绅大,某领导办公室内。
“你去告诉她,除了学生会,她想去哪一个部门都可以。” 任芽雅刚刚被主任训斥了一顿,心情很不好,她拍拍桌子,法令纹都出来了:“我问你,昨天晚上,你们是不是还在宿舍楼下相拥相泣了?”女人烦躁地翻着桌上一摞的文件,一记眼风扫过去。
花泪站的笔直,坦然道:“昨天晚上,我确实去找她了。”
“但是,您的决定对她来说很不公平,为什么?”女生陡然提高了音量,还是她第一次对她的恩师流露出失望的神情。
花泪指尖攥紧袖口,随之而去的目光也充满的疑惑。
她发白的脸色昭示着她内心的不平静。
为何公平总是降落不到最该应得的人身上?
她为什么不能见栾蝶,她们分明清清白白。
难道就因为别人的指指点点,哪怕不是栾蝶,是其他任何的亲朋好友,就要为了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而被迫疏离吗?
荒诞。
没有任何道理因为不在意的人而去伤害自己真正在乎的人。
任芽雅头痛不已,站起来,“你去把门关起来。”
花泪沉默着照做。
随后,“你说为什么,最该避嫌的时候你在干什么,我告诉你,就算我让这个女孩子进来,她以后还不知道要面对多少流言蜚语,尤其你,还管不住自己,昨天晚上的照片都出来了,甚至有人磕起了cp你知道吗,你看学校论坛了吗?”任芽雅又气的坐下,持续输出:“这对学校,对学生会,对你,以及对那个女孩子的名声都有影响,不让她进来也是出于对她的保护,花泪,不要质疑我的决定,你才多大。”
花泪并不认同她的这番话,她有一套自己的判断标准,有的时候甚至执着的可怕,因为上火,她的上嘴唇破了皮,在那么白皙的一张脸上格外突出,“您做出这种决定,难道不就是承认栾蝶是靠我的关系才进来的吗,这才会真正影响学校与学生会的信誉。”
任芽雅眼皮跳了跳。
花泪眼神依旧坚定:“这对她不公平,这会狠狠伤害她,这是她的无妄之灾。”
“我知道,她为了进入学生会有多努力,这是她一直以来的心愿,我不认可这个做法,请您也站在栾蝶的角度上为她考虑好不好,我还知道,她为了考上绅大有多拼命,她才刚刚步入大学没多久,学校不该这样寒她的心,调查出是谁刻意抹黑,还她应该清白才是学校应该做的。”
花泪是个话少的人,任芽雅也是第一次见她这么能说会道,脖子都红了,情绪这么激动。
她还以为她永远不会有波动呢。
她脑子都有点乱了,要是在她踏入办公室前她还能相信她说的,她们只是朋友关系,现在她都动摇了。
也不怪人家说她俩有什么。
任芽雅也是不客气的指着她:“你不用这么慷慨激昂的跟我说话,我是你的老师,还轮不到你对我的决定指手画脚。”
“你要是不想干了也给我滚!”
反了天了,应一个学生敢这么跟她说话,还是她一手带出来的,她还要不要脸了。
“咚咚——”
门外的学生也是站了很久才敢敲门,因为实在要到时间了,必须要让任芽雅签字。
“谁,进来!”任芽雅吼道。
几个学生低着头,小心走了进来。
“如果您觉得我当不好这个学生会主席,或者您打心底认为我就是有所包庇的,那么这个学生会主席我不当也行,希望老师能够找到更好的接班人选,一定不要像我这样让您烦心。”花泪此刻反而平静了下来,她不再争辩,脸上转为寡淡的冷色,像一块撬动不了一点的冰块。
闻言,几个人直接定住了。
花泪居然直接把象征学生会主席的胸牌放到了桌上,这是她们所熟知的那个温柔的女神吗?
说完,还不忘对任芽雅鞠了一躬。
“麻烦让一下,谢谢。”
几个人就见她这样毫不留恋的走了。
不愧是女神啊,就是有魄力。
任芽雅脸都气黑了,拿过胸牌就往垃圾桶里一扔,“你不干有的是人干!”
——
栾蝶睡了长长的一觉,梦里她又回到了儿时。
其实她一直是个敏感的人。
那个时候,人类的思想普遍没有现在这么进步。
歧视,成了贯穿她整个幼年时代的两个字。
还记得,刚上幼儿园的时候。
就有人好奇地抱住她,然后用玩泥巴的手触碰她脸上的胎记,大笑道:“你是怪物吗?”
都说童言无忌,但是这真真切切伤害到了她。
她没办法不计较。
从小到大,落在她身上的异样的眼光从没有少过。
尽管父母爱她,还是填补不了她心里缺失的那块。
怪物吗?其实她曾经还真的认真思考过这个荒谬的问题。
为什么别人没有,只有她有呢?
她只想相当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和周围同学一样。
后来小学那会,这是她被孤立最严重的时候。
她常常能听到那些说“她是被诅咒,接近她自己也会倒霉”的声音,大家都不愿意靠近她,即使老师向他们解释胎记是正常的。
他们甚至会玩恶作剧,骗她说老师找她,让她去办公室丢脸。
但是这个时候,有一个很幸运的,支撑她走下去的人出现了,就是乔麦荞。
乔麦荞学生时代基本是利落的短发,自然卷,看着就不好惹,高考结束后才开始留长。
乔麦荞对他们可不客气,说话常常能直戳他们的肺管子。
她告诉她,他们是嫉妒她。
因为这么漂亮的小蝴蝶他们没有。
她告诉她,她很漂亮,是文字形容不出的美。
他们诋毁她,纯粹是因为他们是烂人。
有个这份珍贵的友谊,她也得到了安慰。
渐渐也变得阳光起来了。
她本身是个话很多的人,之前都是被封印了,再后来就是遇到花泪,她一见钟情的人。
上了大学之后,完全看不出那种别扭了。
但是只有栾蝶自己知道,这永远是她心里的一口疤,无法磨灭,当再度看到那些对她容貌的歧视时,她心里酸苦酸苦的,还是很难过。
昨天夜里她因为伤心半夜给妈妈发了条信息,但是又光速撤回了。
现在,栾蝶撑着大眼泡起来,发现,妈妈一早又是打视频又是发消息的,微信全是妈妈发来的语音。
栾蝶有点愧疚,除了妈妈,丛曳也给她发消息了。
他问,能不能换一个要求,哈根达斯他不要了。
栾蝶头疼,现在没精神搭理他,她得先安抚好妈妈的情绪。
宿舍里现在只有乔麦荞在,陈优一和识璐都有事出去了。
栾蝶:【妈,其实我是没钱了,你能再多给我点钱吗,母上大人jpf.】
林孝柔:【所以你半夜不睡觉就是为了向我要钱?】
栾蝶:【我这不是半夜肚子饿了,想吃夜宵,然后发现自己没钱了,大眼睛jpf.】
林孝柔:【你要是再这么乱花钱,以后就按天给,花完没有就没有!】
栾蝶:【不要啊,你可是我亲妈,我不是你亲生的吗,大哭……】
话虽这么说,但是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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