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如何,汪顺这厮竟门都不给进?
但这趟茬,她池妤今个是不管如何都找定了!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
池妤抬头看了看这小木屋搭的歪歪斜斜的瓦梁,瞧着也不太结实,上面似是还有个空,隐隐有漏风的迹象。
目测了一下高度,离地面还有一段距离。看来以她的废柴身手应是爬不上去了,但符咒应该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瞥了眼,正好旁边没什么人经过。
正欲伸手探向腰间荷包时,池妤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她下意识的往右边一闪。
耳畔一阵强风拂过,她只感觉脸颊被什么东西轻轻蹭过的感觉。
再回首时,原先自己站着的地方正有一面大黄旗子席卷而过,伴着强劲的气流直直的插进了墙皮与泥土地的缝隙之中。
投掷这旗子的人力道似乎极大,直接将缝隙硬生生的挤大了数倍。
仔细一看,上面还写着字———少爷小姐,请来瞧瞧;不包准确,只包心安。
池妤摸了摸下巴,这黄旗子,是冲我来的?而且它怎么这么眼熟...?我在哪里见过吗?
“不许跑!给我站住,臭小子!!”
霎时,一道河东狮吼划破了村落的宁静。她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声音的来源处离她很近,不远处发出怒吼的壮汉正追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直冲着她的方向攻来了。
等等...这不是?!
看清后,池妤目瞪口呆。
被追的那人扛着另一把大黄旗子,一身白袍随风乱飞,神情有些狼狈的飞奔而来,分明是早上遇见的小白脸道士!
没过几瞬,道士便飞奔至她身前,急急地往她身后一躲:“姑娘救我!!!”
与此同时,壮汉也冲至池妤身前,凶狠的目光如鹰隼般射向她的面门。
壮汉作农夫打扮,体型高大,臂膀健硕,他不苟言笑的糙脸上露出丝凶意,声音似是一个一个字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把,他,交,出,来!”
池妤无语的瞥了眼躲在身后的小白脸。
好好好,这不靠谱的新人果然惹上事了,他算出来的变卦其实就是他自己吧!
秉着一颗友爱互助的心,她善意的替小白脸道士与壮汉协商起来:“虽然我与这小哥只有一面之缘,但他人不坏。大哥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壮汉一听,眼里的怒气只差要变成火焰喷射出来:“误会?这还能有误会?!这厮简直是满口喷粪,胡说八道!小娘子,你莫不是也被这小子的花花肠子骗了去?”
哈?什么胡说八道?莫非是因为算命这茬吗。
池妤有些迟疑的说道:“他是替你算卦了,然后你觉得不准吗?”
“不准?何止不准?!这臭小子仗着一副好皮囊,这几日在村里招摇撞骗,许多婆娘与小娘子都爱找他算这算那的,结果到最后一问结果准不准,也都说不出来究竟算的是个啥。你说,这不是江湖骗子是什么?!”
小白脸道士似是还嫌事情不够大,不怕死的从池妤背后露了个头出来:“我没骗人,主要是我解卦的时候她们都没认真听啊,都和我扯些别的什么风花雪月,这能怪我吗?”
此话一出,壮汉又怒吼:“牛十三,你当缩头乌龟还当上瘾了?有胆骗人没胆承认吗?!”
“唉,好了好了。这样吧大哥,我替他赔个不是,”池妤掏出身上揣着的一个白银,塞给壮汉:“他以后不会再来村里了,这样可行?”
壮汉狐疑的看了眼白银的成色,又指着他嘴里的牛十三怒骂了几句,最后才骂骂咧咧的走了。
直到壮汉的背影彻底消失在池妤的视野中,她才吐出口气,回头瞅向这一直躲在她身后的道士:“都和你说过了,刚出师还是小心点好。还有,你叫牛十三?”
牛十三抬起脸,他的眸子是少有的如矿石般纯澈的琥珀色,在阳光下熠熠发亮:“没错,行不更名坐不改姓①,贫道正是牛十三也。今日多谢姑娘相助,牛十三来日定会报答!”
“好,我记住了,牛十三。”池妤笑吟吟道:“现在便有个机会让你报答一下我,要试试吗?”
牛十三微怔了一下,随后回道:“没问题啊,什么事?”
池妤指了指旁边汪顺那破烂的小屋:“诺,这小屋子,看见没?”
牛十三忙不迭的点头:“嗯嗯,然后呢?”
“你能否想办法把这屋子里的人单独约出来?大概…今晚戌时?”
“…?”
牛十三愣愣地瞅着池妤,瞳孔放大,似是极为震惊:“这屋子里的人是谁?你,你这不会是要私会…?!”
池妤摆了摆手:“不是你想的那样,反正你能把他约出来就行,其他的一时我也解释不清。”
于是牛十三带着半分疑惑半分八卦的神色,一步三回头地朝屋子的门口走去。他身后背着的另一面大黄旗子似乎更为高大粗重,但他的步履依旧轻盈不停。
这牛十三,原来还真没吹牛。虽然看上去病怏怏的,但还真的意外的挺灵活。
池妤见牛十三面前的门开了后,便转身离开了。
她暂时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
回到异玄司后,柳昭与宋至廷正靠在一台案前讨论着什么,瞧见池妤来了才停下谈话。
池妤瞥见案上铺陈着一些杂乱的纸张,地上也散乱分布着一堆被卷起来的废稿团子。
再结合二人的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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