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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前任(暂时不要看)

小说:

我是限制文早死白月光

作者:

困猫却疏

分类:

现代言情

祝榴按了按眉心,突然想起来裴亭春了。

“不,送我回我的住处,我要去见见我的未来夫君。”祝榴笑着说道。

只有逢久一个姑娘家站在门口,她看到祝榴坐着马车而来,脸上止不住的兴奋,提着裙摆小步地跑了下来,“公主啊,驸马爷正在泡玉池,你要不要去瞧瞧?”

祝榴瞪了逢久一眼,“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是那么龌龊的人吗?玉池在哪。”

“……公主,我为你带路。”逢久看着她那凶巴巴的眼神,将笑憋在了心中,两侧的肩膀止不住发抖。

“要是冷的话,多穿一点。”

祝榴扯住对方的手,将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丢给了逢久。

逢久愣愣地看着她将披风绑在了自己身上,彻底忍不住笑了,她两边陷了两个小酒窝,杏眼弯弯,如月牙一般。

“公主,我发现你有的时候,跟木头一样的直。”

“逢久,我发现……你跟我待个几十日,对我越来越放肆了。看来我得让你想起来,你刚被成王派来伺候我的那一天,被我吓得跪下了。你怕不是忘了,嗯?”祝榴弯着腰勾着她的下巴,神情漠然,冷冰冰地说道。

逢久被她勾得神魂颠倒,鼻息之间全是她扑面而来的香气,支支吾吾地说:“公主……我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

祝榴松开了她,背过手继续往前走。前面有两个分叉的路,分别是两道曲折长廊,一边幽静,两边都开满了梅花,另一边更为广阔能看到是一间小小的屋苑。

逢久揉了揉下巴,忽然看到公主走错边了,“公主你等等啊,你走反了。”

祝榴一顿,脸上浮现了一抹尴尬。她又没在城主府安安生生地住过一日,大多时候都在外奔波。对于这里的布局有个大概的轮廓,但实际上走就知道布防图和地形是不一样的。

她打定了主意,明日要在这里转一圈。

逢久快步走向前,指着另一道梅花长廊。“公主,往前直走就是玉池。”

“咳咳,所以是往这个方向吗?那你就不用跟来了,我一人去足矣。”祝榴脸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她下了命令,逢久自然不会跟上来。

反正她周边总会围着暗卫,虽然离得不近,但遇到了紧急的情况,他们就会一涌而出,逢久见过一次,可吓人了。

祝榴在长廊上行走,看着生出来的桃花枝干,忍不住摘了一支,晃晃悠悠地走向了玉池。

丝丝缕缕的烟雾缭绕在池边,暖烟流淌,弥漫的水汽拍打在了脸上,她的脸颊已经红了。

玉池中有许多假山,在重重叠叠的影子中,长身鹤立,与这雾气几乎融为一体。他在烟雾缭绕中近乎透明,他的一身衣裳全被脱落,乌黑的长发遮掩住他的背部,白皙而透亮,精壮而结实,香雾云鬓湿,清辉玉臂寒。

他摸着胸口上的鞭痕,水中浸出了丝丝血水,垂眸无情。

【清水出芙蓉。】

【裴亭春抓住了不速之客,玉池中生出了哗啦哗啦的水声,将你的外袍褪下,轻解罗裳,随着衣物的剥落,冰冷的指尖划过了你的胸脯,激起了一阵一阵的颤栗。而你脸颊红艳,舒服地轻哼,欲拒还迎:“别碰我……”】

……又来了。

祝榴眉心跳了跳,欲擒故纵,有点意思。

她将手中的梅花枝条砸在了地上。

“谁?”

