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沉重地落下,他咀嚼时舌尖还残留着勺子的金属味。好吧,如果真没别的选择,有可能总比彻底没希望强。
"你能抽空陪我训练吗?"见扉看过来,又小心翼翼地补充:"...在你有空的时候?"
没有时间,这一直是鼬的借口,他总是这么说,现在的佐助知道那全是谎言。鼬根本不想...那仅有的几次陪练也不过是演戏。可是如果没有扎实的基础,他根本杀不了鼬...他需要变强。虽然过程艰难,但是这是必须的。还能怎么办?放弃一个潜在的老师太不明智。想到这些,嘴里的食物又难吃了些。
佐助抬头望向扉,挺直了腰背。这就是他的任务,无论回想起来这件事有多么痛苦,鼬再也不是他的哥哥了。全都...全都是谎言。现在鼬已经露出了真面目,佐助就有责任为那些罪行杀死他。鼬是怪物,必须现在就开始准备复仇,而不是以后。他已经耽搁太久了。扉的出现一定是个信号,他该行动了。
"也可以。"白发忍者沉思良久答道,目光似乎看穿了佐助,佐助也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那么,你想学什么?"
一阵兴奋涌过佐助心头,他一边咬着食物一边问:"你昨天看起来真的很快,简直像凭空出现!能教我那个吗?"
毕竟当时的忍印才结到一半就被打断。在那之前,屋里明明空无一人,扉一定是在屋外观察。能够快速现身,简直不可思议。
"嗯。"餐桌对面传来回答,扉似乎短暂地打量了他一眼。男孩不自觉地在这审视下挺直腰背。"如果想提升速度,我可以帮你。"
佐助眼睛一亮,嘴角罕见地扬起笑容。太棒了,他能比鼬早好几年就找到老师!但是,鼬偶尔也会得到父亲指点...这意味着自己更不能懈怠,决不能浪费这次机会。
"不过…"
小宇智波睁大漆黑的眼睛望向他,此时男人正吃着一个饺子。"我先说好,这种训练不会轻松。想要变强变快,就得付出努力。"
"我会的,我保证。"小乌鸦严肃地说,"我会努力训炼。"
刻苦训炼对他而言不是什么新鲜事,他曾经为练豪火球之术在训练场泡了一周,这次也不会退缩。
但是这次父亲不会在旁边看着了。
至少他会变强,着会让他离复仇的终点更近一步。他的族人们应该得到安息,凶手不应该逍遥法外。
扉站起身,看起来很满意。"很好。明天下午你放学后再开始训练。现在该去睡了,想变强的话,休息同样重要。"
哦对,该睡觉了。
小宇智波点点头,看着扉将碗碟拿到水槽清洗。沉默笼罩房间,男孩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最终只说:"好的,谢谢。"
佐助背着手轻轻拉扯手指,听着扉简单的应和声,黑眸男孩微微噘嘴。看来真的该睡了。扉不接话,他也没法继续聊天。
佐助慢吞吞地取来脚凳,挪向浴室。厚厚的窗帘遮住了窗户,男孩尽可能地离窗户远一些,快速刷了牙,他不想在这么小的空间里多待。
洗漱完毕,他走向楼梯。小宇智波两三步蹿上楼梯,很快就到了自己的房间。确认门关好后,男孩套上睡衣。终于,准备就绪。
佐助环顾着房间。门已经锁紧,窗户也挂着和浴室一样的厚重窗帘。没问题的,他安慰自己,没人能悄无声息地闯入。
关好衣柜,又确认窗户锁死后,佐助抓起床上的恐龙玩偶。他知道自己或许早该过了抱着它走的年纪,但抱着玩具关灯总归容易些,尤其在经历那件事后。
他必须快速成长起来,他是宇智波最后的希望,少年一边这样告诉自己,一边紧搂玩偶钻进被窝。
黑暗中,小小的手指紧压着玩偶。佐助闭紧双眼,心脏揪紧了。他深深吐息,小宇智波甚至有些羡慕昨天倒头就睡的自己。
连续两天提那种要求有点不太好。
佐助咬着口腔内侧的软肉,房门突然打开,一个影子出现在门口。
走廊的灯光刚好让佐助看清扉有点不自在的表情。男人清了清嗓子,声音低沉而平稳:"晚安,佐助。需要什么的话,我就在客厅沙发。明白吗?"
不知为何,他的声带像是突然失灵了一样。佐助张了张嘴,又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出来话:"嗯,晚安。"
扉没有多说什么。佐助对此心存感激,这正是他喜欢扉的地方:从来不会咄咄逼人。他今天应该不会让他再次解释不安的理由,这很好,因为佐助知道自己还没准备好坦白。
要将那夜的画面逐出脑海已经够难得了,噩梦只会让情况更糟糕。当初向暗部解释事情经过的经历堪称噩梦。
佐助不想再解释了,每次一想起,记忆就越发鲜明。若不再去想,不再梦见,或许就能遗忘。哪怕只是一点点。
当扉转身离去时,佐助紧紧抓住了玩偶。好了,他走了,也就不用解释了。接下来直接睡觉就好。
如果是之前,他或许会这么想。但是现在,噩梦的来源早就不同了。那时他担心的是兄长外出做任务。偶尔,父亲失望的眼神会成为梦魇。而最近,梦境里止水的身影出现的越来越频繁。
佐助怀念着止水,怀念那些愚蠢的挠痒痒游戏、那些等他长大就一起训练的约定、还有那份坚信自己比鼬更强的自信...
如果止水比鼬更强呢?一切会不会不一样。大家或许都能活着,除了鼬。止水会杀了鼬吗?还是把他送到警备队?
止水曾经那么喜欢鼬,似乎也是这样。为什么鼬非要这么做?
因为无聊,想试试自己能否做到。这就是他的原话。
父亲一定早就知道了。这就是之前他们剑拔弩张的原因...也许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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