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西娅装作没听到,看着亚伯罕离去的背影,随后朝着相反的方向自言自语:“也不知道昔拉回来没有,人家可不想一个人睡。”
疯杀和遗命住在庄园的左右两边,撒旦的书房则位于一楼的中心深处,切西娅想要回到住所还要经过一个大型的餐厅。她看到餐厅里的照得亮眼,里面一个偏胖的中年男人正独自喝酒。
切西娅走过去,试探问道:“你是庄园的负责人?”
“算是吧。”男人说完继续喝酒,看着切西娅美丽诱人的脸庞:“美人,来一杯吗?”
“可以。”切西娅坐到男人旁边,接过高脚杯摇晃着说:“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你。”
“呵呵。”男人笑了笑,感慨说:“十年前,我还是这海城最有名的,谁不认识,可惜……”男人摇摇头:“要不是顾爷,我现在怕是还在局里吃牢饭。”
切西娅想了想,胖子,海城,十年前,她试探说:“你是济洲集团的董事?”
“是啊。”男人回忆:“当年谁不给我几分面子,叫一声饕老板,道上的都要给让路。”
说着男人放下酒杯,在酒精的作用下奋力锤着桌子,忿忿说:“要不是那死东西,我和我弟弟怎么会……”男人的眼角流出泪水,哽咽说:“我这次一点要弄死那小子。”
“哦?”切西娅好奇道:“我只知道当年济洲倒台是涉黑,听饕老板的意思,是别有隐情?”
“哪还有什么饕老板,现在我叫玛门了。”男人醉醺醺有些戒备地问:“说……说起来,美人,你叫什么?”
“切西娅。”切西娅笑盈盈说:“现在可以和人家说说了吗?”
“好!”玛门举杯:“先……先干一个。”
“乐意奉陪。”切西娅和玛门碰杯,将酒一饮而尽,看着玛门。
玛门贴到切西娅旁边,摸着她的大腿色眯眯道:“我和你说,我那个弟弟啊,就喜欢玩小孩,他玩就玩了,你知道他还干了什么不?”
“干了什么呢?”切西娅忍着恶心,露出感兴趣的模样。
“他啊用他妈小孩杀人。”
“能和他玩到一块的,基本都有点怪癖,他把那小孩训得,随手拿把刀就能杀人,事后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谁能想到一个十岁多的玩具能杀人,你说对不,美人。”
“是呀。”切西娅给玛门又倒了一杯酒,不动声色将他的肥猪手从自己腿上拿开,想到当年的一些报道,故作姿态说:“你弟弟被那小孩杀了?”
玛门喝了口酒,无意识地点头:“对,他就不想想,那小子能杀别人,就不能杀他吗,那时……那时我还没倒台,差点就能弄死那小子了,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玛门没有说话,压抑着留下眼泪像是在痛恨又像是不甘:“他妈的一个小警察把现场破坏了,线索不足,给那律师钻了空子,那死小子不只活了,还把我弟的黑线卖得一干二净。”
切西娅想了想说:“所以……才有饕老板假死监狱的事?”
“对。”玛门咬牙切齿:“顾爷本来让我跟着一起去首都,我不去,就留在这,不弄死那小子我不甘心!”
联想玛门现在的失意,切西娅试探说:“这是找到当年那小子了?”
玛门看着切西娅,愤怒说:“对,他叫秦棠,以前还藏着,有异能后反而混得风生水起,我派去的人,不仅没杀掉他,还被他用来立威,大卸八块渣都没剩多少!”
玛门虽然不清楚切西娅的能力到底是什么,但是能被顾爷看中的绝对有能力帮自己报仇,他对着切西娅疯狂道:“美人,你帮我杀了他,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权利,金钱,只要你想。”
“玛门,你醉了。”切西娅站起来贴到他的耳边吹了口气,勾人道:“而且,我想要的,你,给不起。”
“怎么可……”
切西娅一个手刀打在玛门的后脑将他打晕到桌上,拿起不远处的对讲机说:“喂,这边中心的餐厅有人喝醉了,麻烦来人接一下。”
对讲机那头:“好的。”
切西娅说完把对讲机放下,厌恶地瞟了眼趴在桌子上的玛门,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她走到昔拉的门口与他正好撞见,昔拉闻到切西娅身上的酒味,皱了下眉头,厌恶道:“又和哪个男人厮混去了。”
“呵呵。”切西娅说:“现在装都不装了吗?”
她走到昔拉旁边无视他厌恶的神情,踮起脚尖在他侧脸亲上一口,印下一个红唇,故作委屈:“你觉得,在这里我能和谁上床,亚伯罕,贝利尔还是撒旦?”
昔拉推开切西娅说:“这我管不着,总之别染一身病连累我。”
“放心吧。”切西娅推开昔拉的房门,回头冷声说:“我比你想得要干净多。”
“希望如此。”昔拉无奈走进房间关上门。
玛伊雅弥见到亚伯罕回来,问:“撒旦说了什么。”
亚伯罕关上门:“他让我们找到丧尸皇前别内耗得太厉害。”
“呵。”玛伊雅弥冷哼,不屑道:“别内耗太厉害?那他还允许疯杀把千面魔弄成这样?”