湿热飘散的云气,模糊了他的声音,显得没有那么冰冷刺骨。

幽暗月色,池水粼粼。

她脱下了绣花鞋,又将外袍丢在了地上,下了水。涟漪自脚踝处荡开,池水随着她的走动而掀起了一圈一圈的波澜。

裴亭春眼中闪过了一丝的迷离,她只穿着一层素纱里衣,其中的春光呼之欲出,玉面红霞,嘴角弯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如同画中仙,似醉非醉间,一笑百媚生。

“我!裴少将军,怎么才半日不见,你就不认得我了。”两人离得很近,话语中的热气落在了他的肌肤上,她那赤/裸的目光像是尖锐的利刃扫在了身上,仿佛成了形。

裴亭春望着她的目光从平静转向诧异,又忽然地想起衣不蔽体,冷面转过身,试图用长发遮掩住裸/体,湿润的长□□浮在水面上,他语气闷闷地说道:“公主,你我男女有别,你着实不应该……”

“裴少将军,怎么这么见外呢?你都是我的准驸马了,让我看看不行吗?”祝榴语气轻浮地挑逗他,手指攀上了他的脊背。

“公主……”他的声音嘶哑,肩背也是一阵的颤抖。

他还想要说些什么,背后的人猛地抱住了他,激起了不小的水花,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将毫无防备的裴亭春吓了一大跳。

两人的距离在顷刻之间拉近,熟悉的气息忽然压了上来,那股草木混杂着石榴的清香钻进了他的鼻尖。

他想要后退,可心理上却动弹不得,僵着身子一动不动,全身的感官被他调动放大,祝榴轻笑着她的手指贴着他的腰间,轻轻地摩擦着,被她触碰的地方一阵的滚烫。

他真的很难受……

两人几乎是肉贴肉,中间没有一点儿空隙。

裴亭春头皮一阵的发麻,浑身一抖,脖颈一直到耳根,这池水也没有很高的温度,但他全身通红。

他被她撩拨得晕晕乎乎,有种分不清东南西北,上下左右,如果不是她在身后抱着他,随时都可能倒下去。

祝榴的指尖擦过了他腰间的一颗黑色小痣,她摸到了那一处,眼眸闪了闪,在上面画了个圈。“裴少将军,这是你的胎记吗?”

裴亭春闭上眼吞咽着口水,他的睫毛颤颤,没有回她的话,祝榴便像一条蛇一样地缠着他,转到了他的正面,“裴少将军,你不说话我就……”

祝榴眼神暧昧地扫了又扫,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解剖。她看到满意的地方还要遮遮嘴,低低地笑了。

裴亭春像是反应过来,他语气急切地说道:“公主,你不能这样……”

祝榴听到这么一说,更加要放肆一点。

裴亭春下意识地想要将她推开,而她潇洒地往后一退,像要坠入池中,犹如一朵石榴花一样的绽放。裴亭春一个心急,将她扯回怀中。

他自己都愣住了。他的手还停在了空中,仿佛一个提线木偶一样僵硬不敢动。

祝榴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她的耳聋嗡了一声,水声、心跳声还有轻微的喘息声,她快分不清。

“裴少将军,你的心跳得真快。”祝榴脸色微红,戳了戳他的心脏处。

“我只是怕将你推倒,公主又要怪罪我了。”裴亭春干巴巴地解释道,又准备将祝榴推开,结果被她死死地缠着腰,怎么推都推不开。

裴亭春眉头皱起,看向怀中的娇美人。

祝榴抬起了水润润的眸子,声音轻柔地没入了他的耳畔,“裴少将军,与我共浴,可是别人都求不来的机会,你敢推拒绝我?”

