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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年号元桉

小说:

女相训狗亡国记

作者:

松风答砚

分类:

衍生同人

三月二十四,在位三十余年的洪辽皇帝元戎,因大皇子与四皇子起兵逼宫,急怒攻心,突发恶疾卧榻不起,下诏立七皇子元珵为储君。

三月二十八,元珵继位,改年号为元桉。

为防奢靡之气再盛,不办登基大典,改大典为百官朝会,并于朝会上颁布新的官员任命和新制。新帝有言,因贪腐案结,朝中官员凋敝,由工部尚书郑弘致升任右相,暂掌六部;大理寺卿张怀任参知政事,协右相理政;重请前辅国大将军赵赉归朝任枢密使;御史台邱兆揾事涉贪腐宫变等数案,革职待查,并效仿大煜制,彻底裁撤御史台。

另予郑弘致之女郑惠工部侍郎之权,暂不授官职,仅代其父打理工部事宜。

旨意一下,百官哗然。

其中喊得最多的一句便是:“陛下,女子若干政,洪辽将亡啊。”

“是么?”元珵嫌龙椅又凉又硬,干脆站起身,睨了下边一眼,“前些时日贪腐案查出的官员,有一个女子么?还是诸位觉得,他们背后,皆有女子指使?

“或者,你们反对郑惠干政是假,想借此与我……与朕说别的什么人是真?”

见下边无人敢言,元珵方又开口:“前日,诸位不是与万民一齐进言,助朕寻到了她的所在么?那时,你们不知她的身份么?”

这话没人敢驳,但私语声渐盛。

“陛下,”未在贪腐案中被牵连的礼部侍郎夏苼出列禀道,“陛下既已继承大统,那册后大典,也该商议吉日了。”

元珵睨了夏苼一眼,淡淡道:“此事容后。”

夏苼躬身再禀:“陛下,后宫不能无……”

“朕说,”元珵打断他,“此事,容后。”

夏苼一抬眼,正对上元珵已现冷意的眸子,不由得一哆嗦,连连应声退下了。

现下还能站在朝奉殿的官员都知道这位新帝背后是什么人,更知道他背后之人的手段,没人敢明着逆他的意思,加上朝中本就一团乱麻人人自危,因而不多时便散了新帝登基后的第一次朝会。

朝会一散,元珵即刻叫人备了马车,着急忙慌地跑回了别院。

别院里,孟冬辞与林融霜正在自己的院子里晒衣裳。

元珵也顾不得林融霜还在,一进院便直奔孟冬辞,抱着她不肯撒手。

林融霜白了他一眼,晾好最后一件衣服,拎着竹篮子回了自己屋。

“怎么?”孟冬辞见他一进院便蔫头耷脑,调侃道,“都当皇帝了,还有人给你气受?”

元珵这才松手,牵着孟冬辞回了书房,研墨写道:各人有各命,我见着那些老臣就心烦。

“那你去求你三哥,”孟冬辞自手边小壶斟了两盏茶,推给他一盏,“让他来替你烦。”

元珵将茶饮尽方写道:若不是现下朝局不稳,我看三哥连兵权都想扔给我。

孟冬辞只看着他笑。

元珵摆手,写道:罢了不提这些烦心的,娘子耳朵怎样?尚崇来施过针了么?

“来过了,他下针的时候,正巧宫里内侍来传旨,说你给了他太医院使一职,吓得他手抖,针都下歪了,”孟冬辞侧身凑到元珵眼前,“你瞧瞧,他给我扎坏没有?”

元珵顺势将孟冬辞揽到他腿上坐,仰头仔细看过,方扯过纸笔写:倒是没见外伤,可这都六七日了罢,怎么还不见好?

“早见好了,没与你说罢了,”孟冬辞轻笑,“今晨融霜找来个大铜铃,搁在我耳边晃,已依稀能听见了。”

元珵闻言,立刻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乱糟糟的,听不真切,”孟冬辞将纸笔推给他,“还是写罢,权当给你练字了,不然日后批奏折,朝臣要笑你的。”

元珵不服气地皱了皱眉,提笔写道:娘子已听说了罢,我依照你的意思,给了郑惠工部侍郎之权。

“郑惠差人来谢过我了,”孟冬辞答,“她这阵子忙另外几个女子工坊筹建的事忙得脚不沾地,我把月娘周安周平都送去给她帮忙了。”

元珵点头,搁下笔,执起孟冬辞的手,牵到唇边吻过,方一字一字写道:礼部的人果然提起立后的事,他那日说的,不无道理。

元珵说的,是三月二十三他们入宫刑审元戎后,临走时元戎说的话。

孟冬辞只看见了他的神情,当时并不知他说了什么,出来问过张怀才知,元戎与元珵说:“元和安,你当帝位多好坐?你要立这大煜女人为后?还是放她回大煜?你没想过么?你与她,不可能两全。”

元戎说得没错,元珵得民心,得帝位,皆是因孟冬辞的大煜左相的身份,可从一开始他们就都知道,只要元珵坐上帝位,孟冬辞便要回到大煜,她若回大煜,当初因她聚起的民心必然要起波澜,可孟冬辞若为了民心接下帝后的名头,昭告天下,她就会被困在洪辽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就算日后回去,大煜不站在她这一头的朝官和多年将她奉为神明的百姓,都是她避不开的一道坎。

元珵因而问孟冬辞:归期定在哪一日?

孟冬辞看着他:“元戎的私兵始终是个隐患,所以书局那边还在准备,四月初七之前。”

元珵却摇头,提笔写道:四月初七太晚了些,还有什么要准备的,我请三哥帮手,最好是你在临邺的消息传回大煜之前回去。

“你当元戎真就任由你我将他拉下龙椅什么都不做么?”孟冬辞失笑,“大煜朝堂上有他的人,定然早在我到临邺后就有人将这消息在大煜铺开了,不然你以为融霜是怎么提前以我的名义被放出大煜的?陛下信我,先前一直替我遮掩着,可前日我的身份在临邺公开后,大煜那边,便已经遮掩不住了。”

元珵垂眼,写:此事因我……

“因你什么?”孟冬辞按住他的手,转而捏他的脸,“我与你说过了,在没彻底打掉元戎的势力前,就落了这一步险棋,是为我自己和大煜。”

见元珵仍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孟冬辞自他腿上起身,在一旁的倚子上坐了,故作不快开口:“元和安。”

元珵抬眼看她。

“前阵子你不是问我,为何替你清余毒的温补方子我没再给你吃了么?”

元珵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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