亚伯罕摇摇头,走到被封住声音不断挣扎的冯豫面前,一手贴在他的脑袋上:“总之能恢复过来就好。”
玛伊雅弥看着冯豫挣扎的模样,恶狠狠道:“亚伯罕,我要是你绝对要做点手脚。”
亚伯罕回头望向玛伊雅弥笑了笑,眯起的眼睛微微睁起:“我没说要放过他们。”
玛伊雅弥知道亚伯罕怕是已有主意了,抱臂说:“那就好。”
亚伯罕转回头,将冯豫的脑袋抬起,对着他扭曲的面庞睁开双眼,瞳孔闪烁着金黄色的光芒:“扭曲吧,挣扎吧,正视你的欲望,蜕变吧。”
亚伯罕的声音空灵,传入冯豫的耳中,他扭曲的表情渐渐平复,像是天使在治愈,可是随后冯豫表情变得更加扭曲,他甚至痛苦得额前冒出了冷汗。
“不对!”男人拿着竹板重重敲在小孩抬起的胳膊上。
小孩吃痛,他忍着眼泪又打出一拳,不等换另一手就被男人用脚踹到地上,怒道:”凌子豫,你真他妈是个废物,老子说了多少遍,用力!用力!你呢!”
男人一脚踩在凌子豫的胳膊上用力:“要速度没速度,要力量没力量,后天大比是你就这样?不给你老子把脸都丢没了!”说着一脚把凌子豫踹远。
“咳,咳。”凌子豫摔在地上,他看着怒目的男人,害怕得不敢动头,他怕自己一动男人就会走过来拿着竹板用力拍打。
“看什么看,还不爬起来!”男人见凌子豫还不站起来,拿着竹板走过去就要打。
凌子豫害怕得闭上眼,啪地一声后,想象中的竹板没有落到他身上,他感觉有个温暖的怀抱护住了自己,随后啪啪声越来越大。
他被抱得有些窒息,听到女人喊道:“够了!别打了!你的面子就那么重要吗!”
凌子豫艰难睁开眼,他看到母亲护着自己在哭喊,又微微侧头,父亲的脸凶狠而狰狞:“他妈的,你个女人懂什么!让开!”
他看着父亲边说边打,越打越用力,打到最后母亲也没松开他,父亲打得力竭将竹板扔到地上,他听到母亲松了一口气,随后昏倒在地上。
“妈!”凌子豫哭喊着,不断摇晃着女人:“妈……妈……你醒醒……醒醒……”
“别叫了。”男人不管昏迷的女人气愤离开。
“小少爷……”女仆听到凌子豫的哭喊,大着胆子靠近说:“还是先送夫人去医院吧。”
“好……”凌子豫哭着,磕碰站起来,和女仆一起扶着女人走了出去。
女人在病床上躺了两天,中间醒过一两次,在看到凌子豫没事后,对着他笑了笑,摸摸他的脑袋随后继续昏迷。
“妈……”凌子豫想说自己真是没用,他的妈妈无数次为了保护他进医院。而他的父亲,那个造成一切的人,从不来看母亲一眼,只顾着他在家族的脸面。
“嘭!”
男人一脚踹开房门,不由分说,拖着凌子豫就往外走。
凌子豫挣扎:“不走,你放开我,我要陪着妈妈。”
男人被挣扎烦了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怒道:“丢脸东西跟老子过来。”
凌子豫被一巴掌扇红了脸,他咬着牙看向男人的眼愈发憎恨,“你还敢瞪你老子?”又是几巴掌扇了上去。
凌子豫被扇得蒙圈,脑袋晕乎乎的,看东西模糊不清,耳边也是嗡嗡的。
他感觉自己被拉到人群的中心,被人一脚踹在后小腿,直冲冲跪了下去。
是父亲吧,凌子豫想,自己怕是又让他丢了面子他这次又要做什么呢。
凌子豫现在什么也感觉不到,他甚至还有心最差不过断绝父子关系。
他正这么想着,听到自己的父亲大声说道:“家族里的各位做个见证,从今天起,他凌子豫不再是我凌温炎的儿子,以后大街上饿死,和我凌家没有任何关系。”
凌子豫苦笑,他耳朵嗡嗡的,能隐约听见人们的议论声,嘲讽声,唏嘘声,独独没有怜悯和同情。他自嘲,这个家就是这样,实力就是一切,连比自己小的孩子都打不过他的,谁会同情呢。
果然,他听到家主,或者他他的亲爷爷问说:“你决定好了吗?冯梦那边没问题吗?”
冯梦,凌子豫的母亲,唯一一个会关心他的人,可惜自己除了让母亲替自己挨打,什么都做不到。
他听女佣说过,母亲很厉害,是某门派的大弟子。可惜被父亲看上了天赋,被他伪装的深情骗到,顶着所有人的反对嫁了,最后用毁身体的代价生下他。
可惜他是个废物,一点没遗传母亲的天赋。
而母亲,在生下自己后日渐虚弱,原本父亲还装装,直到某次知道母亲彻底打不过他后,愈发放肆起来。
凌子豫听到父亲吐了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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