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内,一觉睡到中午的两个人懊恼不已,白白的浪费了一个上午。
两人抓紧好收拾完自己,正要出门去约刘得非,葛玲走上前来道:“二位不吃晌午饭了?”
郭放齐回道:“我们出去吃。”
葛玲没再追问,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道:“我这里有一封要交给苹园班主的信,你俩代我去一趟苹园吧。”
郭放齐忙行礼道:“此乃老师予鄙人之考验,一而再的受您帮助怎可使得。”
葛玲心里对这个勤谨的小伙子很是欣赏,做事有条有理,待人亲近和善,葛玲心里清楚,如果自己不引荐的话,二人很难踏入苹园的后院。
道:“我并没有帮助你,不是正在请你帮助我吗?”
郭放齐还是拒绝,拔腿就要离开,葛玲赶忙挡住二人,劝道:“齐瑞同没有教过你吗?君子莫大乎与人为善,我自愿与你交善,你又何苦不领情呢?”
郭放齐道:“我自知夫人好意,善之端而止之也,今日我尚有余地,便受您恩惠,他日我若身陷囹圄,怎会有脸面再登您的门第。”
郭放齐开门离去,霍曦月像葛玲夫人行礼,跟着郭放齐要离开。葛玲拉住霍曦月道:“你自不必理会他,收下这封信,你自去寻班主。”
霍曦月犹豫片刻,收下信来抱拳道谢。
郭放齐拐了弯见霍曦月迟迟没有跟上来,便要回去寻,见霍曦月刚刚出门问道:“怎么出来的这么慢?”
霍曦月回道:“葛玲夫人把我拦了下来。”
“你没有收下吧。”
“我收下了。”
郭放齐拉着霍曦月要回去,霍曦月挣开郭放齐的手道:“我知道你自视清高,但是任务迫在眉睫,齐瑞同今明日就会到京城,一旦陈琦玉小姐组织聚会,任务就必须要完成。”
霍曦月拉着郭放齐继续走:“我才不管你那些道义法则,我霍曦月从来没有失败的任务。”
郭放齐还想劝解:“可是,如果今日谋求葛玲夫人的帮助,等到真的走入困局的时候,我们又该怎么办呢?”
霍曦月道:“再找她呗,你拉不下脸来我去找。你得知道葛玲夫人与我们并不是萍水相逢,她是师姐的旧友。”
郭放齐站定了:“我就是担心这个。正是因为她是老师的亲友,我不想让老师平白欠下人情。”
霍曦月道:“我说你是不是没有搞清情况,如果我们这次任务完不成,之前做的所有事情都功亏一篑,齐瑞同可能会永远困在京城。”
“可是……”
“别可是了,你上辈子一定是头驴吧。又蠢又犟的臭驴。”
霍曦月继续拉着郭放齐走,直到了刘得非家店前,正迎上刘得非从店里出来,郭放齐上前道:“不知刘兄现下可有时间。”
刘得非当然有时间,他天天能干的也就只有听戏和给父亲打下手。
刘得非回道:“当然有,我知道一家酒楼的酱鸭特别好吃。走,我带二位去。”
郭放齐问道:“徐涛兄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空?”
刘得非拍拍胸脯:“肯定有,这洹间中午最是清闲,我们去寻他。”
三人同往洹间去,路上正碰上徐涛。
徐涛惊喜的跑过来道:“我正有消息要和你们二位说呢,巨精彩。”
刘得非道:“不急不急,我们先去吃
饭,酒楼就在这附近。”
徐涛边走边说:“你们绝对猜不到是什么消息,连我自己都不能相信。”
郭放齐揣着手道:“我猜是秦云剑的消息。”
“不错不错,我一定要跟你们好好说说,自从昨日郭兄让我留意秦云剑后,我就有意观察他,没成想真的让我发现一个大秘密。”
四人走入酒楼,刘得非要了一个包间,四人坐罢,等着菜都上齐了,徐涛故作神秘:“不如你们猜一猜先。”
刘得非故作思考道:“我猜秦云剑睡觉前不洗脚。”
徐涛笑起来:“不是不是,不是这种事,是件大事。”
郭放齐回道:“是跟刘庆,刘尚书之间的事吧。”
“神了,郭兄,是跟刘尚书,但是你们绝对猜不到发生了什么,绝对。”
刘得非和郭放齐猜起来,绕了一圈也没猜中,霍曦月喝了口水,脑子一转,脱口而出:“这两个人睡了觉了吧。”
话音刚落,三个人瞪大了眼睛看向霍曦月,霍曦月耸耸肩道:“洹间不就是做那个的吗?”
徐涛震惊道:“嫂嫂,你太厉害了吧,这也能猜到。”
刘得非道:“真的假的,这刘尚书不是有妻有妾的,跟男人做这种事,不合理吧。”
徐涛回道:“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原本我不是伺候秦云剑的,但是郭兄托我帮忙之后,我就跟别人换了换,我给他替他沐浴收拾妥当后,我偷偷的在秦云剑的窗户上戳了个洞,结果,就看见刘尚书进了屋,手正往秦云剑衣服里放呢。”
刘得非砸吧砸吧嘴道:“你干嘛戳人家窗户纸啊?你是变态吗,徐涛。”
徐涛瘪瘪嘴:“观察你懂不懂,暗中观察。不过嫂嫂你真厉害。”
霍曦月笑笑:“我年长几岁,听的事情多了些。”
霍曦月心里想这三个小屁孩懂个屁。当年刘庆的父亲就是这洹间唱戏的。
郭放齐心里可不轻松,先是刘庆要娶杜函熹,秦云剑和杜函熹昔日的师徒情,今日又是刘庆和秦云剑有私情。郭放齐的脑子要停工了。
刘得非见郭放齐神情失落,以为郭放齐为秦云剑失身伤心呢,便安慰道:“戏里和戏外不一样的,我们也就听听戏就是了,别的我们也管不了。”
徐涛接话道:“没错没错,郭兄,你且不要伤心,秦云剑不是也在唱戏呢。”
郭放齐伤心的是任务越来越摸不到头脑了,早知道就先去苹园了,郭放齐欲哭无泪道:“不知秦云剑有没有什么喜好,我自想拜访,奈何不知备下什么礼物。”
徐涛道:“别的我也不知道,不过他屋里挺多画的,可能是喜欢赏画吧。”
“那正好,我此次来京正带了一幅裴若风先生的著作。”
刘得非道:“裴若风的画,郭兄,你同我讲实话,你家里是不是有什么背景,连此等名作都能轻易得到。”
郭放齐解释道:“我父亲做过水上的生意,认识的人多了些,财路广了些。”
刘得非拱手打趣道:“原来如此。郭兄,以后要是我没落了,还请您帮衬帮衬”
“自然自然”郭放齐假笑道,他总不能说是齐瑞同当强盗抢来的。
多亏了齐瑞同的强盗事业有的是钱和宝贝,做任务完全没有后备之忧。
几人饭毕。出了门天阴沉起来,郭放齐约着刘得非去苹园听戏,徐涛还要上工便自己回了洹间。
霍曦月道:“我就不陪二人了。先行回家了。”
霍曦月是要用那封信,郭放齐追上去,拉住霍曦月故作可怜道:“哎呦,我错了曦月。我再也不背着你出门了。”
霍曦月低声说:“做这种事就不卑鄙吗,郭放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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