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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坐到签约的办公室里，张宛才知道什么叫多虑了。
对方真的就是先签完上次没有签完的合同。
盈盈姐带了几个助理在看合同。璇玑公司的人笑了笑：“你们的架势可真小。”
办公室里冷气十足，张宛冷得满身都是鸡皮疙瘩，她不断地喝着杯中的热茶，反问道：“什么意思？”
“以前别的艺人也来过，光生活助理都要站一排。”
盈盈姐笑着从合同里抬起头：“喏，我和宛宛算是合伙人，生活助理的活儿我就能做，我们就不用额外再发工资咯。”
张宛抱着胳膊。
她和盈盈姐，比起合伙人，更像是相依为命的两只脏兮兮的流浪狗，互相慰藉着苟且残生。
但这些事没必要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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