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序一直不恋爱,大学期间曾传出关于性取向的传言。但随着秦月汐出现,谣言不攻自破。
毕竟系花级别的女孩不可能认错纯爷们。
可两人迟迟不官宣,逐渐被明眼人看清是秦月汐剃头挑子一头热,性取向谣言再次喧嚣尘上。
罗序自然听不到。没人傻到跑他面前质问,背后议论还要选择场合,上一个得罪他的到现在都毕不了业。
所以谣言仅限于小范围,更多的还是哪个女孩儿在罗序那有碰钉子的八卦。
自古建修复公司成立后,团队中成家的成家,恋爱的恋爱。和他接触最多的,张建强已婚已育;赵佳乐不停换女朋友。
至此,钢铁直男的名声算立住了。
只是赵佳乐没想到,他能直成这样。
“不是,哪有只……接吻的。不得……继续点儿什么吗?每天只是搂着睡觉啊。”赵佳乐真的说不出那两个字,“你不是怕她咬你吧。我以为你俩那天作大运动了呢。”
罗序揪着太阳穴,胸口像堵了块石头,“当然不是。”
“那你为什么呢?”赵佳乐百思不得其解。“放着三千年的教堂不管,跑这儿来修一百年的洋行。”
这次飞北城,多少人在背后笑话罗序想不开;天寒地冻不说,油水少得可怜,工期又赶得紧。
就算修好了,也没什么可炫耀的。
北城这些建筑除了样式别具一格,年龄上来说,在古建圈就是幼儿园宝宝。
如果说罗序为情所困他能理解,但这么久了,一点儿实质性进展都没有,他理解不了一点儿。
谈恋爱对于赵佳乐来说像吃快餐一样简单。怎么到罗序这变成世纪难题,比那拱砖回廊还难修。
“回去吧。”右臂仍有些疼,罗序只能用左手支在膝盖上,抱头陷入深深思索。
“不管有苦衷、难言之隐还是障碍什么的,你们既然开始了,就要做该做的事。不然算什么恋爱。你们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许多事还要自己走出来。
赵佳乐关上门,房间又恢复冷寂。
罗序眼前都是十岁的姜梨不解和厌恶的眼神。即使他知道现在姜梨已经懂了,甚至熟练胜过自己。可还有那段灰暗的过去,他不敢提,怕姜梨误会他介意。
占有与守护如两条纠缠的锁链,困住他继续靠近的脚步,迟迟走不出这间房。
万豪女神节活动无疑吸引了众多行人的脚步。
商场一楼塞满了人,一整天,姜梨连口水都没喝上。三个人只在轮流吃饭时一人点一杯星巴克算是补偿。
特色摊位不用等到商场关门,所以三个女孩儿可以在八点半离开,第二天根据客流量适当补充缺少的东西。
罗序自然要先送方圆圆和陈阳阳回家,姜梨坐在副驾和花店老板娘沟通补订的鲜花颜色和品种。
两个女孩儿透过后视镜不错目地盯着罗序,就算他心理素质再强,也熬不住。
好在晚上八点,车速够快,不到十分钟两人就下车了。
姜梨才放下电话,简单交代后与两个女孩儿挥手道别。
没了后坐四只眼睛,罗序自在些,丝滑换挡过完,故作轻松地说,“累吧,想吃什么?”
“不累,很开心。今天好多人夸我的蛋糕好吃又好看。微信顾客已经突破三百人了。”姜梨在有限空间内伸个懒腰,“回家煮面吧,不想动了。还有两天呢。”
虽然变相拒绝罗序,但她的“回家”二字还是让人心里一暖。
没错,她们的家。
罗序憨憨地应了声继续开车。
黑夜里孤单的车影,反而因为两个人的沉默温暖起来。
面条在热水中柔软时,姜梨刚洗完澡,带着水汽扑在宽阔后背,鼻子使劲儿嗅探独属于罗序的气息。
“我今天出汗了,还没洗,脏!”
罗序拨弄着锅里的面条没躲开,心尖因为后背冰凉的小鼻子来回摩擦而发痒。
温厚的声音从胸腔传到脊背,她把自己埋得更深,这样听得更清楚。
“没事。”
姜梨特别爱埋在枕头、被子、衣服或是某人的身体里说话,连声音都软软地靠下去。
至此,罗序不再出声,默默承受后背小猫般的磨蹭。
姜梨也没有放手,即使对方不再说话,她也想把自己使劲儿埋起来,埋在罗序热乎乎的体温和摄魂的味道中。
她觉得自己怕是有问题。否则怎么对他喝了酒的味道格外敏感,对他汗意未消的身体执着眷恋。
这家伙浑身硬邦邦,是讨厌被这样抱吗。
她深吸一口气,正要放开,胳膊被大手按住,两人都不动了。
额头抵住后背,他心跳与她脉搏同步,姜梨长长舒口气,整个人彻底松下来。
“谢谢你,罗序。”这次听起来比上次真诚。“谢谢你回来。”
甜甜的心尖突然酸涩了下。
原来姜梨不是讨厌,不是记恨,只是因害怕而回避重逢。以至于雪融冰消,才显露真心。
罗序突然就对两人迟钝的现状释怀,十五年都等过来了,怕什么呢。
他挠挠姜梨光滑的手腕,亲了亲,说“吃饭,然后我要洗了。”
只这几个字,他脸就红了。
姜梨闷闷地嗯了声,终于松开手,去端已经盛出锅的面。
晚饭时光像这碗里的面条,柔软而温暖,但过得也快。比如白天忙活一两个小时天还是亮的,但罗序洗澡只用了十分钟,她已经在被窝里呼呼大睡。
可罗序高兴,因为这是姜梨第一次关灯睡觉,还是自己睡着的。
柔和灯光穿过客厅从半开门缝钻进卧室,像一把撑开的扇子,铺在女孩儿脚边。
姜梨蜷缩成虾状,被头紧紧搂在怀里,头陷入枕中,一呼一吸像躺在云朵上。
罗序顺势贴在身后,是惯常的姿势。
可今天不需要留下小夜灯,不需要盖住她眼睛,只要轻轻拥住即可。他长腿收起,窝成更大弧度,这样虽然不舒服,可刚好能将女孩儿完整包裹起来。
就这样,心跳贴着心跳,下巴搁在头顶,罗序缓缓闭上眼睛,随着沉沉的呼吸睡了人生中最安稳的一觉。
清晨总是要起床的。可床上两个人都不动。
最后罗序实在承受不住下巴上毛茸茸头发的骚动,胸膛回荡出压抑不住的笑声,气得姜梨回手拧他一把,却顺势被搂得更紧。
“你什么时候醒的?”姜梨气急败坏地拍他手。
“比你晚。”罗序轻啄她,像早起的鸟儿互道早安。
只是力道很轻的几下,姜梨却头皮发麻。
她第一次体会到被喜欢的人亲嘴唇以外的地方,每一个毛孔都学会呼吸,从头皮麻到脚指头。
“不可能。你刚刚还摸我耳朵来着。”她红着脸争辩。
“知道我还摸哪儿了吗?”他居然大方承认,却依旧埋头在颈肩,嘴唇像羽毛,撩红女孩儿脸颊。
“我摸了这儿,这儿,还有……”
刚睡醒的罗序嗓音略显沙哑,是大地复苏前的宁静。摆脱了繁琐的工程项目和没完没了的进度汇报,他第一次这么放松。宽大手掌在她身上游走,每到一处都像点了把火,烧得姜梨无处可躲。
“烦人,你偷袭我。”
“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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