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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完满

小说:

大将军对我早有图谋

作者:

南山六十七

分类:

穿越架空

冬去春来,三年一度的武举拉开帷幕。

过去的大半年里,钟迟连续通过童、乡二试,一举获得京城会试的资格。短短几月,“钟迟”一名,风靡京城;每每出门,钟迟总要把自己严密包裹起来,以防被追随者围堵;这波热潮迟迟不散,且有日渐拔高的趋势,逼得钟迟日日躲在家中不敢露面,夜深人静的档口,才敢出去透透风。

钟迟的重要日子在前,固然身体日益沉重,宋知韵仍坚持入了赛场,只为睹这小女子一展风采。

钟迟的顺序排在后半场,她便有一搭没一搭地往赛场上瞄一眼,再不时和身边的霍铮讨论几句。

霍铮全心全意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未敢有丝丝懈怠,场上的比赛,可以说挪用“半吊子”一词形容。他伸手问云舒要来提前备好的清水、糕点,亲历亲为照顾她吃饱喝足,又寻思她坐得久,腰酸肩困,便替她揉捏解劳;似这样的照料,过去的几个月,他做过无数次,力道、技法,均悟出了门道,乃至陛下、太子也屈尊向他求学,意图讨得皇后、太子妃的欢心。

“候选人尽如此强劲,钟妹妹她也不知应不应付得过来。”正值中场休息,宋知韵搭着霍铮的胳膊,悠悠起身,打算到场馆外吹吹新鲜空气。

“夫人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霍铮似笑非笑道。

“真话怎样,假话又怎样?”

“第五个上场的那小子,身法妙极,于你的钟妹妹而言,是个棘手的刺头,此为真话;假话……”后话如何,宋知韵已没兴致听取。她咂咂嘴,剜了他一眼,道:“你全程都没怎么看,现在倒通篇大道理地说教,不足为信。”

他作出一副纯良无辜的相,道:“我向是对夫人知无不言,至于夫人心存怀疑,或是信以为真,我唯有逆来顺受的份了。”

这会,府上的马车一步之遥,宋知韵且不搭理他,小心翼翼上了车,坐稳当后,方抚着圆圆的肚子说:“头前你说不希望它和你相像,我还不同意,今儿我算是改变看法了——设若它叫你睁眼说瞎话的毛病所荼毒,四处招摇撞骗,我怕是要气死过去了。”

霍铮一笑带过。

下午,比赛继续。

钟迟过五关、斩六将,顺利突围下半场,取得和上半场赢家,即霍铮指出的那位意气风发少年郎,最终对决的入场券。

经过一个多时辰的休息,二人俱以精神抖擞的面貌走上赛场,立于万众瞩目之下。

一身火红劲装的少女,远远对玄衣加身的高马尾少年拱手示意。双方目光相撞的刹那,佩服、探究,尽情滋生。

“钟迟。”“云阑。”赛前,他们暗中默念彼此的名字。赛时,每一次眼神接触,彼此眼底的色调,都在无意识向更深、更广之境靠拢。赛后,少年对微微失落的少女,抱拳道:“阁下的功夫,在下受教了。”

宣告云阑拔得头筹那瞬,钟迟释怀了。她往云阑的方向开出笑颜。云阑云淡风轻回笑,无人窥探处,却心乱如麻。

观众席上,宋知韵戳了戳霍铮,说:“那云阑,似乎对钟妹妹不一般。”

霍铮笑而不语。

那之后,陛下看中钟迟一身的好本事,请她入宫教授公主郡主们骑射;正愁无用武之地,这道圣旨赫然如久旱后的甘霖,滋润了钟迟的失意;她欣然接旨,如期进宫。

宋怀书同许岁宁大亲一日,钟迟手挽云阑,一路欢笑,前来道贺。

“是他先追求的我,我拒绝了好几回,终是被他的执拗打动了。”钟迟如是跟女客们介绍。

云阑顶着腼腆的脸色,回绝男宾们起哄般的劝酒,说:“我答应了阿迟不吃酒。”

“是,是真的,我责令他把酒戒了。我才不喜欢和一个满身酒味的人相处。”钟迟乐陶陶回应女客们的闲打听。

“这还没成亲,就处处给钟二姑娘管着,等完了婚,兄弟啊,你便该接霍大将军的班啦!”酒气四溢的席间,公子哥儿们哄然大笑。

云阑甘之如饴,一块笑了。

*

是日,嘶哑的惨叫声惊破将军府的上空。

“让开。”霍铮满面阴骘道。

孟康死死阻拦,牙关咬成悲壮的形状:“您不能进去,会分夫人的心的!”

“滚开。”霍铮一脚踢开障碍,阔步走向关闭了大半日的屋宇。她在内饱受苦痛,他如何安得住心。无法代她受苦,至少,也要陪着她。

门即将破开之际,一声哭叫冲破阻碍,响彻云霄。

“生了,生了!夫人生了!”稳婆的声线粗犷非常,激动、庆幸的情愫,大把大把溢了出来。

霍铮再也等不及,却正正好和出来报喜的稳婆迎头撞上。

“是个千金,母女平安!”

那厢的语言,他只放入耳半句:母女平安。……还好,她安然无恙。

满富血腥气的屋子里,林林总总围了五六个人,见霍铮进来,他们纷纷避让。

衾被之下的人,宛若一张纸,轻而薄,虚无缥缈,仿若会随时随风飞走。

“你……来了……”宋知韵朝来人勉强牵出笑的模样,“我刚刚是真……怕了……所以,你为何……才来?”

稳婆一再苦求她,再用些力,孩子马上就要出来了,可漫长而剧烈的疼痛,榨干了精神,麻痹了感官……她真的使不上劲了。

万幸,老天垂怜。意识消散殆尽的前一息,孩子降生,她如释重负。

扑通一下,霍铮弯曲了膝盖,跪伏在床前。钻在被窝里的素手,由他视若珍宝般托起。从来坚强的男人垂下两行悔恨的泪水。他说:“我真该死,险些又一次弄丢了你……以后,再也不生了,再也不生了……”

他有罪。他宁愿自己尸骨无存,也绝不能承受永失所爱的报应。

“我没有气力替你擦眼泪……”浑身上下,从头到脚,宋知韵一分支配不得,“你别哭了,我好好的……你去把孩子抱来,我看一看,便睡了……”

稳婆说是个女儿,定生得不差,竟不知是像谁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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