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出院这件事,袁家人脸上都带了笑意。
这医院再怎么妥帖,那毕竟还是病人住的。
能出院就代表着身体已经七七八八没有大碍了,可不得高兴嘛。
袁星曜更是发自内心地开心。
因为这次不再是被迫转移,而是因为父亲接受了手术治疗后的正常康复。
哪怕医生说了出院之后也还要再躺两三个月让筋骨长好才能开始复健,也无损一家子的好心情。
不过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更应该注意,避免在出院之前发生什么意外。
所以袁母收敛了一下脸上的笑意:“那也不行,距离过年也没多久了,咱们不差那么几天,现在万事以你的身体为重,其他的什么都可以往后延。”
话是这么说,但袁母已经在考虑给娘家兄弟写封信,让对方帮忙踅摸一下三轮车小推车什么的,到时候等回了老家可以操持起来。
毕竟儿子都说的清清楚楚了,甚至还举例说明了好几种面条的口味,她自己听着也觉得相当可行,很有尝试的冲动。
既然如此,要做那就早点尝试起来!
丈夫现在还需要修养,可是她用不着啊!
如同袁星曜的上一辈子那个时候,袁母可以豁出去干三班倒,再苦再累都咬牙支撑着,如今出去抛头露面卖面条,能赚钱,还是靠自己的本事赚钱,她又有什么不敢的呢?
至于之前不自信自己的手艺,可那不是华国人都谦虚嘛!
能有个不怎么经常进厨房但是做出来的饭菜比她吃过的别人家做寿办喜事的宴客菜都好味道的儿子,袁母觉得自己身为生母的自己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
再不济,就算是面条拌剁椒酱也是可以试试看的——大不了她卖便宜点。
左右快过年了,到时候在外打工的老乡们都回来了,在外辛苦打工了一年,肯定也舍得花钱。
只要不难吃,至少不会亏本。
说不定,就能趁着这个时期可以在年前先赚一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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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正沉浸在对未来美好的展望之中,冷不丁几下敲门声将他们拉回现实。
“我去开门看看。”袁星曜走过去,以为是来例行巡房的医护人员,谁知道是个西装革履,才见了一面的“熟人”。
“钱特助?”
“钱特助?”在袁父病床旁边调整床位高低的袁母一听,也探头来看:“哎呀,真的是你啊钱特助!”
袁星曜愣了愣,什么情况?我妈怎么好像还认识?
而钱特助这个时候也提着东西走进来,脸上还挂着彬彬有礼的笑容:“袁先生,徐女士,小袁先生,不好意思又来打扰了。”
“说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太客气了……哎,你怎么还提着东西呢?不是上次都说了,不要带东西过来嘛!”
袁星曜觉得自己脑袋上的问号更多了。
怎么的,这俩人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可是他天天来送饭,也没见到过呀?
这时候,大概是看出了袁星曜脸上的疑惑,钱特助低声解释道:“上次来的时候小袁先生不在,我谨代表樊总现行对袁先生的救命之恩表示感谢。本来樊总是想亲自来道谢的,但现在医生说他情况还不适合下床……”
听着钱特助的话,袁星曜大概明白了,也就是个时间差,他就错过了。
他还以为那樊总有多么的高冷,他爸救了他的命,他醒过来了连声谢谢都不准备说,敢情人家已经派了“先头部队”来了——这时候袁星曜就不会以为那先头部队指的是樊煜那拨人了。
“妈你们没给我说呀。”袁星曜低声询问。
袁母脸上的表情也有点尴尬:“嗨呀这不事情多有点忘记了嘛,而且这也不是特别值得说的事啊,之前樊总的弟弟不是也来亲自道谢了的嘛。”
袁星曜撇撇嘴,直觉告诉他,樊煜作为樊烺的弟弟,估计还没有眼前这个钱特助更能代表樊烺的态度。
不过,有些事情不必说得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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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不相瞒,我这次来,除了感谢徐女士的汤外,还有一个不情之请。”钱特助寒暄了两句,也不准备绕弯子,很快便切入正题。
见众人将目光投向自己,袁母愣住了:“我的汤?”她什么时候的汤。
钱特助见袁母的反应也愣了一下,他拿出已经清洗好的保温杯:“是……”
“是我的汤。”袁星曜接过话,“我做的汤——今天中午我带着午餐过来的时候,在电梯里碰到了钱特助,在聊天的时候无意间得知樊烺先生也胃口不佳,所以便自作主张将原本准备给您的那个保温杯里的猪骨白贝余甘汤给了钱特助。”
虽然夫妻俩谁也不嫌弃谁,但袁星曜从后世养成的习惯,觉得两个人可以吃同一盘菜,可让一人吃完,另一人再吃剩下的东西不太好。
所以如果有同样的菜肴,他都是给父母一人准备的一份。
也可以保证在袁星曜在给躺在病床上的父亲喂食的时候,袁母可以不受打扰地吃属于自己的那份饭菜。
更何况袁父身为病患,忌口的多,两人重合的菜品也很少,袁母也就是单独多一个保温杯的事。
袁母当然不会责怪儿子将自己的那份汤给别人。
钱特助则是有些吃惊:“是,是小袁先生你做的?”
虽然是看到袁星曜提着保温桶来送饭,但他以为也是袁星曜帮忙在厨房看着火,没想到对方才是真正的主厨。
意识到这一点,钱特助觉得有点棘手了。
他之前以为是袁母做的,而他的上司有需求,他觉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拿之以钱,应该问题不大,所以才第一时间赶过来。
但是这会儿知道让樊烺胃口大开的汤出自一个十四五岁的未成年人——身为特助,了解一下袁家人的情况是基础,当然是一些基本信息不至于人口普查——那就有点不好开口了。
不过大概是他的表情管理不太到位,袁星曜敏锐地觉察到对方话语里另含深意:“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吗?”
袁星曜左思右想,也不明白,最后只脑海中冒出个不太可能的猜测——该不会是那个樊总吃坏了肚子,所以来找他算账了吧?
也不对,如果是那样的话,对方可不会这个态度。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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