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68.
乌丸大厦楼下的露天车库。
赤井秀一坐在驾驶座上,将吃完后剩下的汉堡纸攒作一团,抛到后座上的空牛皮纸袋中。他和坐在副驾驶坐上的诸伏景光,正隔着刚及大腿高的绿化带,眺望绿化带对面停着的那辆劳斯莱斯幻影。
都说有栖警官风度翩翩,行动和生活品质无一不彰显其独特的审美质量,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跟踪有栖恕人近两日,从豪华星级酒店,到铃木家那从正门到主宅需要开车的豪宅,再到开在列入保护性建筑的奢华晚宴,眼前这辆劳斯莱斯幻影,都算不得一盘菜了。
这位在警视厅和报纸电视上美名远扬的警察官,过着一种让人瞠目结舌的豪奢生活,问题正在于此——
除了这些不动产,他好像真没买什么别的东西啊。
连赴宴的珠宝,都是进入铃木家后才出现在他身上的。
这感觉就像……
“这位有栖警官到底有没有钱,他的车该不会是租来的吧?”
诸伏景光伸手取过后座上的牛皮纸袋,囫囵将食物包装的残骸们收拾进其中。
“也许只是对珠宝不感兴趣?”
“手表之类的呢?你有在他身上见到过吗。”
诸伏景光锁紧眉头,苦恼地回忆有栖恕人的手腕:“唔……”
“咔、”不远处,乌丸大厦后门通往停车场的门把手被人拧开。
坐在车上的两人霎时间目光如炬,看向那扇门后可能出现的身影——
一辆小平板拖车出现在两人的视野之中。
“工作人员吗。”当两人正以为是拖货的乌丸职工正在作业,准备收回视线,那平板拖车上的货物才一丁一点为两人完全展露了面容。
年轻的长发男子坐在蓝色的平板拖车之上,他黑色的头发散乱,黏在他忿忿不安的脸侧,缠住他口唇的白色布料,似乎因为这人不甘心地挣扎叫白色的皮肤勒出绛红痕印……他的双手还叫人用白色的塑料束带系起,虽然用纸皮欲盖弥彰地套住了身躯,但坐在车中的两人还是不可思议地清晰看见了那根传奇的塑料扎带。
赤井秀一:“?!嗯?”谁?谁又抓了谁?
诸伏景光:“???!!!等等……”你们在干什么啊!!!!!!
赤井秀一准备点烟的手微微颤抖:“他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绑架了现役警察官吗?”
“他”指的正是现在推着平板拖车、西装革履的金发男子。
诸伏景光眼尾飞起的眼睛都瞪圆了:“………………”他耸耸肩,“至少我们知道了,有栖警官他不戴手表。”
看看那光洁的手腕吧,没有一点色差呢。
赤井秀一不由得睁大眼睛,扭头看向诸伏景光:“?”重点是这个吗。“他戴塑料扎带……看起来也不算喜欢。”
诸伏景光:“???”谁会喜欢啊!“重点好像不在这里……你说有栖警官是真的逃不了吗?我们现在到底该不该报警?”
报警该找谁?我又应该怎么叙述案情?金发的先生……你觉得我告诉接线员:天呐你们东京的公安警察绑架了你们东京的搜一刑警!
这段话够不够精炼?事先说好,“天呐”我可是不会放弃的。
赤井秀一看着殿后的两位女士的面孔,点烟用的火柴火焰,不小心烫到了自己的指尖:“嘶。”他挥灭火柴的火焰,“先跟上去?你本来也是日本的警察官。”
“……嗯,先跟上去。”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啊!你“姐姐”带着你策划绑架你们俩那天在中学档案室回护的人吗?这种瞬息万变的感情世界只有中学生才会有吧。
赤井秀一:“‘调酒师’,你怎么在搜索那位金发先生的信息。”
随即,赤井秀一就看见‘调酒师’双指放大了〇基百科上那位金发男子的档案年龄,表情是如有实质的既不可置信又不可思议。
赤井秀一:……?真是人不可貌相……
诸伏景光喃喃:“我还以为是我出现幻觉了呢。”
赤井秀一发动汽车,跟上了那辆绑架现行犯所驾驶的车辆:“你见过他们?”他试探问道。
诸伏景光半真半假,幽幽开口道:“我上次见到他们时,还是他们上学的时候呢。”
赤井秀一不由得侧目:竟然还有这种渊源?也是,他们两人甚至还是同岁。
“本来也是日本警察官”的诸伏景光,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
他好想报警,但感觉报警后自己就会成为那两位同为日本警察官的警官同僚们play的一环……
有栖警官就不提了,虽然你们几个欲盖弥彰,但他在打击犯罪上的行径,跟他的不可被证伪、也不可被认证的履历身份一样剑走偏锋;但降谷先生,尽管公安警察这四个字的缝隙里就已经写满了不择手段,可绑架警察官同僚?真的假的?!
你就是这么当公安警察的吗!
谁来管管他们啊?!——诶?
……
今时今日,外送服务可以说是周到又便利。
连人都可以送了。
CT室的年轻医生震撼地抬手推了推自己的红框眼镜,她看着院长的孩子们推着平板拖车出现在门口,用请她去流水亭吃晚饭的条件,拜托她放弃午间休息的时间,来给拖车上那个瞪着大眼睛的年轻男人做检查。
她把盖在腿上的毛毯移开:“我百分百愿意加班,这是为了病人的民生福祉!……流水亭可以带上B室的铃子吗?”
平板拖车上挤眉弄眼的有栖恕人,像一只珠颈斑鸠疑惑地伸长脖子:“?”
您对一个被用绳子五花大绑拴好坐在纸箱里的活人完全不感兴趣吗?
不会是见惯不怪了吧?我要举报你们宫野病院存在非法诊疗行为……
作为见惯了市面的东京常住人口,年轻医生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拖车上的人虽然形容凌乱潦草,但还能认得出他就是前两日被架来做检查的有栖警官。
“有栖警官,可不能仗着自己年轻就不把自己的健康情况放在心上啊。”年轻医生按开检查室的房门后,示意有栖恕人自己进房。
看看“绑匪”三人组毫无解开自己束缚的意思,有栖恕人沉默站起身:“………………”
十分无奈地走向CT室。
等这个流程在核磁室和脑电图室重复两次,有栖恕人才在顶楼院长办公室隔壁的茶水间,被降谷零取下嘴上的领巾,领巾勒出的红痕像是擦过口红后被手背抹开的印记。
独享一张办公凳的有栖恕人对面前一起等待检查结果的三人举起还绑着塑料束带的手腕:“请——?”
降谷零皮笑肉不笑:“免谈。”
有栖恕人叹了口气,不再靠着椅背,直起身,双手小臂抵在大腿上,靠近坐在面前的降谷零:“你不会真的以为它能困得住我吧。究竟还有什么事你不满意?”
语毕,那细长白皙的手指一翻,两根手指间突然多出一片普通的美工刀刀片。就着被三人团团围住的姿势,有栖恕人当着劫匪们的面,用刀片割起了束带。
降谷零:“……哪里来的。算了,既然你也愿意跟我们坐下来,那就好好谈谈,首先从自我介绍做起,重新认识一下。”
有栖恕人举起割到一半的束带,难以置信:“你想要好好谈谈是带着这个谈吗?”他看向宫野姐妹,“公平起见,你们把他的手也束起来先。”
降谷零:“?!等、等等!你们干嘛听他的——”
局势再次改变!
又一次被束上新束带,并被没收了刀片的有栖恕人,面上却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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