她的声音中掺杂着一丝威胁,隐秘而不可侵犯。

“……公主,请你自重。你我之间没有可能,你是贵国公主,而我是一个不入流的……”他声音严肃,眼眸中流转过一丝的失落,苦口婆心地说道。

他这番话太扫兴了,弄得她一阵没趣。

“裴少将军,你可真是个老古板,非得在这个时候提什么身份有别?”祝榴白眼一翻,不客气地吐槽了一句。

一点意思都没了。祝榴压下了眼中的欲/望。

祝榴正要松开,她眼前又出现了一行字。

【“公主,你还有哪里是我没碰过的?”裴亭春将你扑倒在水中,激起了一圈一圈的水花,你刚想说些什么……话却咽了下去淹没在情/欲中,像是潮浪一样的汹涌而来……】

还真是刺激啊。

祝榴在心中升起了一股隐秘的愉悦。

她小小地感叹了一句,无论这是谁写的,她都有些钦佩。

而且十分符合她的恶趣味,祝榴更加期待接下来出现的淫/乱之文。好让她一五一十的,对着裴亭春做一件一件出来。

“裴亭春,你要知道,本公主唾手可得的东西,可不会轻易的松口。我偏不,你能拿我怎样?”祝榴朝那处快速地抓过去。

裴亭春心头一紧。

他飞速地转身,想要握住她的手腕,却被祝榴一把推倒,两人一起跌入池中。

要是放在往常,他绝对还有力气将对方扑过去,但他一是受了重伤,二是没有防备。

裴亭春眼睛都瞪大了,他的牙齿碰上了一片软绵的唇。

他们怎么亲上了……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这一瞬间像是断了弦一样的,任由她凌/辱。

祝榴只是愣了一下,顺其自然地主动亲吻起来,极具有侵略性地压了上去,忘乎所有地嘶咬着,来得凶猛又热烈,将他的唇齿咬破,尝到了他口腔中的血味,与他交换着爱/欲,将他身边所有的空气掠夺,淹没于滔天的火热中。

她冷白清瘦的手在他的身上游走,掌心传来的温度仿佛要将他灼烧,她明明很轻,轻到一把就能将她推开,但却如山一样的重。

裴亭春双目失神,怎么也推不开她,他遏制不住心中的欲望,胸腔中的心脏在砰砰地跳动,浑身滚烫起来,额头上的汗珠瞬间都能蒸发了。

她反复抚摸着他精致的锁骨,像是抚摸她童年时得到的第一件珍宝,裸/露的肌肤是她获得的胜利品。她的举动让暧昧的气氛增加了几分的色欲,这种快感让她欲罢不能,完全不能放松下来,腰部微微地弓起,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欲望,每亲一下,大脑都有像电触一样的颤栗穿过神经。

【你的目光失焦地盯着裴亭春,他眼神邪魅地望着你,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你面红耳赤,近乎失声,只能无力地捶打着他的胸膛……】

祝榴完全忽略了突如其来的字眼,全身心的都扑在了裴亭春身上。

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而且他还不反抗,再不抓紧一点。池中鱼就要逃走了……

祝榴手指抓着他的长发,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手上圈着,祝榴恶劣地拽来拽去,裴亭春喉结微微地滚动,最后克制地闭上了眼睛,尽情让她在手上玩弄。

他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被她这粗暴而勾人的行为拉扯,他的身体一步步被侵占,一步步被榨干,他仿佛要到达了极点,不知过了多久,他差点要窒息了。

他们的影子在池中翻涌着,而若有若无的风在他们的身边摇曳着,结束了迷离而凌乱的亲吻,水润润的脸上都洋溢着满当的餍足,汗湿的头发贴在了脸上,黑色的发互相纠缠,在水中铺展。

终于祝榴趴在他的胸上不动了,在空档之间,他挣脱出来,“公主,你玩够了吗?”

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怒火,那幅清冷的面庞染上了微微的薄红,心口燥热,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无法熄灭,也无法摆脱。

“这怎么够呢?裴少将军,你不是也很舒服吗?那为什么不再多玩一会儿呢?”祝榴无辜地眨眨眼,歪着头说道。

她总是有自己的道理,能把别人带到自己的沟中,就要看对方心智坚不坚定,不然……

祝榴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明,但是她的眼中、脸上还是能看得出没有彻底消散的情欲。而她那眼神仿佛在审视自己的猎物一样,直白而纯粹,让他不由的感到了一丝的屈辱。

“我没有。”裴亭春眼尾泛红,垂着眼眸,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可是他露着那白皙的脖颈,上面还有一道道抓痕,惹人怜惜。

祝榴听着他的话答非所问,眼神缱绻。

“裴少将军,你的血挺甜的。”祝榴抹了抹发麻的嘴唇,那殷红的血,犹如暗夜中的艳鬼。

裴亭春眼眸中翻涌着凝重又悔涩的情绪,缓缓地吐出了两个字。

“疯子。”

