忙于筹备的潘淮书不禁焦急道。
可潘淮书却神色如常,依旧指挥着士兵的排布。“你留下看着陆陟。”
翼风急忙跪下来,“公子,我绝无临阵脱逃之意。眼见流匪来势汹汹,此战怕是不好应对。再者公子让将士们不杀流匪,大大降低将士们的行动。”翼风顿了会又继续道,“还请公子三思。”
潘淮书垂着眼眸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我让你看着陆陟,是因为这个人太过聪明,我怀疑他是故意被我抓住的。有你看着他我比较心安。”
“是。”翼风缓缓起身。
潘淮书手拿长枪,骑上一匹白马就朝城门驶去。
身后的士兵在月光的映射下泛出幽冷的金属光泽,盔甲里的眼神无一不是麻木与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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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高垂,小院里一片肃静。
隐隐察觉到有些不对的翼风拔出剑踏进小院,抬眼望去地上横七竖八的倒了一片。
翼风伸手探去,确认那人还有鼻息后暗自放下心来。
他把院子里里外外搜遍也没找到陆陟的影子,突然啧了一声就径直朝着一处走。
嘎吱一声门被迅速推开,一道剑光闪过。门内的小厮和刘知州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把剑架在刘知州的脖子上。
来人正是陆陟,“你就是刘知州,烦请知州跟我走一趟。”
“恐怕你今天那也去不了。”翼风从陆陟身后道,周围都是刀剑出鞘的声音,显然这里已经被包围。
只见陆陟唇角微勾,伸手拉住刘知州让他抵在自己身前。阴声道:“都别动,刀剑可不长眼。”
翼风看着陆陟这副警惕的模样不禁好笑道:“陆公子,你说说你这是何必,费尽周折就为了一个小小知州,他可没什么价值,就算是死了也会是英勇殉国。”
“少废话,他要是没用你在这辩解什么。”说着陆陟就把刘知州挟持到院子里。
“陆公子,我家公子说了有什么需求您尽管开口,他一定想方设法去办。您先把人放下。”翼风一步步逼近陆陟,但陆陟依旧不答。
陆陟眼看时机成熟抬手放下几个烟雾弹就消失不见,翼风冲入迷雾中却什么也没寻到。
“翼风大人,不用追吗?”
翼风摆摆手道:“不必,公子本就有意放他走。让暗卫盯紧了,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人再丢了你就提着你的项上人头去见公子”
那人领命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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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一片厮杀声响起,潘淮书提着枪在人群中挥舞。
渐渐的他也感到有些力不从心,谁知身后一把剑猛地袭来,潘淮书也只能堪堪躲过。
来人一身黑衣,就连脸上也戴着黄金面具遮挡。
潘淮书感到有些不对,但他来不及思考就要抵挡接下来的招式。
那人狼戾瞪视,眼神中犹有一匹野狼要把他撕成碎片。
潘淮书微微冷笑,脚步轻盈绕过对方的攻击。他挥舞着手中长枪,枪尖刺破空气,发出‘嘶嘶’的响声,直指对方胸口。
黑衣人抬剑阻挡,两兵相接在空中擦出火花。明亮的火光好像照亮四周,不少人被这火光吸引。
瞬息之间黑衣人剑法凌厉如风,场内一片狂沙飞扬。
潘淮书看着这招式心里不禁楞住,但手上依旧不忘提枪回击。
眼看潘淮书就要落到下风,突然冒出一个黑衣同伴对着眼前的黑衣人比了几个手势。
那位黑衣人似是心有不甘,突然翻掌直取潘淮书要害。见偷袭不成,便飞身逃跑。
只留潘淮书用长枪撑着身子,看着远去的人一脸茫然。
不过,刚刚的招式似乎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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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陟正带着刘知州在巷陌间穿梭,刘知州双腿渐渐有些不听使唤,他喘着气对陆陟道:“这位少侠,你要带老夫去哪啊,老夫真的跑不动了,您行行好,告诉我一声吧。”
“少废话,你贪财敛财,让你受这些罪都是好的。要是让福州的百姓见到你非要把你剐不可。”陆陟愤愤道。
刘知州听罢,也只能干叹一口气。
就在这时陆陟突然停下来,推着刘知州就往后走,可正当陆陟向后跨出一步时,前后都被黑衣人堵住。
陆陟只好停下脚步,拔出剑冷冷的看着这些突然冒出的人。
来人带着黄金面具遮住大部分容貌,身着黑衣也看不出大概身形,只听他开口嗓音沙哑道:“放下人,你平安离开”手中的剑直指刘知州。
刘知州哪见过这样的场面,心里想着这一天天的,真是活遭罪。双腿也直打颤。
陆陟却突然哂笑,不等反应便冲上去直取黑衣人首级。
谁知戴着黄金面具的黑衣人向后退一步,让身后的人为他抵挡攻击。
霎那间,一黑一白的身影便相互纠缠。陆陟的领口与腰间的红色在此时显得格外耀眼。
他们的招式越来越快,陆陟的剑影化身无形的风,招招直刺对方要害。
渐渐陆陟占据上风,可是那戴着黄金面具的黑衣人也悄悄来到陆陟身后,眼看那人即将带走刘知州,陆陟只好心一横,把剑刺向身后。
这也让正在和陆陟缠斗的黑衣人刺向陆陟,只见陆陟口中突然流出一滴鲜血,血落在地上犹如血莲绽开。
黄金面黑衣人显然面露震惊,但很快带着刘知州便飞身离开,随后身后的黑衣人也一并消失。
深巷里徒留陆陟一人捂着伤口,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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