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俊汗如豆大,哆哆嗦嗦回道:“陛下皇恩浩荡,臣没齿难忘。”
李盛丰道:“泰州出了一个案子”
赵俊急忙抱着李盛丰的腿,手抖的不行:“再不敢了陛下,我一定好好教育家弟,再不开赌坊了,再不开了。”
李盛丰站起来:“退下吧”
赵俊帽子歪着:“啊?”
夏呈道:“尚书大人,请。”
赵俊不明所以,扶了扶帽子还是跟着夏呈出去了,揣起手里:“陛下,这是……”
夏呈回道:“陛下自有论断。”
赵俊木讷的往外走:“哦,哦,那我弟弟的事。”
夏呈:“陛下没有表态,就是还留有余地。”
赵俊:“我明白了,多谢公公指点。”
赵俊收拾一下了自己的衣服,掸了掸身上,挺起胸膛来走了。
夏呈回至殿内。
李盛丰:“泰州西侧,是有一处皇庄吧。”
夏呈回道:“是,陛下,不过现已赐予赵尚书。”
李盛丰点点头,夏呈了然,出门吩咐人去皇庄调查去了。
夜渐渐深了,夏呈小声打开门,打断正在听琵琶的李盛丰:“陛下,皇后娘娘来了。”
李盛丰正躺在座位上,头也不抬:“都出去,皇后进来吧。”
丁晓荷今日特意梳妆一番,亲自做了桂圆杞子糕,找了借口来见李盛丰。
一群人抱着琵琶往外走,夏呈走到丁晓荷身侧道:“皇后娘娘请进吧。”
丁晓荷抿了抿嘴巴,端起手来走进殿内:“臣妾给皇上请安”
李盛丰站起身来,把丁晓荷扶了起来:“许久不见皇后了。”
丁晓荷微微笑着:“不是臣妾不见,是皇上不来。”
李盛丰拍拍丁晓荷的手笑了:“怨朕?”
丁晓荷回道:“臣妾不敢。”
两人坐下,丁晓荷注意到了李盛丰腰间挂的玉佩:“怎么陛下多了一枚玉佩?”
李盛丰:“从前丢了,现在找回来了。”
丁晓荷把头转了过去:“皇宫里还能丢陛下的东西?”
李盛丰摸了摸齐瑞同的玉佩:“是啊,皇帝的东西也能丢。”
丁晓荷心里都知道,谁也不许动的玉佩,只有半阙词的玉佩,另一半一定装着一个放不下的人。
今日真正见了另一半玉佩,心里不由得酸楚。
她骗得了眼睛骗不了心,盯着那枚玉佩,心里沉甸甸的堵着石头。
过了许久,丁晓荷才压住嗓子里要涌上来的心:“臣妾会一直待在在陛下身边的。”
李盛丰点点头,手里还把玩着两枚玉佩。
太阳不会被情感压的抬不起头来。
次日,丁晓荷为李盛丰整理好衣服,看着李盛丰去上朝,默默的说了声:“我就当不知道好了”
夏呈扶着李盛丰道:“肖将军那边说,肖将军一直一个人待在,不让人进屋。”
李盛丰想了想道:“去找找他那个徒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埋了也要挖出来。午后召肖景来见我。”
夏呈犹豫道:“陛下,定远将军怕是不宜露面啊。”
李盛丰道:“无妨,北番掀不起什么风浪来,倒是这京城怕是要有几天不消停了。”
陈琦玉和刘庆夫妻早早的做好了准备。
刘庆下了朝之后跟着小太监到了皇宫里的一处高塔,远远的就看见李盛丰在最顶处站着,风把李盛丰的衣摆吹的很高。
刘庆下跪行礼:“臣参见陛下。”
李盛丰扶了一下刘庆:“刘尚书,最近做的不错。”
刘庆忙行礼:“陛下谬赞。”
李盛丰坐下端起茶来:“刘尚书坐吧”
刘庆坐下:“多谢陛下。”
李盛丰道:“最近戏是不是听的多了?”
刘庆一听这话,心里马上就明白了:“这种小事怎么还传到陛下的耳朵里了。”
李盛丰:“小事?”
夏呈掐住刘庆的后脖颈把刘庆拉到楼边。刘庆的头整个悬在了空中。
凉风直往刘庆的脖子里钻,刘庆一个哆嗦,说不出话来。
李盛丰继续说道:“看见那个戏子唱戏,想起你爹来了吗?”
刘庆本想张嘴辩解,一开口,话都被风吹散了,只听的出呜呜的叫。
李盛丰道:“宠爱陈琦玉很难吗,刘尚书。”
夏呈把刘庆上半身拉回来,刘庆忙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马上就跪下磕头道:“臣想着之前纳妾时,她也没有半分不满的意思在,以为这次……”
李盛丰:“之前那个好歹也是府邸出身,庆祥楼的一个戏子,给陈琦玉提鞋都配不上。”
刘庆忙应和:“是,陛下,臣马上就把那个戏子送走。”
李盛丰招了招手,刘庆赶紧爬过去,李盛丰看着刘庆:“朕实在不想扫尚书的脸面,但是你们要听话才行,要不是当初我上位杀了太多人,怎么会用你们这些蠢材当尚书。”
李盛丰收回目光继续道:“你抓不住陈琦玉,我怎么才能捏住陈塘。倘若陈塘和朕之间生了嫌隙……”
刘庆应到:“是,陛下,臣一定对琦玉好,绝不会让陛下和陈统领生了嫌隙的。”
李盛丰:“用膳时,朕会召陈塘来。好好唱出戏给他瞧。”
那边陈琦玉正和丁晓荷相谈甚欢,丁晓荷算着年龄,以陈琦玉和李盛丰认识的时间来看,陈琦玉该是可能知道玉佩的事的。
丁晓荷耐不住性子,说了一会儿家长里短的话就问道:“刘夫人入京时怕是个孩子吧。”
陈琦玉回道:“妾十二岁入京,也不算是小孩子了。”
丁晓荷问道:“先帝尚在,那时宫里还有许多刻画玉石的能工巧匠。”
陈琦玉:“先皇钟爱玉石,自然名匠众多。”
丁晓荷见陈琦玉上套了:“我见陛下腰间常系一玉,不知何人所刻,颇具意象。”
陈琦玉不明其意欲何指:“妾不知,陛下财宝零落万千,妾只遥见陛下三两次,怎记得陛下所佩之物。”
丁晓荷继续说道:“那玉上所刻之梨花细腻繁复,以为是哪位名匠所刻。”
一提梨花,陈琦玉知道是齐瑞同。
陈琦玉略思,随后答道:“妾曾听家弟说过,陛下幼时钟爱雕玉,自成一家。”
丁晓荷眼睛一亮:“是陛下自己刻的吗?”
陈琦玉:“妾不知,妾未能有幸见陛下刻宝。”
丁晓荷没有继续问,刻的那么潦草,却又视若珍宝,丁晓荷不得不多想。
她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她想知道玉佩里藏着的秘密,像是一团雾,轻轻的浮在自己的身上,浑身都潮湿难耐。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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