“裴少将军,多谢你的夸赞,确实是个疯子,你形容的没错,我曾经杀过无数个人,尤其是你们……你们国家的人,啊,让我想想,我的眼中仿佛能看到你的兄弟,在我的圈套里全都死去了呢,最后只剩下了你一个人在我的身下苟延残喘。”祝榴蹭了蹭白皙的脖颈,埋在他的颈窝中,冰冷的唇贴了上去。

“那是我的错。”裴亭春闷闷地说道。

她说了这么多,结果他就回了一句话。祝榴拧了拧拳头,“啊,裴少将军,那你可真是位大英雄呢,一人承担了所有的过错,不过你偿还那些罪孽的最好办法就是向我下跪。”

祝榴闻着他的香,这一瞬间居然能感到了一丝丝的宁静,想在他的怀中安眠。居然是在一个敌国人的怀中产生了这一点的期望,祝榴摇了摇头,想要将自己甩醒。

她肯定是被那些污言秽语影响了,以前的时候也没见着会这样,自从遇到了裴亭春,一切不受控的发展起来。

“裴少将军,你想不想杀我呢?现在是多好的机会呀,这里没有一个人来,只有我们俩……”她的话具有蛊惑性,让人浮想翩翩。

祝榴抓着他的手,指着自己的心脏,只要他露出一点儿的敌意,就能让她撕破妄想。

“公主,在这档事上你还要问我这种事?你就这般想让我杀了你?”

祝榴愣了愣。

裴亭春冷哼一声,又恢复了那副淡然的模样。

什么情况?他这是什么意思?

祝榴满头雾水。这人怎么脸色变化多端,比她还阴晴不定。

两人在池中呆做了很久,满池香甜。

祝榴终于从他的怀抱中挣扎出来,水哗啦哗啦地响着,她的衣服松松垮垮的。她蹭了很久,心情更加得愉悦。

而衣裳早就得浸透了,与她的肌肤贴合在一块,她能感受到身上的不舒畅,但披风在岸上,她还得走过去。

祝榴撑了撑懒腰,有些不太想走是……她那纤细的腰身,裴亭春触及到那片肉色,像触电一样的移开了目光。

裴亭春心中在想,也许他应该泡泡冷水了,这水实在是太烫了……

祝榴居高临下地盯着裴亭春,殷红的嘴唇轻勾。她看到了他身上,他胸膛,他心口因为自己而刮出来的痕迹,鲜红的抓痕,格外的注目。

这全都是她留下的痕迹。

“裴少将军,我要你抱我回去睡觉。”祝榴朝他伸出了手,表情娇憨,蛮横无理地说道。

裴亭春躺在了玉池中,他的目光微微的失神,瞳孔始终没有聚焦,听到了她的话,半天才反应过来,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公主,我还是个病人。”

“那又怎样?你还是我的阶下囚呢?”祝榴叉着腰,踩着他的大腿,昂着头说道。

“公主,也许你能先把脚移开,不然我起不来,也抱不了你。”裴亭春握着她的脚踝,目光看到了她脚上有一圈痕迹。

他没有提及那东西是什么,目光灼灼地盯着祝榴。

祝榴移开了腿,等他站起来,裴亭春冷着脸将她公主抱。池子里本来就有水,他每走一步都感觉到了压力,还好身上的人不重。

抱着她到岸边的时候,她叫唤道:“裴少将军,我的披风——!”

“公主,我抱着你可没有办法去拿。”裴亭春无奈地说道。

“我可不管你,你必须给我拿。”祝榴强硬地说道。她的手不停的捶着他的胸膛,砸得他闷哼一声。

裴亭春又蹲了下来,让她将披风拿上,祝榴一出来就觉得有些冷,还好有披风盖住了身子。

裴亭春看着她盖好了披风,但她的身上可没有一点遮掩物,他小声地说道:“公主,你可否在这坐一会儿?我……还没有穿衣。”

祝榴看着他的身子笑了笑,裴亭春想要遮住,但他身上没有可遮的。

“你去换吧。”

等了一会儿,他又从那边回来。裴亭春下意识地想要抱她。祝榴挡住了他的手说道:“你要干嘛?我自己可以走。”

“……”裴亭春被她一噎。

祝榴趁着他走的时候把里面的衣服脱了,现在身上只有一个披风,要是他抱起来的话,就会发现里面啥都没穿。

“裴少将军,跟我走吧。”祝榴踩过了地上的梅花。

裴亭春看见她光着脚丫,又看向了一旁的绣花鞋,他弯腰捡起来了,然后追了上去,刚想让她将鞋子穿上,却听到她说了另一番的话。

“可惜他们没有给你的脖子上安一个锁链,我觉得你很需要。我也需要牵着你走,不然我感到有一点不安心呢。”祝榴在长廊中行走,看着那些花枝招展的梅花,语气随意地说道。

裴亭春抿了抿唇。“公主,明日可以为我安上。”

祝榴听着他的话,脚步一顿,不可思议地扭过头看向他。她看着那张冰冷的脸,嘴角抽了抽。

她怀疑他是不是刚刚纵欲过头……脑子没了……

祝榴立马就笑了笑,迎面说道:“那好,明天我就跟工匠们说。这个是你提的,不是我说的。”

“嗯。”

祝榴将锅推在了他的身上,完全就将她自己刚刚提出来的话忘记了。

解决了这事,她就继续往前走了。可裴亭春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的脚,后脚跟已经有些发红了。

“你要不要先把鞋子穿上,这冬天可能会冻伤。”裴亭春最终还是忍不住扯住了她,强行让她停了下来。

“好啊,不过我要你为我穿。”祝榴笑眯眯地说道。

她不认为裴亭春会这么忍气吞声,只不过现在身处敌营,必须演一番而已,什么关心都是浮云,都是假的。

他肯定会让她自己穿。

裴亭春却毫不犹豫蹲下身,为她穿鞋,直接把她打懵了。

祝榴忽然想起底下啥都没穿。那等会儿他穿完鞋,一抬头不就什么都看到了。

“裴……”她差点就直呼大名了。

“裴少将军,你给我起来,你可是一位将军,居然屈膝为我穿,你该不会怀着什么目的吧。我不要你给我穿。”祝榴想要拔腿就跑,结果被他牢牢地按住了脚踝,她并住了腿。

裴亭春抬起冷幽幽的目,偏执地说道:“公主,穿鞋。”

恰好这时寒风吹过,她那披风摇来摇去,露出了里面若隐若现的……感到了一阵寒冷,又被那目光惊着,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裴亭春低下了头,认真地为她穿上了鞋子。

“穿好了吧,松开我的脚,你抓的我疼了。”祝榴翻脸不认人,踩在了他的手上,裹着披风就往前走,丝毫不管身后那人。

裴亭春没有喊疼,默默地站起来,嘴角蠕动:“公主,你刚刚抛掉的衣裳,会有人捡吗?”

祝榴刚好看到站在不远处的逢久,“这不就是人吗?”

逢久见到他们一前一后的过来,而祝榴脸色还有些不自然,虽然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但她立马关怀地问道:“公主,是不是今日的水太凉了?”

“没有,逢久,我的衣裳落在里面了。”

“落在里面了?”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逢久将目光探向后方的裴亭春。

“别看了,我寝房在哪边,这么久没来住,我都快忘了。”祝榴扯向了另一个话题。

逢久没做多想,立马说道:“噢噢,公主,就是之前你走错的那条路。”

“好。”祝榴点点头,回头看向裴亭春,简单粗暴地说道:“裴少将军,今晚和我睡。”

逢久听着这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住。她家公主可真是语出惊人……

“公主我去给你拿衣裳,你们慢慢聊。”

逢久面色慌乱地跑向玉池,她手里刚摘下的那朵梅花被她丢在了地上,一脚踩了过去。

祝榴感觉身前一道风突然地刮过,面前就只剩下裴亭春,她的嘴角抽了抽,“裴少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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